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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控《二》

《二》

然后三个月过去,妹妹对我的态度仍一直持续。我不知道女人对爱情是否一生一世,但女人对记仇肯定是海枯石烂。心想也没可能永远跟妹妹交恶,于是决定狠狠向她道歉了。

初中生的负荆请罪其实也没太多板斧,我记得妹妹说过一次喜欢吃日式咖哩饭,于是打算给她做一顿咖哩作为赔罪。那时候这种进口东西还没那么普及,要乘车去老远的超市买。那天我放学后去买了一盒,回到家里,学着背后那不懂的日语看图识字煮人生的第一顿餐。

那时候妹妹已经回家,和往常一样锁在房里没理我,我煮好了,战战兢兢地去拍她门,正在跟同学聊电话的她有点不爽地开门:「什么事了?」

「我煮了咖哩,要不要吃?」我尽可能以一个兄长的尊严去问,妹妹看了我手上的碟子一眼,哼一声说:「不饿。」

「那一半好吗?」家里有兄弟姐妹的人相信都会知道,一碗太多,一半是大多会成功的数字。看到我那垂头丧气的表情,妹妹总算是给我面子,但当知道我原来只煮了咖哩后,那个看不起人的表情又出现了。

「没有饭,只有咖哩?」

「其实我不懂煮饭…」

妹妹是没我办法了,有个糟糕哥哥也不是她想的,更不是我想的,只有无奈地接受现实。我俩一人分一半,就这样没饭的吃咖哩,间中还要白我几眼,害我连头也不敢抬起。

「味道还可以吗?」

「可以吧。」

吃完咖哩后我把碗拿到厨房洗,看到妹妹的态度有点软化了,知道这是破冰的好机会,于是硬着头皮跟她说了那天的事。

「其实我不是想偷看什么,只是…」

我想让她知道我并不是盯着妹妹看的变态,日后是否变态不知道,但至少这个时候还没练成。听到我坦白招认,妹妹好像有点吃惊,那个不相信的表情,我到死的一天也不会忘记。

「哥你没有的吗?」

当时妹妹只有十一岁,就是小女孩发问的样子,我想她也没什么恶意,但就像再次给我‵碰碰碰碰‵的中弹。很明显她是长了,而且还认为十分正常,所以我没有是很稀奇的事了。

不过在打算坦诚认错的那个时候,我也没考虑太多,而且亦是自那天以来妹妹第一次叫我哥,我是决心什么也不瞒,放下男子气概的点一点头,可是妹妹却摆出一个不相信的表情。

当时我是初二,她还是小六,感觉是两个不同阶段的人了,她会不相信也是很正常。我是很沮丧,当你撕破脸皮而不获相信的时候,那种打击是比说谎被揭穿更难受,不过妹妹也给我机会自辩,没做声地望着我,好像要我给作证据。

这时候我是彻底明白男女平等从来只是骗人玩意,男生想看看女生会被骂变态,但女生要看男生就好像理所当然,还可以面不红气不喘地等你脱下给她去检查。

那段时间是我最不想给别人看到那个地方的年纪,就连学校健康检查也故意逃学的。进入思春期的男生内心是很纤细的吧,而且我就是因为觉得别人有的自己没有才苦恼,妳还要在我伤口上洒盐啊?

但妹妹那个眼神是很坚决,好像在说如果没骗我便原谅你吧,我发觉女孩子眼睛会说话原来是真的,什么也不用说已经可以传达讯息了。

妳是认真么?妳不是生气我偷看妳,侵犯妳私隐吗?现在要我给妳看啊,妹妳知道什么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其实就在这三年前,我们还是连洗澡也不肯关门的,大家的身体也不陌生,但这个时候真的很想去死。以前看过一些漫画说哥哥爱上妹妹,当时我真心觉得那些作者是虎烂死了,还是他们根本没有妹妹,因为这完全不可能的事啊!

我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明显是求很久了,咖哩也煮了,是特地乘车去买了,连碗也洗了,难道还不够诚意吗?妳有必要把我逼到墙角吗?

只是才十一岁的妹妹已经告诉我女人铁石心肠时是可以好狠的,是可以不理别人死活的,是可以不念亲情的。

结果我还是屈服了,就像弱势屈服在强权之下。原来犯罪的人是必须要拿出证据才可以洗白自己的;原来疑点归于被告都是假的;原来男生的私处是那么没节操的。

如果我有点身为哥哥的气概,我想我是会把裤子脱掉,光明正大地给妹妹检查,但事实我是一个无用的哥哥,只是以最低限度来提出证据。我拉开裤头,妹妹好像给满足好奇心的从上面望下去,看我那光脱脱的jī_jī。

「真的没呢…」妹妹叹了口气,那一声我好像听到包大人替犯妇申冤了,世间有青天了,我清白了,我的人生回复光明了!

可是在明明已经事过境迁的时候,妹妹又说了多余的话。

「比想像中小很多…」

伏伏伏伏!我是连续被很多支箭射中。原来说真话也是可以很伤人的;原来有些话是不应该在当事人面前说的;原来还是小学生的妹妹,已经想像男生jī_jī是有多大的。

说实话那个年纪,我对jī_jī大小还是没什么意识,但高比矮好已经是常识吧,那大比小好也是很合理吧?

无论如何,我是给验明正身了,我以为一切释然了,自己是没罪了。但妹妹的态度明确告诉我,我这个只是偷看的原因,跟偷看是犯罪是没抵触的。就像一个人去偷麵包,无论他的理由是给他爸爸妈妈儿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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