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到我手上没有武器之后,贪吃蛇强行压住他心头的惊恐,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柄镶嵌着璀璨钻石的典藏版白朗宁手枪,怪叫着就要朝我开火!
但还没等他按下扳机,我气提丹田口中一吐劲,嘴里叼着的那根香烟就脱口而出「噗!」一声宛如锐利的飞镖般正中他的左眼,燃烧着的烟头深深刺入左目让他「啊啊啊啊!」的惨嚎着摀住左眼在地板上打起滚来。
我慢慢起身来到贪吃蛇的身前,捡起他的那把白朗宁手枪,用脚踩住这头痛苦翻滚的肥猪,平静说道:「听好了,这只眼睛就作为你敲我竹槓的代价。我对你的命没兴趣,只要你把刚才提到的关于海蟒的事都说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听到我的话,贪吃蛇脸上臃肿的肥肉颤动了几下,突然猛地狠狠咬了咬藏在嘴里的什么东西,然后整张肥脸顿时变得煞黑!我暗吃一惊,他竟在口中藏了毒药,大概是放在类似胶囊那样的东西里面藏在口中,万一需要的时候就咬破自尽。
只见,不仅脸就连头和身体都迅速发黑的贪吃蛇惨笑一下,摇头道:「你放过我,海蟒不会放过我......敢和他作对或者洩露他秘密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话未说完,通体发黑的贪吃蛇瞪圆着眼睛断气了。我缓缓鬆开踩住他的脚,心中涌起少有的不安和紧张——贪吃蛇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好歹也是久混黑道的黑暗商人,居然对海蟒如此恐惧,宁可自杀也不敢洩露他的秘密......看来,海蟒以及与他勾结的不法权贵已经形成一股比我想像中更可怕的势力!
我这么想着,然后翻了翻贪吃蛇的身上,得到了一串钥匙和我刚才开给他的支票。我收下钥匙,把这张支票用打火机点燃,烧成灰像纸钱般扫在他身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让他带上这张支票下地狱吧。
这时候,红榴和翡翠已把这座别墅的内外「打扫」乾净,顺便验完了货。回到主楼会议厅的她们毫髮无损,只是可爱小脸和身上的女僕工作服沾上了一些敌人的鲜血。她们来到我身前,恭敬地说道:「全部收拾乾净了,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我来到外面,发现整座别墅的里里外外彷彿刚刚被战火蹂躏过,不仅一片狼藉而且鸡犬不留,除了我们三个就再没有半个活人。看了看现场情景,我吩咐她们先把我们购买的那一箱军火抬到越野小货车上,接着四处转了转搜刮了一番。
我从贪吃蛇身上获得的那串钥匙有两把最重要,一把是这座别墅存放军火的仓库钥匙,另外一把是他用于办公的书房钥匙。打开仓库之后,我们三人把可以带走的枪支弹药又挑了一大箱放上车子,尤其备足容易消耗的各种型号子弹。
在他的书房内,我让红榴用黑客手段进入他设有密码的电脑系统拷贝了他的联繫记录(尤其与「蛇影堂」有关的联络信息)。而且,我还让翡翠撬开了他暗藏在书房内的保险箱,把里面的现钞、存折、有价债券、金条、银块、珠宝以及各种重要文件也装了满满一箱全部带走,这些东西可以增加我对抗海蟒的本钱。
搜刮完毕,我们在这座别墅的主楼和油库等地方安装了几颗定时炸弹,随后坐上越野小货车扬长而去。等到车子开出一段距离,我们听见从后面传来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回首了望只见一片火光沖天,这座藏匿在郊外森林中的别墅完全坍塌陷入火海,除了我们三人再也没有其他人清楚这里今天发生过什么事......
接下来,我们回到狗野叉在红灯区的「雷霆崖」酒吧。我把今天行动的结果向这位基友大致说明了一下,并把搞到的东西寄存在他这边,还让红榴和翡翠留下来清点整理。目前,我暂时不便带她们回家,需要先向香姨打招呼。
忙完这些,我在「雷霆崖」吃过晚餐回到自宅的时候已经是夜晚8点半。今晚京香小姨要在律师事务所加班到很忙,就在事务所的休息室睡觉,明天下午才回家。至于小蔷姐去附近的闺蜜家玩也不回来睡,只有小薇姐在家,但她房间貌似没人。
回到家中,我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洗个澡——把我今天身上沾的血腥硝烟味洗掉。然而,我刚打开一楼的卫生间,就尴尬地发现不在自己房间里的小薇姐原来在卫生间内正打算脱衣沐浴,连忙说了声抱歉就準备出去。
就在此刻,刚摘下眼镜的小薇姐连忙喊了声「等等!」,紧走了两步来到我身前,披肩的淡金色秀髮也随之摆动。我顿时一愣,只见她在我面前俏脸微红,有点羞涩地说道:「少君,干嘛躲着我?最近,你好像与妈妈还有小蔷很亲热,让姐姐我有点寂寞哦......现在她们正好不在,你陪姐姐洗个澡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听到这位天然呆表姐的这番话,我顿时哭笑不得,却又在心里感到一些愧疚。
今晚的小薇姐如同往日那样身穿着朴素的衣裙,但即使最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能显出知书达理的令嫒气质。虽然她与小蔷姐是容貌相似的双胞胎姐妹,也同样是a市律政大学的18岁大学生,不过两人在许多方面都截然不同。
小薇姐不像小蔷姐那么擅长运动,她喜欢读书有点比较稳重。另外,虽然她和小蔷姐都继承了京香小姨的中葡混血儿血统,但是她的西方血统更加浓些,有一头淡金秀髮,肤色也更像白种人,因此一直很容易被人误解是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