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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我早已听不到别人喊什么了,就连周围一直鸣笛的车辆也彷佛不存
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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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不能进来啊!」
女交警心中一急,飞快的追上我,阻拦住我继续向前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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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几个警察看到我的到来,也纷纷走上前,拦住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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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机械地取出证件亮给他们看,而视线一直死死地盯着前方支离破碎的s
v.「东区分局……」
几个警察互相对视了一下,都露出了疑惑的眼色,东区分局的来这边做什么
?我不再管他们是否阻拦,直接从他们中间穿过向前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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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偶尔踩到躺在地上的车辆碎片,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一瞬间,我很怕走过去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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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多看车的惨状,先是来到斜在桥边缘的车头位置,终于看到了熟悉的
车牌号,这辆sv是妻子的座驾,虽然我早已在来的路上听到了播音员报出了
车牌号,可我还是不想承认这是真的。
一阵眩晕袭来,心脏也开始刺痛,竟差点儿没站稳,我赶忙扶住桥上的栏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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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辆车还隐隐散发着烟油味,从车身上的黑色痕迹可以看出,车辆被追尾后
起了火,只不过早已被人扑灭。
驾驶一侧有些变了形的车门,也已被现场勘查的交警强行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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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排,安全气囊充满其中,凸起的座位上还洒落着刺眼的红色。
受到轻微挤压的空间里,唯一完整的东西,只怕就剩下那个车内后视镜上的
平安挂件了。
那还是妻子在医院组织登山旅游时,在山上求得的开光物件。
我记得自己还曾笑着问过妻子是不是真的能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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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霜,你人呢?你现在哪儿呢?」
神情恍惚的我,嘴里不停地念着妻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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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清霜?我勐地回头看去,原来不是妻子。
是以前的一位同事,叫卢辉。
由于家在南区这边,距离南区警局近,就向上面申请调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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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你……你不要太难过。」
卢辉脸色也很难看,不知该如何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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