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妮走到我身边,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腿上;「你是说这个单?」
她俯身过去试图将电脑上的内容再看清楚些。
而我的眼睛自然而然落了下去。
绮妮的身材更与西方人类似,胸大、腰小、屁股大。
今天她下身穿了一件浅蓝色短裙,上身是白色的百褶衬衣,坐在我腿上,上身前倾时,衬衣拉起露出一截白皙,现出左右对衬的两条优美的腰线,再往下,因臀部自然后撑紧绷出的那到完美的蜜桃弧让我顿时有了反应。
我佯装凑进了去看,却是搂在了她下摆微微翘起的衬衣下恰如温玉的小腹。
右手则从她衬衣下面往上向她胸口前进,却被胸口的衬衣挡在她胸罩下方,试图稍稍用点力,却明显感觉紧绷的衬衣不堪重负,有撕裂的趋势。
我只好放弃,伸出手来,将绮妮胸前的扣子解开,解开第三颗时,衬衣上领彷佛被约束了太久的瞬间崩开,整个衣服显得忽然宽松了很多。
我顺势将手伸进了她衬衣里,结婚快8年了,又生过小孩,可那对白花花的大馒头依然没有任何要下垂的倾向,颠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抖颤颤巍巍晃动着。
「不要。」
当我的手指钻进她胸罩的边沿,将那颗粉嫩的小葡萄夹在手指间时,妻子拿下我的手,迅速的从我身上跑开,一路跑进了厕所。
「老婆。」
我赶紧跑到厕所门外。
「给我一点时间。」
妻子的话显得异常无力,彷佛抽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一句话。
而后传来轻轻的抽泣。
我疲惫的靠在了厕所门上,一个女人凄厉无助的哭喊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无力的顺着厕所门坐倒在地上。
那是3年前我们刚刚出道不久的一次失败,尽管警察最终迅速的赶到,妻子依然被3个男人射进了体内,从那以后妻子开始对性产生了心理障碍,3年过去了,我们恩爱的次数还没超过一个巴掌。
我们试了很多方法,也曾经看过心理医生,但妻子始终无法走出那场暴力lún_jiān的阴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呆呆的坐在电脑前,没有开灯。
期间妻子过来了一次,想对我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走进了卧室。
随着卧室门「咔擦」
一声的关闭,工作室里顿时静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戴上了耳机,耳朵里传来》。
eyr,everfeelltytome……歌声响起,我的泪水却悄悄滑落。
夜不知何时已深了,耳朵里《furfect》一遍又一遍的在重复,脑海里女人嘶喊的场景却在黑暗中愈发清晰,女人模煳的面孔一点一点与妻子融合,是的,其实那就是妻子,那个在陌生男人身下哭喊着「救我」
的妻子,而那一刻,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我只能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几年前的场景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清晰,随着音乐在我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重现,我忽然发现今天的晚上,脑海中再重现这个场景时,心中少了几分痛楚,却多了几分莫可名状的异样。
我睁开了双眼,在文件保险箱重重密码中点开了一级又一级文件,找到了一个隐藏在最角落里的文件夹,输入了一长串10几位的密码,文件夹打开了,里面孤零零的存放着一个视频文件,我把鼠标放了上去,点蓝,却又犹豫着不敢打开,我长呼了一口气,挪开了鼠标,这样呆呆的看着这个视频文件,许久。
又点上去,再挪开,彷佛那是释放出我所有邪恶的潘多拉之盒。
犹豫了近10分钟后,我最终打开了视频文件。
「啊,老公,救我,救我,不要……」
视频里哭喊着的是妻子,那是那伙歹徒用手机拍下的,在我们被救后,我通过技术手段拷贝了下来。
画面里,妻子白花花的ròu_tǐ徒劳挣扎着,裤子掉在脚踝的男人狂笑着,屁股在妻子双腿间耸动,一旁是淫笑的猴急着拉开裤子拉链的一群男人,有2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放出了肿胀的yáng_jù,握在手中自慰着。
妻子的哭喊和男人的狂笑耸动中,我内心的酸楚在一点一点消失,代之以一种异样的禁忌的刺激的快感,我的呼吸开始沉重,几年来近似禁欲的压抑让我有一种释放的冲动,而这种冲动竟然让我不自觉的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握住了自己的yáng_jù。
我的泪水再次落下,手中却没有停下。
我真的病了,病到竟然会对着妻子被凌辱的画面shǒu_yín。
「啊!老公,你……」
我的身后传来妻子的惊呼。
我骇得差点瞬间脱阳,一回首,穿着丝质睡衣的妻子满脸惊恐的站在我的身后,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和我的电脑画面,披头散发的浑身颤抖着。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不知该如何反应。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那里,终于我反应过来,这时候任何的安慰和解释都是徒劳了。
我勐得冲过去,一把将妻子抱住,边狂乱的吻着她边在喃喃自语着:「我疯了,我真的疯了。这几年那一夜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重现,而且越来越清晰。」
我在妻子的身上四处乱摸着。
「让我恐惧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最开始那种天要塌下来的崩溃和痛楚渐渐没有了,只有你在陌生男人身下的异样。」
我的泪水哗哗落下,在这种痛苦的表白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