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发出恐怖的断裂声,上面的村民们发出了阵阵惊呼,感觉着大桥被杨彬说中,发生了倾斜之后,纷纷狂呼乱叫着拉着自家孝往桥两头拼命跑了过去。
但是……一切都还是晚了……
大桥桥面在倾斜之后,很快就开始了全面垮塌,桥面和桥墩象多米诺骨牌一样,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着记者媒体、摄像镜头的面,向干涸的河床中倒塌了下去。
因为杨彬的反复呼喊劝告,这一次在桥上的村民以及孝子的数量只有不足百余人,是上一次人数的四分之一。桥面上的车辆,除了大货车之外,小车子也比刚才要少了近一半。
拒如此,加上十几辆货车里面的司机和搭乘人员,仍然是超过百人的伤亡!
杨彬摇了摇头,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之前已经尽力在呼喊和劝说所有人了,但这些人就是不听劝告,不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仍然很脑~残、很执著地带着孝儿上桥去玩,他也实在不想再载入一次世界进度来救他们的性命了。
换句话说,就算他再次载入世界进度,这些死亡的百余位不拿自己生命当回事的愚昧村民们,就能听他的话了吗?
杨彬甚至连‘自己不要命,也要为孩子想想’、‘晚几天看到桥没事儿了再上去玩’这种劝告都反复说了几遍,这样一种情况下,就还有人要上桥去玩,还拉着自家的孩子上桥,他们的思想,杨彬实在理解不能。
桥歪的一瞬间,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后悔吗?这世上不是总有后悔药吃的,也没有人有义务去帮你一次次后悔。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为自己孩子的生命负责,虽然有的时候不能肯定一定会有危险,但当有人指出了这些危险,但仍然要以身犯险、带着自己孩子或者纵容孩子去犯险的人,实在是不可救药。
就象那些纵容自己孩子去音乐喷泉里面玩耍的家长,喷泉旁边明明拉着警示线,写着在里面玩耍危险的警示牌,但他们却就是放任自己的孩子跑去里面玩。结果孩子被喷到两米多高的高空摔成重伤,还有水压造成的损伤,这能怪到谁头上去?
近的来说,华夏国式过街,一边目不转睛、目不斜视地玩着手机,一边大摇大摆横过马路,仿佛这世上的车子都该给他主动让路一样。是的,司机没喝酒一切都好说,万一遇到了醉驾的主儿,被撞飞天上去的那一刻,是不是觉得死了也是白死?
更有大人带着孝儿,违规横穿马路、翻越路中间护栏,这是在亲历亲为地教育下一代寻找速死的办法吗?
远的来说,那些在华夏国和某岛国进行岛争的时候,明明知道全华夏国在抵制岛国货,却驾驶着岛国车四处招摇,被砸了车、被打死只能说活该。你自己连危险防范意识都没有,让别人对你的生命负责?那是一场准战争啊亲!
更脑~残的跑到匪利宾、印度、埃及去旅游,然后被绑架了、被轮~奸了到处哭爹喊娘,尼玛你是好那口儿还是怎么着?当国际主义战士?自己掏腰包出国去抚慰那些国家性饥渴的贱民们?
两个字:活该!
社会有规则、生活有常识,却脑~残到要故意违反规则和常识去以身犯险,受伤、死亡也就不奇怪了。
现在杨彬就算再次取出世界进度,也只能是半小时前的上一次进度了,那时候他大概不会猜到自己蓉世界进度到底是为何事。这样以来,他所能做的,可能还是刚才这些事情,然后结果也还会是这个结果。
“请问你怎么知道这桥会垮塌的?”记者倒是立刻把杨彬围了起来,话筒对着他发起问来。
“让上面派调查组下来,好好审计一下造桥的费用,真相就大白于天下了!这位林书记,贪污了近两百万的修桥费,这桥能不垮塌吗?别拦着我!我要去救人!”杨彬说完这番话之后,推开记者向桥底下干涸的河床冲了过去。
“不要信他的造谣!我林钧绝没有贪污任何一分造桥的钱!那桥垮塌了,是因为大货车超载!严重超载!我们会立刻组织警力对这种超载现象进行清查9有他的这种造谣行为!一定追责到底!”林钧冲过来对着记者的话筒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林书记,现在应该抓紧时间救人才对吧?”有一名记者提醒了一下林钧。
“对……对……救人……”林钧被杨彬气到暴怒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一些,大概也意识到身为县委书记,发生这么大的灾祸,这时候不去救人肯定要被人诟病,于是犹豫着转身向河床的方向跑了几步,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喊着让所有人下河去救人。
就在这时,河床里一台大货车突然发生了爆炸,‘砰!’地一声巨响,火焰冲天而起,地面震动了起来,有一块铁皮飞到林钧面前几米外的地方落了下来,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小坑。
林钧吓得转身就逃了回来,刚好遇到同样在往回逃的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雷军:“雷局长你赶快带人下去救人g住!灾难来临的时候,一切以救人为重!要尽最大可能救回每一个百姓!”
说完这番话之后,林钧就‘唉哟!’一声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脚,好象受伤了很痛苦的样子。
“林书记,您没事儿吧?”季蓉连忙跑过来扶住了林钧。
“我没事儿!就是脚骨可能折了!站不起来了!你们快去救人!不要管我!”林钧冲着不远处的摄像机大声向季蓉吼叫着。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