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语馨虽比男子高出近十公分,但她素来养尊处优,岂是成年男子的一合之敌?尽管挣扎不懈,可对于突如其来的暴行,唯有任人宰割。
她惶恐不安,喉中呜呜作响,似欲呼救,纤手则奋力拍打男子臂膀,白皙修长的双腿竭力挣扎,狭长的鞋跟在潮湿的土壤上留下无数斑驳的印记,惊惧之情难以言表:「若不及时挣脱,必将被他辱没清白!」
男子神情癫狂,解下腰间皮带,轻而易举地将李语馨的双手捆于树干上。
似觉大势已去,她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妄图以言辞作最后一搏:「违背妇女意愿,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在所有法治国家都将以重罪论处!」
见他岿然不动,李语馨倍感沮丧,屏息凝神后,继续说道:「于公众场合qiáng_jiān妇女,必处十年以上刑罚......你如今风华正茂,只需尽心劳作,定可立足于世,何必身陷囹圄之中?!」
男子无动于衷,全然将李语馨的谆谆告诫当作耳旁风,他若有所思:「我居无定所,全赖残羹剩饭度日,坐牢倒也不失为权宜之计,至少衣食无忧,不必为生计奔波。」
其言辞,毫无悔过之意。
俄而,他又戏谑道:「办完事后,我会即刻自首......感谢你贡献的良策!」
李语馨顿感头晕目眩,本以为能唤醒男子的良知,岂料竟是作茧自缚。
乘其不备,男子迅捷地掰开她那裹着透薄肉丝的双腿,私处景致尽收眼底。
他瞠目而笑:「好个yín_wá,胯下竟藏匿如此硕根,真教人始料未及!」
李语馨闻言,脸颊登时泛起红晕,羞得无地自容。
见其失去抵抗之心,男子愈发猖狂,不待她有所反应,随手拔出她mì_xué里的yáng_jù。
刹那间,一股携有醉人芬芳的ài_yè自yīn_chún中喷出,淋得男子衣衫尽湿,他却不以为然,欣然道:「你的性生活肯定不多,否则ài_yè中不会蕴含如此浓郁的馨香!让我尝尝滋味如何......」
言罢,便将沾染ài_yè的电动yáng_jù送至嘴边,用猩红的舌头舔舐着yáng_jù表面粗糙的纹路,陶醉地品鉴起来,「ài_yè量如此之大,表明你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而从ài_yè的色泽判断,近期应该是你的排卵期;再从ài_yè的口感论述,甘甜中掺有一丝酸涩,这充分显露,你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没有经历任何性生活,但最近似乎有了新欢......」
男子滔滔不绝地述说着。
男子变态的行径,令李语馨为之瞠目,同时亦为他精确的判断而震惊。
李语馨惊叹的模样,让男子甚为自得,踌躇满志道:「我虽身贱位微,但颇有桃花运,因而阅女无数,谙shú_nǚ人性情。」
言谈间,男子宛如一位弹奏高难度乐谱的钢琴家,与身份不符的灵巧双手闲庭信步般游走于李语馨白皙光滑的胴体上。
他伸手摸向那湿润无毛的白皙yīn_fù,随后以手指探入紧窄的yīn_chún内,时而屈指轻揉,时而勾指勐撵。
不消片刻,便将她挑逗得娇呼不断,显露出卓越的御女技巧。
尽管李语馨极为排斥儿子以外的男人爱抚,但ròu_tǐ的渴望却违背了她的意愿。
此刻,她已然澹忘身为警察的尊严,以及身为人母的矜持,丰腴的翘臀情不自禁地迎合男子,只为索取更多的快感。
对于自身的丑态,她困惑不解:「我怎会如此不堪,莫非真如朱斌所言,我秉性yín_luàn?」
李语馨有所不知,她如此渴求欢爱,并非生性yín_luàn所致,而是由于朱斌涂抹在电动yáng_jù上的润滑液含有催情物质,加之yáng_jù的不断抽送,方才造就此般境况。
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此时早已春潮涌动,放浪承欢了!虽情动至此,她却自持身份,神情依旧冷若冰霜,不愿屈服于欲念之下。
男子见状,顿感无趣,遂俯身至她的耳畔,低声道:「既然你无法改变现状,何不潜心享受?」
李语馨不为所动,暗道:「若放声呼救,声誉难保;若保持缄默,则清白不保!」
思虑再三,不禁陷入两难之境。
见其始终默不作答,男子的耐心亦在逐步消退,故而不再怜香惜玉,褪去衣裤,欲及早侵占身下这灼灼玉体。
yáng_jù初显,便骇得李语馨肝胆俱裂,再也不复方才的冷静。
全因那物实是触目惊心,数不胜数的怪异肉瘤遍布guī_tóu,粗硕的茎身上则布满参差不齐的褐色疱疹,那模样着实令人作呕。
「我虽身患性病,但拜其所赐,yáng_jù愈发雄伟,颇得女人欢心呢!」
逗趣时,男子毫不停歇,用手攥住那昂扬坚挺的丑恶yáng_jù,抵住她那湿滑的yīn_chún不断摩擦,guī_tóu也因ài_yè的滋润而显得晶莹锃亮。
身临如此险境,李语馨终于将声誉置之度外,声嘶力竭地呼救起来,并奋力扭臀,意图避开男子的侵犯。
她悔恨莫名:「正源于我过于爱惜羽毛,故屡屡受制于人,频频丧失反抗的良机!若方才呼救,岂会遭此劫难?」
「你不必白费力气了,此处人迹罕至,平素甚少有人经过,将精力留在稍后的叫床上吧!」
男子的猿臂紧搂着李语馨的丰臀,弓腰屈臀,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