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还来不及辨别那呻吟中到底有多大成分的反抗的意味,玉人的朱唇已经
被那男人用肥腻的嘴唇堵住,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男人吸吮得啧啧有声,刺激得下面的ròu_bàng也跟着更
加奋勇起来,少女浑圆的肉臀被男人的腰胯撞击着,泛起不应属于他纤细身材的
肉浪,娇嫩的菊门被采撷得狼狈不堪,早没了明玉轩里翻云覆雨的厉害模样。
那男人亲了一会儿,猛地抬起头,游泳换气似的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直起身
一手揉捏着无名姑娘的一只嫩乳,一手从身后扯过她的一条腿,在那玉足上又亲
又啃,淫笑道:「乖女儿,乖儿子,你这脚可真是可人爱,爹怎么都亲不够,恨
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好!」
身下的玉人秀眉紧蹙,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迷离的双眼闪出快美和痛苦的神
色,泫然欲泣:「爹爹莫要再弄了,女儿……女儿心里已经……啊!有人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无名姑娘的脸颊上,清晰的指印立刻浮现,赵
之焕厉声道:「sāo_huò!我把你变成这样,就是为了享尽这常人一辈子也享不到的
艳福,焉能让旁人占了便宜?」说罢低头狠狠咬住「女儿」的乳珠,毫不留情的
向上拉扯,在无名姑娘的尖叫中,只见那rǔ_fáng与rǔ_tóu连接的地方在灯光下竟已经
有些透明。
无名姑娘吃痛之下,下体紧致更胜平常,赵之焕长嘶一声,肥胖的后腰颤了
几颤,堪堪忍住泄意,低头看着女儿满是汗水和泪水的俏脸,低声道:「真他妈
的是个尤物,真不甘心把你送给……」
话音未落,只听头顶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屋顶碎瓦碎木如雨点般散落,一
个黑衣人单掌恶狠狠的劈下,直奔赵之焕顶门!
坊间人人皆知的养尊处优、毫无武功的守备将军单手搂住身下玉人后心,肥
胖的双腿在床上一弹,整个庞大的身躯带着无名姑娘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随手抄
住屋顶落下的一截碎木头,抵在女人后背,悠然自得的笑问:「尊驾何人哪?」
这一套应对行云流水又好整似暇,任谁见了也不敢再说一句「守备将军毫无
武功」,相反,赵之焕的功力在萧正见过的对手之中,无疑能拔得头筹。
赵之焕话音未落,怀中的无名姑娘突然呻吟起来,萧正这才发现,那赵之焕
的ròu_bàng一点都没有软下去,仍然直挺挺的插在女儿的菊门里,随着呼吸一进一出
,竟是只用一根ròu_bàng就挑起了无名姑娘的整个身子,采撷蹂躏的力度反倒比刚才
在床上还要大!
就在萧正分神之际,赵之焕吐气扬手,那半截木头如闪电般疾奔萧正面门而
来,饶是萧正武功卓绝,也只来得及匆忙后仰凶险万分的避开了这几乎致命的一
击,利风呼啸,萧正面上的黑布应声碎裂,再也无法隐藏身份。
「原来是萧大人,在下有礼了!」赵之焕嘴上彬彬有礼,下身却狠狠的chōu_chā
了几下,摆明了是在示威。
「好说,没想到,赵将军竟是个高手。」
赵之焕闻言一阵怪笑,竟伸出舌头舔了舔怀中的女人,笑道:「不知道大人
所说的高手,是指在下的武功,还是,女人身上的功夫?」
「下作!」
「我下作?哈哈哈,萧大人言重啦~你与小女……哦不对,你与犬子,春宵
二度,颠鸾倒凤之时,赵某可都看在眼里……啧啧啧,大人的丑态,怕是比我更
加不遑多让啊!」
「你!」萧正一时语结,竟不知如何应对,双拳几乎捏爆,却忌惮他手里的
无名姑娘,略略冷静下来只好转而问道:「他变成这样,自始至终,都是你在操
纵,对不对?」
「正是!」赵之焕眼中竟然露出一丝自豪:「确切的说是我们,萧大人,没
有我们的日夜耕耘,你哪有享受这尤物的福气?哈哈哈……大人你有所不知啊,
这孩子一开始的时候倔的很,丝毫不肯就范,我们几个连着操了三天三夜,这才
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赵之焕越说越兴奋,竟然旁若无人的搂住怀中的
儿子猛操起来,一点都没有把萧正放在眼里的意思。
萧正见他的一张肥脸在无名姑娘的乳胸前又舔又亲,双手却牢牢的按在玉人
后心,显然是有备无患的意思,只要萧正稍有异动,那双掌只消轻轻吐劲,就能
让无名姑娘香消玉殒!
「萧大人,你和我都享用过犬子的xiǎo_xué,要不要认个连襟?」赵之焕越插越
快,竟是到了高潮的边缘:「哦,我想起来了,这孩子身上最好的是脚!」说着
一手捞起无名姑娘的一只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扳到自己面前,一口含住,边舔
边操:「这双脚真的跟夫子说的一样,是个异数,我们成功了,成功啦哈哈哈!」话音未落,胖大的身躯筛糠一样颤抖起来,无名姑娘双目翻白尖叫一声,整个
小腹被精业灌得微微隆起,竟而昏死过去!
赵之焕猛喝一声抽出jī_bā,摸了摸嘴,仿佛刚刚吃过美味,浓稠的jīng_yè从无
名姑娘下身汩汩流出,整个空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几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