一番奋勇拼搏,终于找回僵硬的舌:“王爷!速速放手!实在吃痛!我可不是邶笛,十六年前的今日,更不是我的忌日,而是我的生日。 x 23 u 不如留我一命,保准不败你雅兴。”
他闻言呼吸陡然一滞:“什么?你是邶笛转世?”
登时,又是四目相对,一个悲怆不可遏制,一个惶惶不可终日。
“蓝枫子”如斯美人,不被聚焦,登时怨声载道:“王爷!说好疼蓝儿,怎么一转眼,便移情别恋?”
九王一声朗笑:“蓝儿,你既然送来这份大礼,本王实在盛情难却,怎敢将她冷在一边?”
“蓝枫子”急急分辨:“王爷明鉴,是她自己投怀送抱,与蓝儿毫不相干。”
九王淫笑不止:“蓝儿欲盖弥彰,怕是盼着三人同行。你放心,本王定让你们姐妹,**双飞。”
说话间,他手上加力,青荷便被硬生生提起,只觉又是一个移星转斗,便坐到他膝头。
她大吃一惊,正欲张口分辨,忽觉热气拂面,一双炙热的唇压了过来。
她登时怒不可遏,苦于无处退缩,只有迎刃而上,下颌猛一角力,狠命一咬,便觉一嘴柔软,一股腥咸。
哪料到,他下唇破相,热血飞溅,不怒反笑:“邶笛,我记忆犹新,恍如昔日重现!我们定情之时,你便是这般放肆!今日夫君给你我的所有,让你一次咬个够!”
他边说边捉住她的双手,欺身而上。她陡然受制,万分惊急,潜能激发,瞬间想起一招制敌,左足蹬床,右足翻踢。
他略一侧身歪头,轻松躲过,口中大笑:“邶笛,当年你就施展这招“神农炎阳”,今日情形分厘不爽。”
她无限惊怒,完全处于本能,瞬间抢出右手,对准他双眼,一抓而下;左手黑虎掏心,接踵而至。
他武功绝顶,顺势侧翻,又躲过一劫:“邶笛,你挖眼掏心,更似当年,招式不断,层出不穷。”
青荷手足并用,挣扎而上,索性置于死地而后生。
他被压在身下,反而乐不可支:“你上我下,求之不得!便是当牛做马,也是无极喜乐!”
哪料他言不由衷,不过转瞬之间,青荷不光靴子被脱,红袖送的外裳,也被除了个一干二净。
事到如今,除了底衣,青荷一无所有,更是怒不可遏:“室外数九寒天,室内冰霜无限,我拿什么保暖?”
他大笑开怀,不以为意:“有我暖身,你又怕甚?”
她冰寒至极,怒极恨极:“你和冬衣
,如何能比?”
他狂笑不止:“你怎本末倒置?视夫君不如寒衣?”
提及寒衣,陡然想起寒冷中的红袖,忍气吞声,委屈求救:“红袖有难,还请王爷速速出手!”
他激情四射,欺身而上:“邶笛只管放心,无论你穿绿衣还是红袖,本王都会速速出手,让你寸缕不留!”
他不仅见死不救,反而得寸进尺,她再也忍无可忍,也不管嘴下是对方何处,一口咬将下去。
他居然乐不可支,浑身战栗:“邶笛!咬得好!夫君好欢喜!”片刻之后,更是喜不自胜:“十六年不见,你比从前更无邪,夫君更为你狂野!”
她闻言加力再咬,他瞬间痛不可当:“不,邶笛!小野猫!轻些咬!咬断它,谁再销你魂?蚀你骨?”
癫狂中,战栗中,猛闻身后阴风猎猎,暗器奔如鬼魅,破空来袭。
青荷在上,只觉寒针呼啸而至,刻骨冰寒,僵化肢体,阻断呼吸。正在惊急,忽觉身形骤起,人已经来到半空,随着九王连翻数番,如同腾云驾雾,便翻至八仙桌前。
正惊疑于九王的速度和激情,一团寒雾从左侧屏风,接踵飞出。刹那之间,寒光四射,冰霜起舞。
九王护着青荷,对着八仙桌,凌空一脚,桌面登时碎成千千万万,木屑犹如飞矢,直射突袭之人。
直到此时,她才看清,袭击者身穿黑袍,面蒙黑纱,势如疯虎。身在半空,血枫剑风驰电掣,裹挟着凛凛戾气,化出万道冰凌!
他之轻功,可谓是“寒幽迷幻影,剑过更争鸣”;他之寒剑,可谓是“霜降冰隙裂,风振雪山摧”。
顷刻之间,九王周身,布满血色寒气。
九王居然丝毫不为意,微微一笑:“寒开,你倒不见外,不请而自来!”
言未毕,也未看他如何动作,达摩神掌已然辟出。
只这一掌,便令青荷刮目相看:他的达摩神功,当真炉火纯青,飓风强劲,劈山镇海,势如破竹。
寒开转瞬被逼出一丈开外。
青荷正看的惊魂未定,陡见蓝光一闪,一道蓝绫骇电来袭。原来,寒开狡诈,趁退避之机,败中取势,一个飘身,左掌隔空一挥,便解开床上“蓝枫子”穴道。
“蓝枫子”手中寒绫一飘,更如天女散蓝花,不尽妖娆。
青荷看得真切,只觉蓝绫长约两丈有余,上系六片蓝色枫叶,随她蓝绫抖动,寒针疾射,眼花缭乱,实难避闪。
九王人在空中,朗声大笑:“蓝妹妹,
上床欢爱柔情似水,下床绝杀不让须眉,不愧是本王的亲亲宝贝。”
“蓝枫子”一声娇笑:“王爷忘的这么快?刚刚还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太见外!”
青荷四处奔走相求,只换来大难临头,不由满腔愤怨:“这哪是爱?这是变态!”
心念红袖,再不愿置身其中,奋臂蹬腿,便欲出逃。不料,人在半空,便被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