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意思,就是说,即便是我,也无法掌控他的存在,他对于我而言,不是可控的,而是未知的。你很聪明,他的确已经和你们不在一个级别,但他似乎很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量,每次都只使用比你们稍微厉害一点的能力作为他‘存在’在战国那边的力量。我猜,他应该是通过某种契约,定下非常严苛的限制,才能取得相应的力量。”显然这种情况对于某无良神而言是特例,才会让她柳眉也少见地微凝,仿佛想到了什么往事般。但那表情却停留不到瞬间,便又恢复原样,挑挑眉,语重心长地嘱咐某修炼者,“他似乎专门针对你们这些后辈呢。据我所知,他将挺多修炼者引入了邪道,使他们丧失死神的资格,也送了不少人上西天,所以锦岁,你还是要小心哟。”嗯,既然她管不了他,那就请自求多福吧。
“小心你妹!他混了那么久,知道所有剧情走向和那个空间的一切,又强我那么多,我怎么玩下去?你堂堂空间管理者,居然也留着他一直在你空间像只小强一样藏头露尾各种蹦跶?我不管,既然这个属于你管理缺失,你不给我绝杀他的能力,好歹也得给我一些保命防身的绝技作为补偿。他每次都比我们强一些,这游戏还怎么进行?我之前几次活下来可不是因为我命大,是因为我被杀生丸救了,现在连他都进黑名单了,你不想世界就这么崩在那个变态的手上吧,没有杀生丸的犬夜叉世界还有人要看么……额,我是说,没杀生丸大人存在的世界就没什么意义了!”显然没什么身为修炼者的所谓觉悟更没什么节操的某人果断掀桌,犹如追讨欠款的包工头讨福利要外挂。
“锦岁,你要知道……”嘴角微抽地看着眼前完全没形象可言的女人,很想提醒她,好歹她是去那个世界修炼,立志要成为死神的,能不能那么怕死市侩抓着她小尾巴不放。她怎么知道那时候会放个变态到她世界?记得当年一开始,那家伙也算是一风度翩翩有理想有智慧三观端正的正直好娃呐,最起码,比锦岁像死神百倍,但就现在的情况,叶锦岁却反而是这么多修炼者中最有可能成为死神的一个,情何以堪。
“别跟我提什么修炼者必须迎难而上什么的,你爬山还得有石阶,没石阶好歹还要有突出来的岩石爬一爬,你丫放个玻璃山,不给双钉鞋叫我们怎么爬?那家伙怎么杀都杀不死,上次连心脏都被杀生丸大人掏出,有次连身体都溶了,都死不了。你说这么逆天的玩意,你不放个什么大招和防护给我们,你这还算是聪明伶俐高贵优雅英明伟大管有一界的神咩?”好话赖话一起说,顺便捧了捧某神的锦岁,直直望向眼前某无良神,言下之意非常明显,既然祸事根源是她招惹的,那么自己和被拖下水的杀生丸,都需要被保障。
“……”无语望向眼前就差没和市场大妈一样抡起袖子讨价还价的锦岁,淡淡扫过一旁用圆掌扶额装不认识她的千本樱,总算明白,再无良的存在,在锦岁面前也只有嘴角抽搐的份。
现世
“唔……”听到手机铃声,很习惯地伸手将它按停,翻个身打算继续跟被子缠绵到天荒地老的锦岁,在摸到一片布料手感光滑中带了些温度和肌肉起伏的存在后,额头挂下几根黑线,唇角抽了下,却淡定把这种奇怪的违和感无视掉,继续调戏周公。
在某个女人手不规矩的第一时刻便已经醒来,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状态的杀生丸望向蜷缩在他怀中好眠的女人,微微扬眉。昨夜她醉了后,将她带回床上休息,自己用完餐稍事梳洗后也很快收到她刀魂的提示,在恢复成幼犬前便回到床上。本想她睡着了会规矩些,变成幼犬无事可做的自己,也便闭目浅眠,权当养神恢复在这边耗费过度的妖力,未曾想醒来时,自己的身体却又自行恢复人形,而且,这女人连爪子都放到他身上了。
还没等杀生丸来得及细想向来警惕性极高的自己,为何会被锦岁这女人这般肆意接近却全无戒备。某睡相极差的女人,仿佛嫌场面还不够好看般,得寸进尺地将腿盘上自己,手也轻车熟路地环上,放肆得可以。
不,说放肆都算客气了,在战国那些女妖,稍微矜持点,都不敢做出这般举动……望向鬓发纷乱,白皙柔软四肢缠绕依附于自己躯体之上,平日随意放肆的外表褪去,仅存小女人姿态满心依赖模样的锦岁,素来平静的金眸渐变幽深。
鉴于现时景象只有他一人知晓,没有邪见在一旁碎嘴,估计锦岁那女人醒来也不会像战国那边的女子那般注重名节呼天抢地叫唤,若他一脚将这没脸没皮的女人踢下去,把她原本就经常抽风的脑壳给彻底砸坏,接下来数日料想会更不愉快的杀生丸,本想伸手稍微让她规矩点,结果在看清自己的双手所在,以及试图收回却被某女人缠得更紧后,沉默片刻,淡定闭上眼。
难怪邪见最近经常念叨,要离锦岁远一点。跟这女人在一起久了,果然会变得不正常。
等锦岁真正睡饱了醒来,睁开眼瞬间见到这般爆炸性场面,就差没当场尖叫。当然,这念头在脑子里快速转了两圈,果断认为这跟自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