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灵灵瞪着司徒沉静,不悦得想要发飙。“你凭什么阻止我,难道我就这样被张雨泉玩了,丢弃了,无动于衷?”
没等郎灵灵说完,司徒沉静便窗外的冷气正在交流着,略有些雾蒙蒙的样子。
“她难道从这里跑了?”男子走到窗边看去,有台阶通向一楼,从这里跑出去也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没有杀掉司徒沉静,他没有办法交差,可是现在又找不到司徒沉静的影子,他只得对着耳麦耳语几句,离开了房间。
这间供人临时休息的房间装饰一目了然,除了简单的沙发和茶几外,没有什么再能掩饰的了。司徒沉静藏在隔断上方的三角连接处,用尽了全力才能保持平衡而不掉下来。
张雨泉找人暗杀她,一点也不奇怪,但是令她震惊的是,来的人竟然是那天在街上遇到的男人,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是那天在废旧工厂交易的毒枭!这样一个人竟然为张雨泉所用,那是不是说张雨泉与毒品有关系?
司徒沉静立即拨通老领导的电话,不过刚拨过去又立即挂断了,不能给他打电话,记得老领导说过,那个毒品案追到一半不了了之,很有肯能张雨泉买通了警局的高层,又或者自己的禁毒老领导就是张雨泉的□□。想到这,司徒沉静直接给自己的好朋友,在技术科工作的张小田打电话,麻烦他协助监听张雨泉的电话。
一切准备完毕后,婚礼也快开始了,司徒沉静大喇喇的走出去,带着微笑出现在张雨泉的面前。
张雨泉瞬间石化,从他的眼神里可以读出他想说的话:“你怎么还没有死。”
司徒沉静也用眼神回答::“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你还没有死,我怎么会死,还有,你的属下办事那样不利,连一个小女人都杀不死。”
已经到马上开始典礼的关键时刻,但是张雨泉还是抽了时间来到闭塞的地方拨通电话,劈头盖脸骂道:“你们都是死人么?怎么做事的,怎么没有把司徒沉静杀掉?更过分的是,没有杀掉她,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们都想死是么?”
对方唯唯诺诺的道:“老大,我们是不敢跟您说……”
已经没有时间说太多了,现在这个节骨眼,就算吴弱弦的裸,照真的呈现在了大家眼前,也是天意吧,张雨泉不再磨蹭,踏上了主席台,婚礼典礼开始。
典礼很顺利,所有人似乎都很开心。
司徒沉静拿着红酒杯站在略微冰冷的阳台一角,一个眼角看着雀跃的人们,一边想,如果她和赵婉羽也能有一个如此盛大的婚礼就好了。
也许,所有人当中,最不开心的,最有心事的就属张雨泉了,他魂不守舍的被动的进行着婚礼的一项又一项,强颜欢笑。他很怕不知道何时就会蹦出自己女人的裸,照,退一万步讲,就算不为钱,自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婚礼现场被人看光,他的颜面又该往哪里放?
主持人大声道:“张雨泉先生,你愿意娶吴弱弦小姐为妻么?”
张雨泉无动于衷——
场面瞬间变冷。吴弱弦推了推张雨泉,张雨泉才回过神,小声问:“怎么了?”
没办法,主持人只得重复一遍。
回到家中,如释重负的张雨泉终于有了一点笑容,婚礼终于稳妥的结束了。可是吴弱弦不干了,自己苦苦等待的婚礼就让张雨泉那么心不在焉的完成了,她只觉得张雨泉亵渎了她的爱和期望。
张雨泉连忙哄吴弱弦开心,说了很多好听的话,谁知道吴弱弦更是变本加厉,开始摔东西,又哭又嚎。
张雨泉粗暴的推开吴弱弦,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道:“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你原谅也好,不原谅也罢,我真是受够你了,你就和泼妇没有一点区别,你随便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把你娶到手,你就再没有什么用处了,好自为之吧。”
说完,张雨泉拿起自己的衣服扬长而去,留下眼泪流成河一般的吴弱弦。
将吴弱弦自己一个人留在家中,张雨泉出门就拨通了郎灵灵的电话,可是许久她才接听,语气不善。
“你别以为你让司徒沉静阻止我,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她把我的u盘拿走怕什么,我还有备份的,就算不在婚礼上让你们当众出丑,可是还有很多方式,比如网络什么的,你就等着吧。”
张雨泉这才明白过来照片是怎么泄露出去的,而且他还明白,司徒沉静只不过是在吓吓他,不会真的把照片公布于众。
张雨泉冷声沉着道:“郎灵灵,你保存点理智吧,我爱谁你是清楚的,我现在和吴弱弦结婚只是权宜之计,我还是最爱你的,你知不知道,你能不能沉着一点,等我多得了张氏的企业之后,我就会和她离婚来娶你。”
郎灵灵大笑道:“鬼才会听信你的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为人么,你根本就是和我玩玩。”
张雨泉很想说,你知道我和你玩,还这么认真干嘛,不过他还是没有说,现在不适宜说出话来刺激到郎灵灵。
张雨泉有点近乎低声下气的道:“你在哪里呢,我现在去找你,我们见面说吧。”
郎灵灵高傲的道:“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对你的感情,你把我当什么呢,你和吴弱弦这么突兀的结婚,你可想过我的感受,你有没有对我交代过什么?我恨死你了……”
张雨泉一边应着,一边用闲置的手通过另一个手机发了短讯,短讯很简单,只有几个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