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洗干净。

把湿漉漉的内衣晾起来,放到了值班室里面的隔间,方瑶莹发现自己居然又是一头的大汗,只能无奈的再次用毛巾擦拭,冰凉的毛巾经过赤裸的娇躯,带来的轻微快感引起她阵阵战栗,雪白光滑的皮肤阵阵紧绷,rǔ_tóu尖尖的也硬了起来,而她的手带着毛巾不知不觉中也来到了胯下,在那两瓣已经肿胀的花瓣间不停摩擦起来。

「哦,哦???」

销魂蚀骨彷佛天籁之音的呻吟声若有若无的从那樱口中传出,任何一个男人听到只怕都要欲血沸腾。

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立时吓了她一跳。

这时候的她才勐然想起,自己来的时候虽然关了门,却没有上锁。

天啊,自己这个样子,一丝不挂的站在门旁边的水台处,只要来人一开门,就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危险让方瑶莹立时将即将喷发的欲火勐的压了下去,伸手下意识的抓起了自己的白大褂。

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这么随手一带,放在边上的黄色连身裙,居然整个掉到了水盆里,全部湿透。

「该死!真倒霉!」

顾不得许多,方瑶莹连忙向身上套着白大褂,又生怕那人拧动门把手,便高声问道:「谁呀?」

身上湿漉漉的,穿起干衣服来滞涩无比,慌张之下她穿了几下也没伸进去胳膊,反而手指生疼。

「是俺!」

脆生生的女声传来,来人以为得到了认可,立时拧动把手,推门进来。

此时的方瑶莹才发现自己犯了错误,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连忙转身,将白大褂披在了身上,把那完美的玉背遮掩,勐的坐到了门侧面的备用办公桌上,微微回头。

门已经打开,夏日里清凉的风勐的钻进来,如同一双大手从方瑶莹披着的白大褂底部钻进来,不停抚摸着她的身躯,引得她身体阵阵战栗。

我的天啊!方瑶莹不禁心中哀叹,自己怎么就忘记锁门了呢?幸好来人是个女的,而且还敲门了,如果是自己刚才赤身luǒ_tǐ洗衣服的时候一个男人推门而入的话,自己根本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要是传出去可真的丢死人了。

不过此刻的她貌似也好不到哪里去,背对这门的侧面,身后虽然披了一件白大褂,但是白色大褂里面却是一丝不挂赤身luǒ_tǐ。

而且因为披的着急的缘故,这件长衫般的衣服只能盖到自己双肩稍稍往前的位置,自己眼下一低头就已经能看到自己丰满白皙的rǔ_fáng,两个粉嫩的rǔ_jiān硬硬的翘着,上面的水渍莹然。

如果来人走到桌子前的话,就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白大褂前侧那曼妙的春光,从后面望去彷佛一本正经的在写病历的样子,然而前边的开襟却是大敞四开不说,还仅仅披在身上,那一对háo_rǔ如今正搭在平时大夫们手经常摩挲的办工作边缘。

如果那些垂涎方大夫美貌的男医生们知道自己能够和方大夫那傲人的胸部间接接触,说不定会对这办公桌做出点什么呢。

光滑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芳草萋萋的圣女地,如果来人走到方瑶莹身边,只怕一眼就能看个通透,就连那修长笔直的双腿都能一览无遗。

虽然心中紧张羞怯,可不知道为什么,方瑶莹一想到会被人看光,哪怕是个女人,身体里却忽然升起阵阵兴奋的感觉呢?「方大夫???」

幸好来人比较腼腆,仅仅是打开了门,并未向里面走来。

方瑶莹认得她,是从乡下来的雪妹,丈夫做工的时候被铁砂溅伤了双眼,做了手术才三天,现在还在病房里躺着,大概还得一个星期左右出院。

雪妹人如其名,虽然长得极为普通,但是皮肤却是不同于乡下女人那粗糙干涩,而是无比的雪白细嫩,身材也极为丰满。

乡下结婚早,刚刚和丈夫结婚两年的她才二十二岁,却有一个一岁的孩子,如今和婆婆在乡下。

因为看这雪妹两口子可怜,方瑶莹当时对她颇为照顾,这雪妹也对方大夫感恩戴德。

「怎么了?雪妹?」

方瑶莹尽量克制住自己的紧张,伸出了一只手,拿过笔来装作在桌子上写什么的样子,否则不回身的话岂不是惹人怀疑?幸好雪妹腼腆紧张,并未发现和自己说话的美丽方医生,此刻只是一丝不挂的披了一件白大褂,就连衣襟都是大敞四开的,春光泄露。

「那啥,方医生,我家里来电话了,说我儿子发了烧,我得回去看看。可是我家那口子刚才刚到晚上的时候还嚷嚷着眼睛疼,我当时看你忙也没敢来打搅你,可现在俺要回乡下去一趟,晚上他就没人陪了,方大夫你要是有时间去看一眼呗?」

吞吞吐吐,半天雪妹才把话说清楚,弄得方瑶莹颇为难受,一边要装作写字,一边还要微微转头听她说话,还不敢动作幅度太大,以免衣服落下来。

显然也知道大晚上的麻烦人不好,雪妹话没说完脸都羞红成一片,头几乎要埋到自己的胸脯里面。

这时方瑶莹才看清楚雪妹的穿着,上身是一件无袖的碎花小褂子,下身是一条绿色的灯笼裤,显然正在睡觉起来的急,又或许天气太热,乡下人家就习惯这副打扮,里面居然没有穿胸罩,少妇波涛汹涌的一对大奶子在领口里显现出大半,两个rǔ_tóu也在单薄纱质面料的衣衫下清晰可见。

而下半身的大短裤却是有些紧了,将雪妹硕大的屁股勒的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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