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了就像是被男人遗弃了的怨妇,她咬牙切齿地暗暗怨恨着周军的懦弱与胆怯,而另一方面又检讨着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墨守成规,因为在人们的眼里她是那幺傲慢,那幺气势逼人,一副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她像是大海里的海藻,在波涛中飘浮荡漾,她被水控制着,裹携着,一会儿沉入波谷,一会又涌上波峰,浪花四溅,似乎是应着体内连续不断的yù_wàng。
周军从没关闭严实的门缝里隐约能见到躺在浴池里那俱雪白的胴体,周惠的用苦良心再也明白不过。他心想他为什幺不能面对她,关于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为什幺他还要保持沉默?他开始认为,他是不是错过了什幺,并且辜负了周惠的一片痴情。
想起以往周惠在他跟前的大胆所为,那阵吞噬掉他的yù_wàng,一阵阵冲激情感的浪潮,他知道只要他稍为主动一些,一切都将随心所愿。他曾经被周惠撩拨的亢奋、极度的性狂喜所袭击,但是他也被传统的观念束缚着。他显然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禁忌而缩手缩脚。
当周惠从洗漱间里出来时,身上披着宽松的浴袍,她一边走过来一边拉紧了散落的腰带,使得她的双峰能够高高地挺起。浑圆地被包裹着,并且散发着诱惑。周军凝视着她,用眼光触摸着她,他的yīn_jīng逐渐变硬了,浴袍里的她,赤裸着身子,残留着的水渍在她皮肤上流淌,一股洗浴液的香味四处弥散。
周惠就站在洗漱间的门旁,就像刚才她站在镜子前面“抱抱我”一样的表情。她没有说话,眨动着眼睛看着周军。周军低下自己的目光,他觉得周惠眨动着眼睛,噘着嘴唇的诱惑不亚于那“抱抱我”的神态。周军已被她的样了所迷惑,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幺,期盼着什幺。
她走到椅子前面,不像平时那样先把屁股下面的裙摆掩饰,而是肆无惮地下摆推到一边,让他很容易地瞥到她匀称的双腿和赤裸的屁股,以及白皙的两腿顶端。他们分别坐在白色大理石壁炉两边的扶椅里,两人之间出现了令人尴尬的沉默。周军试着不再发抖,他留心到她没穿内裤。
周惠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她高耸白晰的rǔ_fáng,从并没遮实的浴袍里涌了出来。他注意到,当他的目光向下搜巡,正好停在她两条大腿的顶端时,她的膝盖轻微地抖动着。他的yīn_jīng立刻膨胀到快要暴发的状态了。
没有穿内裤的周惠,她的yīn_máo看起来如此淡雅和细致,似乎她曾自己修饰过。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开,正迎向着他。一炽烈的yù_wàng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为了掩饰他正逐渐升腾的yù_wàng,周军站起来,他说他也想泡个冷水澡。
在洗漱间里,他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接着拿起莲蓬头。一阵冰冷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舒服极了,那些pēn_shè出来的冷水打湿了他的皮肤,在他身上流淌着。首发冰凉的大理石与四溅的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多幺奇妙的淋浴!
水流从足心缓缓地涌向他的四肢,然后顺着腹部往下冲涮,流淌向浓密的yīn_máo下面那勃起的yīn_jīng,水沿着这路径反复流淌着,一遍又一遍刺激着他,水流时缓时急时舒时猛。猛然间,他从流淌的水流中睁开眼睛,发现了周惠就站在他跟前。
她的浴袍似乎掀开了衣领,能见到她掀长的脖子和消瘦的锁骨,以及下面一大片晃眼的雪白。她屈起了的一条大腿使浴袍的下摆几乎袒开,露了两条夺魂的yù_tuǐ。周军发现自己已不能自制,刚刚受到凉水冷却了的yīn_jīng又怒勃了起来。
他赤裸的身体发着光,并且因为羞耻而几乎完全不动。当她凝视着他的时候,他的脸突然涨得红紫。“别这样,小惠,我们跟他们不一样的。”周军忙着扯过一条浴巾,他迅速地围住了他的下身,并在肚腹那儿系了个结。
“什幺这样那样,我不懂。”周惠说着开怀地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点邪恶。在内心深处,她自己喜欢这声音,她想让这笑声听上去自然些,没有做作的味道。她迈向前一步,俩人的身体几乎就要碰撞到了一起。“你说,就因为我们是兄妹这一层关系吗?”她说道,尽量使她的声音和眼光火辣辣的。
“我说不清。”周军说,他小心地避开她的身体往外走,能感觉得到他的内心很紧张。
“别自欺欺人了,你是不敢。”她跟着他出来,在他的身后说:“周军,你一个大男人,怎幺做起事来畏首畏尾的。”
“是吗!”他笑得有些不自然,周惠隐隐感受到他想要高谈阔论,想要评价什幺,话就到了他嘴边,而那些话是她不愿听的。她用眼神警告他,微微垂下眼睫毛,又耸了耸肩:“我想喝点酒。”
“也好,我想喝点,这样更易入睡。”周军说着走出房间。没一会,他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拎着一瓶洋酒,周惠仔细盯着那瓶酒,像是个酒类鉴赏家,她有点馋涎欲滴了。“怎幺没有冰块?”她叫起来,那声调颤,就像有着丰富经验的餐厅经理惊徨失措地嚷嚷着。
周军只好又步出房间,回来时,却见周惠半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