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梧桐树虽然不是根深叶茂的百龄老树,但是树身也比碗口还粗一圈,而且树身含有水分具备一定的韧性。要把此树空手打成这样,对技量和劲道的要求远比在道场里面打碎木板的难度高很多。如果打在人身上,每一招都非死即残!
晶亮的汗珠不停从小蔷姐的额头淌下,她虽没惊慌失措,却已经轻轻颤抖起来。
看见小蔷姐现在的样子,这五个男人都得意地笑起来,为首的老大更是很得意地嘲讽道:「小妞,老子看得出你练过空手道。但你那点功夫就算不出手,老子也知道没多少斤两。就像你的外表装得很抖s强势,其实本质是个弱逼!」
一听此话,小蔷姐脸顿时羞怒得通红,因为这老大的话狠狠打击了她纤弱的内心。对于外表抖s但内心纤弱的小蔷姐来说,这比揍她更让她难受。于是她一怒之下紧咬嘴唇,眼看就要不顾一切动手!然而,一旦真动手遭殃的肯定是她……
我无法坐视,立刻从小巷入口的墙边现身喊了声「住手!」,然后稳步走进小巷。小蔷姐一见我,神情既尴尬又不安,既怕我看到她柔弱一面,又担心我会吃亏。
围住她的五个男人盯住我这个不速之客,为首的老大看了看我的一身学生装束,不屑问道:「你他妈的是哪里冒出来的小白脸?敢管闲事活得不耐烦了?」
这家伙很没礼貌,但是我还是很诚恳地劝告:「这女孩是我姐姐,这是家事不是闲事。不知者不怪,你们走吧,免得我开杀戒。」
可惜,我如此诚恳的劝告只引来一阵疯狂的讥笑。五个男人立刻笑做一团,为首的「般若组」老大简直好像要笑破肚皮。
他一边笑一边指着我向他的四个跟班说道:「你、你们听到了吗?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居然敢在我们面前装腔作势?哈哈哈!这个弟弟来的正好,我们就在这小子的面前把他姐姐剥光了肏给他看!哈哈哈--呜咳咳咳咳咳!!!」
「般若组」老大的话声突然截止,笑声也变成惨嚎,但只嚎了半嗓子就又变成了充满恐惧的乾咳声,彷彿被阴曹地府来的黑白无常用索魂的鬼链锁住了喉咙。
因为我在他大笑说话的时候身形一晃来到他的身前,不紧不慢伸出左手的食指点在他的喉咙上「噗!」一声犹如利剑般插进他咽喉。然后我的左臂轻轻向上一抬,就把这个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像一只喉咙穿孔的风鸡那样提离地面悬在半空!
这老大双眼的眼珠随即瞪圆着凸出眼眶,四肢乱颤却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和反击。他的生理机能彷彿瞬间失控,鲜血混合着眼泪和鼻涕以及口水一齐分别从他的耳鼻口淌出,下身皮裤的胯裆部位也湿漉漉一片沾满shī_jìn的大小两便……
另外四个男人全部呆若木鸡般怔住,想出手救他们的老大却全身发抖,满脸要呕吐的表情彷彿胃部在强烈收缩,刚才犀利的空手道功夫半招都使不出来。
前后半分钟不到,这个「般若组」老大就这样悬在半空断气了。接着,我丹田提气一吐劲,左手的食指向外一甩,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横飞出去,「啪!」的一声砸在那棵刚才被他劈断得只剩半截的梧桐树上!
随即,那半截梧桐树被余劲震得「彭!」的一响连根拔起,连同他的尸体一起飞出小巷子的入口落到外面的街道上,很自然地引起了一片惶恐的惊叫声。
不理睬外面街道上的连连惊叫,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纸,抽出一张像刚吃完手撕风鸡那样擦擦手,微笑着向小蔷姐问道:「姐,没事吧?」
小蔷姐没回话,她震惊得两眼直勾勾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在这个时候,小巷子的入口冲进来几十个穿着黑色背心和皮裤的大汉,都是「般若组」帮众,一闯进来就吵吵道:「是谁竟敢在我们地盘上杀我们的老大!?宰了他!」
我把小蔷姐拉到身后,背着手站在他们面前。「般若组」帮众见我如此淡定,再看到他们老大的四个跟班仍在发抖的样子,顿时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上前。
我心中冷笑一声,显然那个「般若组」老大在他手下的心目中没有他们自己的性命重要。如今的江湖人情淡薄,大部分黑道流氓都是这样只考虑自己利益的家伙,同伙之间也经常尔虞我诈,很少有人会为一个死掉的老大挑战不知底细的强敌。
小巷子外面开始聚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三教九流,「般若组」帮众的脸色很难堪。他们在红灯区当打手混饭吃,在这里被别人干掉自己的老大很失威,如果不挽回颜面很难混下去。但是他们都不想为此送命,希望同伙冲上去当烂头卒……
无视他们的我安静地等着,这种情况下我那位朋友会出现善后。果然过了一会,小巷子外面有个洪亮嗓音嚷道:「各位父老兄弟姐妹!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随着此人一声嚷嚷,聚集在小巷子外面的三教九流迅速离去,足见此人在这里说话很有份量。小巷子里的「般若组」帮众看见此人,异口同声说道:「狗哥来了,狗哥来了!狗哥要为我们做主啊!就是这小子杀了我们的老大!」
很快,一个穿着藏青色中山装的30多岁帅气男子走进小巷子,此人相貌端正很有绅士风範,只是眼神中带着暧昧的基情。他扫视一下现场,像猎犬般用鼻子在周围嗅嗅,接着掏出手帕擦擦鼻子,盯住那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