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恍惚的回到沈家,沈京坐在沙发上好像是在等她,她直径走向楼梯,对望着他的沈京熟视无睹。
青岩。沈京叫住她,说: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不想听,
沈京皱皱眉,走过去,把人拉到沙发上,说:坐,你给我坐!
青岩从沈京的手里抽出胳膊,坐在了沙发上,她的目光望向一旁,面无表情。
沈青岩,你听着,即使我沈京之前怎麽对你不厚道,但是现在我也是你小舅舅,现在甩掉你的那个男人是贺东,你小叔。
青岩眼眶发酸,她眨眨眼,泪掉了下来。
看见青岩掉泪,沈京也有些不忍,尽管他鄙夷青岩,当初他想要青岩,青岩还像贞洁烈女一样,给了他一板子跑出了沈家。这会可好了,跟贺东在一起了。
行了,别哭了,是不是沈家人?有点出息。沈京不耐的说了两句,接着说:你姥爷想把你送出国去,你想去哪儿?
听到这话,青岩转过头,瞪大眼睛,说:我哪儿都不去。笑话,她还要等贺东把她接回去呢。
啧,怎麽这麽倔?留在国内对你没好处,现在郾城这麽乱,出去待几年,学点别的,姥爷不喜欢你的职业,你也就别跟他对着干了。
我不青岩站起来,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你们不想我在沈家,我走就好,不要妄想控我的人生了!说完,青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沈京无奈的笑笑,搓搓手指,想,就怕是贺东最後一无所有,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初雪被绑架的那天,贺东在和国外的劳伦斯谈事,那外国佬虽说想在郾城的这场斗争中分杯羹,但也算是厚道、讲诚信,他告诉贺东,他已经开始动手了。
消息传到贺东耳朵的时候,他立马吩咐下面的人据线索去找初雪,并把人救出来,他不想初雪有事,毕竟这事是青运的事,是他把初雪拉进来,为青岩挡危险,所以他有必要为初雪负责。
绑架初雪的人也很果断,直接扬言说,如果想救初雪,贺东必须孤身一人前往。
李博仁紧皱着眉头,说:东哥,这事不成,要是非要去,我和殷克必须有一个人跟着你。如果东哥出什麽事,那麽青运必定更加混乱。
殷克点点头,说:是这样,东哥。
贺东摆摆手,说:你们不用跟着,我进去十分锺後,你们干掉在外面看着人,冲进来就成,不用担心我。
那,东哥你小心。
嗯。
贺东去的地方是个破旧的仓库,看起来他们是早预谋好的,外面围了一圈人,有两个人看见贺东,他们让贺东展开臂膀,检查贺东没带枪和武器後,把人放了进去。
仓库里站着一个女人。初雪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住了。
贺东看着那个女人,觉得有些熟悉,却又记不起在哪里看过这张脸。
贺先生来了啊。郑笛儿弯唇笑道。
嗯,你们想怎样?
呵呵。郑笛儿笑起来,艳红的嘴唇看起来那样狰狞,我们想怎样?当然是想要贺先生您的命了,给不给?
哼,少玩这些把戏,把雪儿放了,我坐到那张椅子上。
no,no,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是利用她把你诱来,就放她走吧?郑笛儿翘起嘴角,说:我是想成全你们,要死也死在一块。她本来以为贺东不会来的,因为在她和青岩在一块的时候,她亲眼看过贺东对青岩的宠爱,这种爱怎麽会这麽快变了人?不过看如今这种情况,倒是可以证明男人果然都薄情。青岩啊,青岩,要是你知道你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块死了,你会不会伤心欲绝呢?
不,你不敢。贺东笃定的说。
哼,你凭什麽认为我不敢?你的那些对手可都想把你置於死地呢,这麽个大好机会,他们怎麽会不把握?
是吗?我不认识,也不知道你背後的人是哪家,但是我知道凡是和我贺东作对的人,後果都不会好,因为男的会被杀死,而女人则是会被百人lún_jiān,你肯定还没尝受过这种滋味吧。贺东那股子痞子样又露了出来。
一听到lún_jiān,郑笛儿的脸色马上变了,她掏出枪,抵在初雪的头上,说:你信不信我毙了她?
初雪感觉到头上冰冷冷的枪口,心脏不可抑制的跳了起来。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你不如把枪朝向我,杀了我,不就都解决了?贺东变了脸色,紧紧地盯着郑笛儿。
郑笛儿轻笑起来,她把黑洞洞的枪口朝向贺东,说:好啊,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我打你三枪,只要你不死,我就把这女人放了,怎麽样?
好。贺东应下。
初雪听到这儿挣扎起来,拜托,贺东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三枪,第一枪就能把你打死。
我同意,不过你站那儿,我站这儿。要不你站我面前,直接瞄准我心脏,我就是神仙也必死无疑。
好啊。郑笛儿同意贺东的要求,她就是要玩死他们,就像猫捉老鼠一样,要是贺东立马死了才没意思呢。
郑笛儿瞄准贺东心脏的位置,扣响了扳机。
子弹擦着贺东手臂而过,在衣服上留下一道口子。
啧。郑笛儿微微皱眉,又打了第二枪,第二枪打在了贺东的膛上,贺东捂着膛,往後退了两步,他闷哼了一声,痛感蔓延到全身。
哈哈,打中了。郑笛儿发出欢呼声,她扯扯初雪的头发,说:还有一枪,你来好不好?说着,郑笛儿解开蒙在初雪眼睛上的眼罩,然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