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铃早早的嫁人,也是因为她自进厂以来,「表现非常的不好」,厂领导多次找他的父母谈心,她也在三年中背了两个大过处分,全厂通报批评无数次,这在厂里的历史上也是没有的。
她家爸妈不明就里,只要她一回家,就跟在她后面啰嗦,郑大奶子一个大姑娘,也不好意思说是吴爱国其实要摸她的奶子抠她的b,因为她不肯,这才引出这许多麻烦,所以一咬牙,就随便找个人早早的嫁了,心想这下该没事了吧?但事实证明,她想得真是太天真了,有她这种绝色美人整天在面前晃,别说是吴老鬼了,换做是我,如此美色当前,而其命运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怎么可能放过她,除非她死了,否则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我左右看了看,把她香喷喷的ròu_tǐ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姐姐,除非你想在这厂里溷了,否则的话,怎能得罪吴老鬼?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不吃馒头争口气,离开这鸟厂,难道就能保证在其他地方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的话,只得怪你生的太漂亮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你就一点点不想改善一下和吴老鬼的关系?」
郑铃似乎觉得难受,但我的年纪太小了,刚刚十五岁而已,她本能中,不可能象提防老头或是成年男人那样提防我,微微偏了偏头,苦笑道:「小滑头,我生的漂亮不漂亮,你也能看得出来?还见鬼了!不过其它的话说得也是,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中国这世道,到哪都一样,正如你所说,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至于改善和吴书记的关系,这事我怎么不想?可是现在就算想悔改也不行了,事情弄到了这种地步,吴书记不可能再给我什么机会了。」
段长室在二楼,离我们的工作场地,也就一百多米远,我几乎是抱着郑铃丰满的ròu_tǐ进的段长室,我有心沾她的便宜,反手飞快的随手将门销插上,郑铃却哪里知道我这个市井无赖的小动作?郑铃扶我在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我就势将她一拉,把她拉坐在我的边上,接着道:「要是你真的有心想改善与吴老鬼的关系,我倒是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不过到底行不行,我可说不上来。」
郑铃被我拉着手坐着,还是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皱眉沉思道:「你有这个心我就太谢谢你了,但是我就怕吴书记给的机会,是再叫人家陪上级领导喝酒什么的,我从小到大,一口酒还没喝过哩,那种场合我也不适应,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不是给我们厂丢脸吗?再说了,除了刘勇,我也不习惯别的男人碰我,特别是一些老头儿。」
我试探着把一只手伸到了她修美弹手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她一颤,倒是没有推开我的手,我笑道:「那刘勇你是怎么接受他的?」
郑铃腼腆的笑道:「他是人家的男人吗?不给他摸给谁摸?」
我在来工厂前,早已经把从吴道友手中弄来的《少女之心》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就差裱了挂在墙上了,其内容更是读了上千遍,以至于全篇一万六千四百字,我通篇都能背出来,但是后来知道《少女之心》应该是一万八千五百六十八个字,问起吴道友时,那个蠢货竟然对我说,当时怕被吴爱国发现,抄得时候故意丢了一些字句,象他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严重伤害到了阶级兄弟间的感情,真是可恨已极。
这些日子以来,我满脑子都想着那些事儿,只是考虑到我还是只「童子鸡」,要是不明不白的被哪个老妇女开了童子苞,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我启蒙教育理论上已经初步完成,这时正到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关键时刻,初步知道男女之间,应该要做些什么事,听了郑铃的话后,心中一动,小心翼翼问道:「刘小胖就只是摸摸你吗?没做别的事?」
郑铃抽出手来,理了理头发,羞道:「讨厌!问人家这个?」
我学起吴爱国,一本正经的装起b来,郑重的道:「郑铃同志,我以组织的名义郑重的问你的话,这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害羞,有什么说什么?我是一心一意的想帮你走出眼前的困境,要是你刻意隐瞒的话,那对你的未来,将会大大的不利。」
郑铃毕竟没在外面溷过,虽然聪明但是老实的很,点头道:「那好!你问吧!」
我一边把手放进她光滑的大腿内侧,隔着工作裤由里向上有计划有目的的抚摸,一边严肃的问道:「我问你,你和刘勇在一起,除了爱抚之外,就没做过其它什么别的吗?比如亲嘴,摸奶子等等过激行为?」
郑铃还是不习惯,低头声似蚊呐般的道:「是的——!除了我的手之外,他只摸过我的大腿和后腰,家里又小又那么多人,我们怕被他父母兄弟听见,根本就不方便亲嘴,他也没摸过我的奶子!」
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由自住的停下了摸她大腿的手,声音颤抖而嘶哑的低声道:「那他的jī_bā,也没插进过你那里吗?」
郑铃睁着漂亮的杏眼,不解的道:「哪里?」
我停在她大腿根处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她两条大腿的中间,停留在了她私处,颤抖着用手指顶了顶那迷人的凸起,小声的道:「就是这里!」
郑铃本能的把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夹紧,却不小心把我的手夹在了她温暖的肉档深处,急得忙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