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不知太后发觉了自己高高隆起的下体,只觉得那日旖旎的情景历历在目,不免心神荡漾欲火如炽。
好一会儿,康熙才猛然醒悟,发觉自己的手竟已伸入了太后的衣内,搂在了光滑柔软的腰肢上,顿时觉得面红耳赤,羞得直欲钻入地下。
他定了定神,正想出声辩解,却见太后低着头,脸上红彤彤的,一副羞涩的小儿女情状,心中一愣。
他心道:「我方才唐突了母后,母后为何没有斥责于我。」他胸口一跳,贴在太后腰上的手掌便似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抽不出来了。
他默不作声,只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别有一番暧昧的滋味。
又过了一会,身畔的娇躯越来越热,热烘烘地贴在自己身边,让人觉得口干舌燥,欲火难遏,右手不由自主往下滑去,摸向母后的臀部,只觉得入手处光滑细腻,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躏。
太后见他如此,身体往后一缩,轻声道:「皇上,你……你要自重……」
康熙立时醒悟,面红耳赤,赶忙将手缩了回来。
太后挪了挪了身子,坐远了些,默不作声。两人大为尴尬,最后太后轻声道:「皇上,我累了,你就回去歇息吧。我们母子今日相聚,日后再也不会分开,说话也不急于一时。」
她又顿了顿道:「皇上,你也到了大婚的年纪,哀家既然脱困,可得为你寻个好皇后了。」
康熙连声称是,见床上乱七八糟的,正欲唤韦小宝入内,又想到母后只穿了单衣,便自行拿过方才取下的床板。正欲安上去,却见床板之下的被褥上有一大块湿痕。
他心中一突,仔细一看,那块湿痕位于被褥的正中央,大约半尺方圆。他心中难受万分。
太后方才就躺在床板之下,这一大块湿痕自然是太后留下的。韦小宝说太后一直被囚在柜中,但两人进来时却被放在床板之下,莫非……莫非是刚刚被那又矮又胖的男人奸淫过。想到太后光着身子让男人压在身下的情形,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他见太后没有注意,急忙弯腰抱起床下的被褥,放在一边,同时偷偷地闻了闻被褥上的那块湿痕,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却没有男人jīng_yè的味道,心中宽慰了几分。
他放好床板,揭开锦被,正欲扶太后上床,忽见被下的床褥上湿漉漉的,满是黏糊糊的乳白色液体,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他一愣,回头一看。太后也盯着被褥上那处湿痕,小脸微微发红道:「皇上,帮我换成刚才那件床褥吧。」
康熙心中恍然,知道自己和韦小宝闯入时,只怕假太后正在同奸夫交媾,怪不得周围没有一个宫女侍卫。
又想,母后在床下听春宫,只怕也难受得紧,估计就是那时在被褥上留下了那块的湿痕。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母后也会春心萌动,流出那么多淫液,不禁浮想联翩,脑海中全是母后的yīn_hù流出淫液的淫靡景象,只觉得龙袍下的yáng_jù硬得发疼。
他将床上的被褥抱起来放入柜中,又将刚才的被褥铺了上去。太后自然也注意到了被褥上的湿痕,顿时满脸通红,急忙上床,躺了下来,想用身体盖住了那片湿痕。
这般欲盖弥彰的姿态自然逃不出康熙的眼睛。他见太后躺在床上,目光所及,却见太后胯间湿湿的,衣物紧贴在阴肉上,yīn_fù饱满的轮廓清晰可见。
母后竟然湿透了,他心头砰砰乱跳,帮太后盖上了被子,右手却伸入被底握住了太后的秀足。
太后身躯一颤,双颊羞红,俏声道:「皇帝,你……我……我可是你的母后。」
康熙跪在床沿,两只手慢慢地从太后的裤管中摸了上去,颤声道:「母后!」
太后双眼红红的,泫然欲泣道:「我被那贱婢囚禁多年,今日还以为苦尽甘来,没想到皇上……你,你却要……欺辱于我。」
康熙急忙抽出手,捧住太后的俏脸,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母后切勿悲伤,孩儿哪敢欺辱你。」
太后嗔道:「那你方才在做什么?」
康熙喃喃不语,神色复杂。太后见他脸上带着羞惭,却又带着几分情欲,软声道:「皇上,哀家知道你是一时糊涂,你还是快快离开,免得奴才们闲话。」。
康熙见她又羞又急,颤声道:「母后,你身体不适,就让孩儿贴身侍奉,已尽孝心。」
太后听了浑身一抖,白得没有血色的脸蛋顿时变得通红,娇声叱道:「你……你……你还说不敢……欺辱我。」
康熙见太后一副娇羞不胜的模样,想到她可能被假太后的奸夫奸淫过,邪念更盛道:「别人可以欺负母后,朕就不能吗?」一只手握住太后的脚裸,让她的双足无法动弹,另外一只手落在了太后丰满圆润的屁股上。
太后又羞又急:「胡说八道。」
康熙道:「母后天生丽质,那贱婢的奸夫岂会不生觊觎之心?」
太后幽声道:「那贱婢蛇蝎心肠,阴狠好妒,怎会容那奸……那人胡来,皇上你……」说声忽然双脸通红,娇羞不胜,玉手紧紧抓住康熙的胳膊不放。
原来,康熙的右手一直在被下摸索,此时已伸入了太后的xiè_yī,摸到了太后丰腴的yīn_fù。触手所及,只觉那片凄凄芳草上花露点点泥泞不堪。他轻声道:「母后,你就从了孩儿吧。」
太后默不作声,泪水噗噗地从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