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驮着周德笙,身边席地而坐两个赤裸的男人,他们在买马。
但是牌局只要开始他们就懒得看牌局,心思全都放在我这个新来的宠物身上。
亲吻着我的脖子,揉弄着我的奶子,或者抠弄舔舐我的骚屄,简直快要让我无力负担周德笙的重量。
而周德笙并不制止他们,看来「凳子」
被怎么玩都是被允许的。
周德笙搓牌看点子的时候,就会让多多或者另一半的「牌桌」
女孩来吃他的jī_bā,这时候他会故意做出很爽的样子,挑衅三家。
打牌过程中,我注意到上下两家早已经把「牌桌」
的奶子揪扯的通红一片,多多旁边的另一半「牌桌」
居然被玩的流出了yín_shuǐ,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盖。
兴奋的对家那大胖子一直说,如果赢了,就操这个了!几圈打下来,大胖子一直没赢过,他懊恼的叫着换节目,要玩「俄罗斯轮盘」。
因为是他喊停了牌局,所以他赔了每家几万,就让人搬来一个桌面可以旋转的大圆桌。
我们九个女孩全都爬到圆桌上头向内脚向外躺好,双腿打开脚放在桌的边缘,屁股露在桌子外一些,方便等下主人们插入。
远远看去圆桌的一圈立起白花花九个大大的「m」。
主人们开始下注,赌哪一个宠物先被nèi_shè,还可以赌谁第一个射出来,谁第二谁第三……当然,第一个射出来的主人要给被他nèi_shè宠物红包,那也将是一大笔钱。
下注的钱,整捆整捆的直接扔在我们的肚皮上,奶子上,红艳艳一堆真好看。
因为今天是我第一次来,所以我被下注最多,几乎都押我将会被第一个nèi_shè,以致于我胸口压的钱让我喘气都有些困难。
于是游戏开始了……主人们都站在自己的宠物旁边,没有前戏,直接就开始操弄自己的宠物。
我先被周德笙操起来,目之所及,全是白花花的ròu_tǐ;耳之所闻,全是女孩们或娇媚或yín_dàng或痛苦的呻吟。
我被感染的格外敏感,对体内jī_bā的每一下chōu_chā都感受明显。
在一片淫声浪语中,我也开始兴奋的呻吟起来。
将将半分钟的时间,我刚刚进入状态,周德笙的jī_bā就抽出了我的yīn_dào,身下的圆桌旋转起来,把我转向一个空闲的位置,我身边的多多开始享受的把成捆的钞票在自己的奶子上搓揉,紧闭着眼睛幸福的làng_jiào,而我却被突然的空虚包围,急切的盼望下一根穿进我yīn_dào的jī_bā。
圆桌每半分钟就会旋转一下角度,桌上的宠物们就会或者换一根jī_bā……或者没有jī_bā。
每一个奸淫我的男人对我都感到很新鲜,毫无保留的纵情在我yīn_dào内驰骋,而我也兴奋的容纳着每一根陌生的jī_bā,或粗或细或长或短,不论什么形状尺寸,都让我觉得很兴奋刺激,能同时被很多男人奸淫,我突然又想起了黄天艺,想起他嘲笑我一定无法承受很多的男人。
这一丝丝突然而至的低落情绪瞬间就被yīn_dào内的快感击碎,我满脑子都是被陌生人奸淫的兴奋感受。
每次轮到大胖子操我的时候,他那短粗的jī_bā总让我很难受,尤其跟排在他前面的年轻人一对比,他是那么让我空虚饥渴。
肥厚迭起的肚皮撞击着我,短小的jī_bā只能塞进我一半的空间,空闲下来的后半段yīn_dào的瘙痒让我痛苦万分。
所以每次轮到他操我,我都呻吟的格外响亮,不是因为舒服,而是从年轻人胯下的快感云端一下跌落在尘埃中的憋闷。
当大胖子最后一轮撞进我身体的时候,他可能是被我看似yín_dàng的呻吟和根本就十分yín_dàng的表情刺激到无法控制,只插了没几下,他就捧着我的屁股,哆嗦着在我yīn_dào内洒出浓浓的jīng_yè。
「哈哈哈,我就知道会是胖哥!看来今天不会输很多!」
年轻人开心的嘲笑着。
「哎呀呀,德笙这只新宠物太棒了!够骚够浪,底下还够紧!jī_bā头儿给她夹的麻酥酥的!过瘾!哈哈哈」
胖哥自我解嘲,拉着我和他一起退出圆桌。
我身上的钱就先扔在了桌子上。
胖哥带我来到沙发旁,让我蹲下来给他清理jī_bā上残留的粘腻。
我听话的蹲下,毫不理会屄里滑落的jīng_yè就那样滴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德笙,你这只新宠物叫什么?真的不能转给我啊?胖哥绝不亏了你!怎么样?」
胖哥一边把玩我的奶子,一边试图劝说周德笙。
那个四十多的男人也射了,正拉着被他nèi_shè的宠物过来,坐在胖哥身边:「胖子,你就断了这年头吧!德笙多宠他的宠物你还不知道?自找没趣啊你,哈哈哈!」
然后他拍拍我的脸说:「来,让我也试试你的小嘴。」
我,他点头之后,我赶忙挪到四十多的男人胯下,继续卖力的吸舔另一根jī_bā。
周德笙是第四个败下阵来的,他拉着原本被胖哥坐在屁股下的女孩,笑呵呵的走过来:「我的菲菲不错吧?也就今天我带她过来让你们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