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有些发白。
「没用的东西。」
俞小曼咯咯笑着坐到了一边:「你爽是爽了,不过绮妮的事还是得想办法解决啊,不能总这样拖着。」「其实我关键在心里还是想知道绮妮的真实想法。」
我看看厕所门低声说,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你是担心绮妮对孙浩然还是有些余情未了吗?」
俞小曼想了想。
我有些沉重的点点头:「我了解绮妮,她其实内心里一直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但是你没发现吗,跟孙浩然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她变了好多。」「确实,我也感觉到了。」
俞小曼也点点头:「她在回忆的时候,脸上是洋溢着一种澹澹的幸福的。」
我心里有些酸痛,神色低沉下来:「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都怪我。」
俞小曼走了过来,抱住了我的头,用她软软的rǔ_fáng温暖着我:「这件事谁都怪不了,也包括孙浩然。只能说你们曾经阴差阳错。」
她吻了吻我的头:「你要相信绮妮,她也许对孙浩然还是有一些感情,甚至放不下,但绝对不会是在你跟他之间犹豫、矛盾,她很爱你,很在乎你,这我看得出来。」「我知道,可自己的女人心中想着别的男人,再怎么说,心里都难受。」「看着我。」
俞小曼松开我,捧着我的脸:「你只有她一个女人吗?不是。她只有你一个男人吗?也不是。也包括我,有过的男人比她更多。那又怎么样呢,你跟我们2个人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这些?不会。其实性这件事,真正经历了,它就不是个事。只要你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有什么坎不能过呢。」
看我要开口,她又紧接着说:「你还在担心什么?担心她会离开你吗?一个女人能够容忍另一个女人一起上了老公的床,这已是最大的爱与宽容,或者说她其实是在赎罪,尽管她并没有什么罪。那你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那万一有一天,她又忍不住……」「难道你会为此伤心欲绝?」
她低头看我一眼:「你会性奋吧?」「我没有?」
我否认着。
「她如果有一天忍不住再跟孙浩然上床了,就让我陪你,帮你解决好不好。」
俞小曼在我耳边轻轻说,而我竟然无耻的又硬了。
「可这…这也不能……」「你不用刻意去做什么,既然她不让你参与到其中,就让她自己解决,顺其自然好吗?爱她,就相信她,包容她,让她快乐。」
我还要说什么,厕所门开了,绮妮头发湿漉漉的走出来:「你们聊什么呢,聊的这么投机。」「在讨论下次怎么玩才能把你弄瘫软呢。」
俞小曼戏耍的。
「呸,谁跟你这浪蹄子玩。」
绮妮脸一红。
而我则在一旁沉思:不得不说,俞小曼说的很有那么些道理。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再追问绮妮关于孙浩然的事,俞小曼说得对,爱一个人就要相信她,包容她,她愿意说,我当然高兴,她不愿意告诉我,我也希望给她留出自己的空间,让她自己去解决,也许这样对她对我都有好处。
那一段时间,绮妮偶尔会出去一下,时间都不长,也就是个把小时,我偷偷观察了一下,每次回来她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异样,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种心机深的女人,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脸上一定看得出来,而且我也相信她一定会告诉我。
直到有一天晚上,处理好手上的单,锁好门,关上灯,已是深夜12点。
我轻手轻脚的上了楼,俞小曼的房门紧闭着,1个小时前她就已经上床睡觉了。
走进我跟绮妮的房间,我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我想了想,拿起一件衬衣来到了小天台上,果然,绮妮正静静的站在围栏边。
我走过去,将衬衣批在她身上:「晚上了,有些凉。」
然后从后面拥住她,「怎么还不睡?」「我一直在等你。」
绮妮转过身,看着我,眼睛闪亮闪亮。
「怎么了?」
我问她。
「其实我都知道,这一段时间你是刻意的给我一个空间,让我自己去处理一些事情。」
绮妮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你不怕你老婆一个处理不好跟了别人吗?」「我相信你。」
我看着她,知道今晚她一定想说什么,心里有些沉重:「你知道吗,今晚你这样跟我说,其实已经告诉了我你心里还是有矛盾,是吗?」
绮妮摇了摇头:「是有一点,但不是你想象中的矛盾。这一辈子除非你哪天嫌弃我不要我了,否则,我不会离开你。我只是比较头疼怎么彻底断绝与他的关系,但又不让他受到伤害。如果没有你,也许我真的会跟了他。」「他应该是个好男人,也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我笑了笑。
「他其实是一个坏坏的大男孩。」
绮妮笑了笑:「也许正因为这样,才会让我有些犹豫吧,如果是个成熟的男人,我可能就没那么多烦恼了。」「想说说吗?」
我搂着她的腰:「真想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大男孩对我造成了这么大的威胁。」
绮妮白了我一眼:「又想听那些事。真变态。」「谁说要听那些事了。」
我立马否认:「你自己开始变坏了好不好,只想到那些事。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怎么会跟他上了床的。」「你是说那个圣诞节的晚上吗?」
绮妮的脸色有些变。
「是的。」
我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