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皇子妃自然是崇蓝玉,也不知在哪里听到这别院的消息,当即带着一群打手上来算账。一干人等冲进别院后,将大门关了起来,只听里面闹声一片,甚是激烈。
不久,大门又开了。让那些等候的马车夫大跌眼镜的是,大皇子妃竟然是和那位绝色女子携手而出,看起来如亲姐妹一般,甚是友好。而跟着大皇子妃的从人们也是一脸“见鬼了”的神情。
崇蓝玉露出仆人们不敢相信的笑容,说道:“妹妹不必送了,且回府好生休养身子,以后大皇子还要多劳妹妹照顾。”
媚娘连忙行礼,并将崇氏送上马车,一场战争居然就这样虎头鼠尾地结束了。媚娘送走崇氏后,安慰了别院的下人们一番,关好门早点休息。
媚娘正想回房,忽然目中寒光一闪,陡然回过头去。
就见院中的仅有的两名侍女忽然晕倒在地,而空地中忽然多出三个道人来,这三人皆是仙风道骨,气质非凡。
当中一位道人冷笑道:“好一个妖女,忒有胆色,竟敢以妖术迷惑大商未来的储君!”
媚娘感觉出这三名道人的修为都远在自己之上,暗暗吃惊,运气天妖秘术,将妖气尽量遮掩,面上露出惊色:“你们是何人,竟然私闯进来?此乃大皇子的清雅别院!”
左边一位手替花篮的道人叹道:“你莫要妄图蒙骗了,你那术法虽然神妙,能将妖气收敛,却瞒不过我们三人的仙诀。”
媚娘知道再装下去也没有意义,上次是在生死关头侥幸悟出玄机,方能才能从灰烬中重生,免去性命之危险,虽然修为增进不少。但眼前这三人,任何一人的实力都在自己之上,若是硬拼。绝无幸理。那浴火重生可是难逢的机缘,并非每次都能碰上。媚娘一念及此,咬牙道:“三位道友是何人?我行之事,与道友何干?三位既是同道中人,何苦要与我来作难?”
“住口!谁与你这妖女是同道中人!”中间那道人迈前一步,语气变得阴沉无比:“你所媚惑的大皇子,正是贫道的记名弟子!”
媚娘吃了一惊,她确实曾发现子郊有一种特异的力量,虽然不强。却是醇厚无比,似乎是玄门正宗地仙力了。s正因为这种力量,才使子郊有时不完全受她的妖媚之力控制,有时也会突然清醒,方才离开别院回朝打理政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媚娘未曾想到,他的师父有如此实力。还找上门来算账了!
“妖女!你迷惑我徒儿,又以采补邪术采其元阳精气,实是罪无可恕,今日就是你地死期!”中央的道人大喝一声,拿出一方小小的古印来来,似是一件厉害的法宝。
“番天印?”媚娘一见这法宝,终于知道了这道人的来历,也明白为何自己的天妖秘术瞒不过对方,就因为那阐教专克妖族的玉清仙诀!
“哼!原来是玉虚宫第一位击金钟仙人广成子!”媚娘倒镇定了下来:“那两位想必也是阐教高人!别人都可杀我,唯独你们阐教不能!”
广成子闻言。没有立刻放出番天印,冷笑道:“你这妖女,莫非还有何仗恃不成?”
那提着花篮的道人拿出一面镜子,朝媚娘一照,皱眉道:“她的本相居然是上古异禽,鬼车!”
媚娘暗惊于真身被道破,见那镜子,目光陡然一紧:“照妖鉴!哼,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位屏翳!”
屏翳微微一笑:“你见识倒也不凡。贫道早已投入阐教门下,现名云中子。这位道友是太华山云宵洞地赤精子。方才你说本门为何不能杀你?”
媚娘冷冷地说道:“我有姐妹三人,大姐险些死于你巨阙剑之下,三妹则被姜尚三昧真火烧死,你们阐教莫非正要罔顾圣人许诺。还要再施毒手。连我也杀死不成?”
广成子三人闻言,面露恍然之色:原来她是……
云中子对此印象最深。当年他是为了结昔日善缘,去朝歌还个人情,结果竟然无意中开罪了女娲娘娘。为此,还受到了元始天尊的责斥,面壁思过一年,不得下终南山。而琵琶精被姜尚误杀的事情更是让女娲娘娘有所怨怼,元始天尊以姜尚乃天命之人,琵琶精命中该绝为由摆平了此事,但背后也对一干嫡传弟子吩咐,不得再犯同样错误,想不到,如今竟然又碰上了女娲娘娘的人。
三人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广成子将番天印收了起来,轻叹了一声。
媚娘见三人犹豫,口气倒也没有再强硬下去,毕竟,对方实力高明,又是截教圣人的嫡传弟子,而自己,只不过是女娲娘娘一个随时可以放弃的棋子而已。
“广成子道友,我素独善其身,与你那徒儿清清白白,纵有房中之事,也是施展幻术,并无事实,更别说那等采补之术!我迷惑于他,是受了娘娘的旨意,奉命行事而已,若你想救他,我亦无能为力。除非你能上三十三天外娲皇宫,求娘娘改变主意。”
广成子摇头道:“你受娲皇圣人指派,为惑乱朝纲而来,贫道与两位道友则是受了师命,为两位徒儿而来,并无冲突,自此你可行你之事,贫道三人不会插手。只须得一件,不许伤两位皇子地性命。”
媚娘点头道:“自是如此,只是这朝中可能尚有几位金仙暗中护持,各位道友当小心这几人。”
媚娘的话引起了三位道人的注意,云中子问道:“这几人是何来历?”
“其中……有对男女,十分俊美,男子善使凝冰之术,女子擅风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