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一事结束后,黄飞燕对张紫星好感大生,不时缠着他问东问西,黄飞虎等人也识情知趣地故意远远地策马飞奔,在前“追赶猎物”,替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张紫星没浪费这位大舅子的好意,索性下马,和黄飞燕边走边聊,专讲些海阔天空,奇闻佚事,让黄飞燕听得入了神。
黄飞燕对于张紫星的见解和知识十分佩服,忽然想到一事,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殿下,那孔雀端的美丽无比,若化身为仙子,必定娇艳无比,天下无双。”
黄飞燕这句酸不溜楸的话让张紫星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顾不得维持太子的仪态,捧腹大笑起来,随后在黄飞燕耳边低语了几声,黄飞燕才知道那只色彩斑斓,羽毛艳丽的“仙子”居然是只公孔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傍晚,众人始尽兴而归,两拨人马临别时,张紫星与黄飞燕眉目传情,自有一番甜蜜滋味。
张紫星今天收获良多,心情相当之好,不仅得到了多宝馈赠的法宝貔貅镯,还赢得了美女的芳心,最重要的是成功地帮助了孔雀,并得到了宝贵的承诺,为他将来对抗宿命添加了一位重量级的助力——那位在金鸡岭力阻止姜子牙大军,以五色神光败尽阐教众仙的高人,绝对算得上是整个《封神演义》中教主级boss以下,最强的修炼者之一。
同时他有另一种想法,书中并没交代孔宣为何要来“助纣为虐”,莫非是这时种下的因果?若是将来遇到孔宣,必定要多加注意,切不可再让他重蹈被准提收伏的“覆辙”。
回府后,姜氏和杨氏早已准备好酒菜多时,张紫星顺便询问了郊和洪近来的学业情况,两个孩子虽然年幼,却都乖巧聪慧,回答十分得体。用完晚膳后,他携着两女来到百花园中散步,下人忽然来报:“下大夫费仲有要事求见殿下。”
张紫星一听“费仲”二字,眉头顿时紧紧地皱了起来,这费仲可是纣王亡国的“功臣”之一,平日借着纣王的宠信,与尤浑一同把持朝政、擅权作威、收受贿赂,颠倒黑白,甚至还伙同妲己陷害姜后,致使其剜目炮烙,死于非命,实是罪该万死之徒。
“哼,你去告诉费仲,本殿下身体不适,拒不见客!”张紫星不管以前“寿王”和这费仲是何等密切关系,现在既然有自己在,就绝不会“重蹈覆辙”。
“殿下,费仲为人技巧伶俐,善于言辞,平素最与殿下交厚,在殿下当初染恙之时也多次来府拜访探望,如今为何不问缘由就将其拒之门外?”不明就里的姜氏叫住下人,对张紫星出言道,“此时天色已晚,他既有要事,殿下何必吝惜一见?”
文蔷,我这是为了你好,将来这费仲可是害你丧命的元凶之一啊!张紫星心里暗叹。
杨氏见他不语,以为其心中不悦,连忙说道:“姐姐并非有左右殿下决定之意,而是不想让殿下因为臣妾姐妹俩而耽误了朝中要事,请殿下勿恼。”
姜氏听到杨氏此言,自知逾礼,连忙下跪请罪。张紫星正在盘算:反正自己清楚费仲是个什么角色,谅他现在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便吩咐下人,让费仲在书房等候。
“文蔷,你这是做什么?”见姜氏下跪,回过神来的张紫星头都大了,在商朝,他最烦就是这些繁节俗礼,赶紧扶起姜氏,“你我夫妻一体,我自然知道你为我好,哪有怪罪之意,快起来!”
“殿下,妾身确实有错……”姜氏感动眼中泪水盈盈,“殿下以前最烦妾身干预决定,动辄责罚,如今却是这般体贴,让妾身无地自容。”
张紫星帮她擦去泪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这也非什么错事,今后我若有什么差池,还请两位贤妻不吝指正。”
“殿下温柔体贴,待我们姐妹极好,哪有什么差池……妾身和姐姐都好生喜欢现在的殿下……”虽已有夫妻之亲,但杨氏说出这话时还是羞红了脸。
张紫星见她诱人羞态,心中一荡,色心大起,趁着左右无人,将手直探入杨玖的衣内,捏弄起那对饱满的峰峦来,杨氏被他弄得满脸桃红,身体酥软,紧紧地咬住嘴唇,以免呻吟出来惊动下人。偏生这非礼美女的家伙还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曾说过,以后无人之时,不许再叫殿下,而要叫夫君,说话也不准这么文绉绉的,随便就好——现在你们两个都违了规,今晚我可要好好用家法惩罚你们,要不到时再换个……新姿势试试?”
姜氏和杨氏都知道他的“家法”是什么,齐齐轻啐一口,想到那所谓的“新姿势”,更加羞不胜仰,张紫星看着满脸潮红、面带求饶之色的杨玖,嘿嘿一笑,终于收回魔爪,扔下一句“晚上再执行家法”,阔步走向了书房。
费仲是一个身材矮胖的家伙,相貌看上去居然有点忠厚的味道,如果不是张紫星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只怕还会被那憨厚的外表所蒙蔽。
“费大夫,深夜来找本殿下有何要事?”和姜氏她们对话不同,张紫星一开口就是“官腔”。
“殿下是否还记得当初托小臣办的那件要事?”费仲行了个大礼,脸上露出谀笑,原本就半眯的眼睛顿时连眼珠都看不到了。
张紫星当然不知道以前的寿王要费仲干的是什么要事,只好采取常用的一招:“本殿下病愈后,许多前事都不复记忆,请费大夫明言。”
费仲是个弄臣,最擅察言观色,听出太子语气中的不耐,不敢再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