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了一回,才又转过来对着宝玉道,可还舒服么?」
宝玉只见湘云的一张俏脸早已被射得精光闪烁,那乳白的阳精正缓缓的顺着脸颊往下流淌,一双明眸中更是充满了雾气,却是笑吟吟的望着自己。红红的小嘴微张着喘气,有一股阳精就要流进嘴里去了。
宝玉看着不由又是喜欢又是心疼,忙掏出帕子帮湘云擦拭干净了,抱了湘云坐在自己的腿上。「好妹妹,哥哥受用了,只是苦了你。」
湘云摇头道:「不苦,享受就好了。」
宝玉又问道:「好妹妹,你到底哪里不爽快?也该请大夫看看早些吃药才是。」湘云却只将头埋在宝玉胸口不言语。宝玉只觉得胸口一阵湿热传来,忙用手垫着湘云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云妹妹,你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你这样,可是要急死我了。」
,我……自打上回回去后就没来月红,这几日又身上懒懒的,又想吃酸,又平白就会恶心起来。只怕……怕我是有了身子了……」湘云又将脸紧紧贴在宝玉胸口道。
「真的!」宝玉听了不由心中一喜。
「嗯,我该怎么办?」湘云此刻再也没有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豪爽,心中早没了主意,只紧紧抱着宝玉抽噎起来。
宝玉这才想起,湘云有了身子却并不是一件喜事。即便卫家不知卫若兰没能和湘云同房,只按这日期算起来,湘云腹中的孩子也定不会是他们卫家的。一时竟也没了主意。便紧紧抱了湘云道:「好妹妹,不用怕,任他天塌下来也有我呢。」
湘云听了心中顿时觉得有了依靠,哭着道,这卫府我是住不得了,我最近呕得厉害,只怕时日一长那边的人定会疑心。」
宝玉轻轻吻了一下湘云的额头道:「好妹妹,可还记得我和你拜堂时候说的话?你且只管安心在园子里住上几天,我自会想出办法来就是了。」
「,有了你湘云什么都不怕了。」
二人终是怕被人碰见,又坐了一会子便散去了,宝玉回去辗转反侧,却想不出哥法子来,不免惆怅,不在话下。
不觉天已二更,这边平儿刚服侍凤姐躺好要休息,却听窗子外头有婆子轻声问道:「外头有人来问琏二奶奶是否睡下了?」
平儿披了件衣服起来道:「刚睡下,有什么事明儿回吧。」
那婆子却道:「还劳烦平姑娘通报一声,外头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务必要奶奶拿主意。」
凤姐听了也支撑着坐起来道:「平儿,怕是真有要紧事也是有的,快把人请进来,帮我穿衣服。」平儿这才应了,一面指示婆子去叫人,一面帮凤姐穿了见衣服。
不一会儿,有人来到屋外,却不敢进里面来。只在外面屋隔着帘子道:「给二奶奶请安!」
凤姐也不客气,只说到:「外头是谁家的?有什么事这么猴急,我身子不爽快,如今是珠大奶奶当家,你明儿只管找她去回。」
「回禀琏二奶奶,我是甄家来的,我来的时候府上奶奶吩咐过了,必要亲自见了二奶奶才行。」
凤姐这才给平儿使了个眼色,将外头的一个老婆子请了进来,端了茶在桌边坐了。凤姐强打起精神在榻上靠了道:「说罢,是什么要紧事?」
那婆子又看看平儿,脸上有难色。凤姐道:「不妨事,这是我贴心人,你只管说。」
婆子这才告了罪,压低了声音道:「回二奶奶,我们府上出事了。」
王熙凤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惊,将身子坐直了道:「出什么事了?你且慢慢说来。」
那婆子才低声说了出来。这甄家原也是江南望族,和贾王史薛四家都有往来,又和贾家最是亲密,五家都是皇恩眷顾的,可不知甄家犯了什么事,圣上竟降下一道旨来,将甄家府上及百余口人悉数打入大牢,又将财务一并没收归官。甄家也早听道些风声,早将贵重物品收拾了两车在外头安置了。如今坏了事,便命那心腹的下人押运了悄悄运到贾府上来保管。
王熙凤听得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忙问是甄家是何故被查抄,那婆子哪里知道隐情。凤姐便命平儿出去亲自照看了,将车赶了进来,又将几个大箱子找那僻静无人的空房放好锁了,只等明儿天一亮就回了王夫人。又将头上戴的金钗拔了一根给那婆子道:「回去你只管用这钗子跟你主子交差就是了。」
婆子这才安心,磕头去了,不在话下。
却说凤姐一宿不眠,待到天亮便赶往王夫人处。王夫人见凤姐由平儿搀扶着进来,忙问:「你身上还不大好,怎么就过来了?」
凤姐请了安,又将丫鬟支走,这才将昨晚之事回了王夫人。王夫人听了也是一惊,忙问东西放在何处,凤姐回了,又道:「在咱们这放着终不是权宜之策,依我看,明儿竟在外头另外置办一处房产,将东西抬了去,再命那可靠的人看着才是正理。」
王夫人点点头,凤姐又道:「老太太那边也先不回的好,这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