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姐,看来他们是有意为难你呀。”
严禧听完小苟的,她说的没错,周处劲这样做确实是在为难她,逼着她回去,只要工期延误,她就有毁约的嫌疑。
看来周处劲随时都能想好对付自己的法子。
于是,严禧在那边咬牙切齿,但还好自己冷静下来的速度也还算可以。
她抿了抿唇,道:“他不让你去,你就别去,这事等我回来再说。”
“那你多久回来?”小苟问窀。
严禧想了一下,这下不能等到三个月、半个月了,不然还真的毁约,那个周处劲还不知道该在呢么对付她呢!
严禧停顿了一下,道:“大概半个月后吧。”
“好。”小苟忽然又想起什么来,问道:“严姐,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周总啊?”没办法她还是太好奇了,自己好像明明在哪里听过他的声音。
但是严禧也记得,她确实见过周处劲,但是她根本就不记得,她那个时候和陈野都喝多了,但是也懒得跟小苟那种人解释。
所以反问道:“你是不是犯花痴啊?”
听这么说,小苟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那高大的身材还有英俊的面孔给迷住了,以至于她就觉得他那好听的声音,自己肯定在哪里听过。
但是又不愿意承认严禧说出的话,她道“切,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那就别多问了,我坐车了,不跟你说,起来得早,补个觉。”
“那好,拜拜。”
两个人挂了电话。
一觉醒来,已经是7个小时过去,班车要比火车快那么一个小时,因为不用绕很多地方。但毕竟是坐着,一觉醒来,严禧觉得浑身酸痛。
现在真是下午两点多钟,夏日的阳光正艳,清空浩瀚,在烈日的照耀下,严禧完全看不出来这会又什么灾难要发生。
或许只是小苟的大惊小鬼吧,她那个人总爱夸大事实。
到了之前的酒店,严禧住进了里面,今天依旧先休息一天,明天联系那边项目的司机,带自己去之前有个地方去看看。
夜晚的龙城,已经被璀璨的灯光点缀的如同银河般闪耀,灼灼耀眼,一目望去,五光十色一片,仿佛连天空都染上了一层颜色。
虽然说龙城有一部分的楼盘不是周氏的,但是也差不多了。
周处劲站在窗口前,站在那里吸着烟,望着这一切,这些属于周氏的,也许很快就属于他周处劲的吧?
抖了抖烟灰,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了一看时间终于到了九点半。
他转身往自己的卧室里面走去,由于有时候公务在身,为了不耽误公事,周处劲大多数时间都是睡在这里的。
所以当他走进里面时,有个巨型宽屏的液晶电视悬挂在墙壁上面,他打开电视,调到了那个本地卫视,上面的天气预报已经开始在播了,但是还没有到他想知道的那个地方。
州内属于a省的一个边远少数民族自治州,龙城是省会,但是州内离省会极远,交通也不太发达,一年四季多自然灾害,特别是一到夏天,由于雨水充沛,州内尤为喜欢出现泥石流、滑坡等地质灾害。
几分钟下来,一场简短而直接的预报终于完了,周处劲将电视关上,遥控器扔到矮柜上面,他走到外面的房间,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电视上预报的是,州内接下来连续三天都会有暴雨……
这一晚,严禧终究是没有睡好,外面吹起了大风,呼呼的声音以至于她在房间里都听得很清楚,呼呼的,跟妖风似的。
倒在床上,困意袭来,却一边又担心明天会下雨,一边又在想千万不要下,她都已经约好了那边的司机明天出门。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还好一切如初,晨曦在东边拉出金色的帷幕,好像随时铺满这个天空,远处的大山上的植被茂密,绿意盎然,一片生机。
严禧着手洗漱,下楼去吃了早餐,这个时候越好的司机师傅已经积极的看着车来到了酒店门口,于是严禧更是两三下便把自己的早餐解决,跟着司机前往一个灾后重建的小城镇上。
反正没事儿两个人在车上便闲聊起来,司机师傅便开始把昨天晚上看得天气预报搬出来聊。
严禧没看,只好听师傅讲,当她通说将会有三天暴雨的时候,她望着头上的天空,晨曦洒下的光辉越来越明显,于是她笑道:“其实有时候天气预报也是不准的,今天这么好的天怎么可能会有暴雨嘛。”
但是司机师傅却摆摆手,“这不一定,州内的天气变化无常,说不定过一会儿就变天了,所以我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带上雨披和雨伞。”
所以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后,严禧总觉得,这边变天的原因,总跟司机师傅的话脱不了关系。到了中午,严禧跟着他在镇上的饭馆里吃饭,外面忽然又吹起了大风,原本正艳的眼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无语遮住了光芒。
天空在不经意间暗了下来,厚重的乌云层峦交叠在一起,乌云压顶又觉得离地面很近似的。
街道边停放的自行车被狂风吹倒,树枝被吹得哗哗作响,街道的灰尘被嫌弃,顿时,空气中弥漫着灰尘,蒙蒙的一片。
司机师傅说,“看来是要下雨,咱们还是回城内吧。”
严禧点点头,严重赞同,她再也不要像上次只能在村民的家里睡,睡得不好,又麻烦人家。
于是两个人迅速解决掉了碗里的饭菜,然后上了车,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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