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多处遭到攻击,放松的身体又开始变得紧绷起来,我难过的喘着气。
但我知道这不是痛苦,甚至连难受都说不上,索性我任由男人在我身上拨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我身上起来,伸出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甚至连羞耻的感觉都没感到,只是觉得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我无动于衷的目光,男人把手指塞进我的嘴里。
我镇定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慌。
男人没有穷追不舍,转而伸手把我的七分裤扒到了膝盖,露出了大腿和yīn_bù。
我任由他瞅着我的下面。
他把我的双腿并拢,一只手抱住使大腿和我的身体垂直。
我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圆球状的东西分开了我的下体,男人的yīn_jīng瞬间全根刺入我的身体,他的胯部不轻不重的撞在我的臀上。
我闷哼一声,下体变得又胀又满,那种yù_wàng得到了满足的感觉让我迷醉的闭上双眼。
他抱着我的腿,贴着我的屁股,扭着腰磨石盘一般转啊转,弄得下面好像空虚难耐,心里痒痒的。
我不满地扭了扭腰。
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往后抽动,又再往前送入,啪啪啪的清脆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
他一手抱着我的腿,扭着腰快速抽动身体,一只手放在胸口上来回摸索。
我感觉身体被撞得不断地后退,但身体仍旧满足地迎合着男人的攻击,我急促地喘着气,彷佛即将攀上顶峰。
忽然,我感觉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像失去控制一样无规律地硬直,抽搐。
我隐约感觉到我的喉咙发出杂乱无章,毫无意义的音节,持续约十几秒,身体又变得软棉棉。
我躺在地板上,男人依旧在我身上发泄着我yù_wàng。
我暂时没有力气去迎合了。
躺了一会,男人变本加厉地把我的双腿折向胸前,压在了胸口上,yīn_jīng的抽送越发深入,我难捱地发出了像猫叫一样的呻吟。
我呻吟没法想象到这撩人的声音竟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
来过一次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但男人却会越来越持久ash;只要体力允许。
但我看这男人在我身上依旧像条牛一样有力。
我感觉身体的力气又在快速流失,突然,积累的快感又在次达到顶点我又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在徐美娜和这男人面前颜面尽失。
我再次软趴下来。
男人依旧硬邦邦的挺着。
我感觉到他退出了我的身体,,回头一看,他跪在我身后,看着我。
就这样被他翻了过来,我双前臂着地,双膝跪在地上,形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身上的衣服都是好好的,只有裤子被褪到了膝下,好像医院里即将作直肠指检的病人。
身后的男人按住我的屁股,硬邦邦的阳物再次尽入我的身体。
「啪啪啪!」……那个男人离开了。
留下我和徐美娜,依旧一个看守在房子里面。
这就是我暂时观察到的情况。
今天是第二天。
我感觉到莫名的恐惧,仅仅是第二天,我的反抗就变得很微弱。
我坚信我不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但目前我的表现算什么?第二次就主动给强暴我的家伙kǒu_jiāo,我怎么会这么下贱?我感到一阵悲哀,这就是命运被他人掌握的悲哀。
漆黑的卧室,我想到了自杀,昨天我试过咬舌,我没有勇气再去自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ash;即使是屈辱的活着,我无声地啜泣。
不知过了多久,我振作起来,我决定要逃里起来,相比现在玩物一般的处境,我宁愿赌一把,希望能逃出生天。
我把门打开一条缝,客厅的灯亮着,是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看电视,这大约是另一个看守。
我坐在床上,沉思着脱身的办法。
首先是衣服,不要穿裙子,要能把防狼喷雾剂藏起来,然后,逃出去,然后……,大约暂时就只有这么多了。
我坐在床上,溷溷沌沌地睡过去了。
第三日,照旧,他们在晚上给我打药,然后,玩弄我。
第四天,依旧没有变化,他们还是会给我打药,然后一起玩弄我。
第五天,照旧。
第六天,照旧。
第七天,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终于下定决心逃脱。
徐美娜依旧在客厅看电视,玄关只有一个男人在看守。
我换上长裤,紧身t恤,运动鞋。
打开房门,徐美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面带微笑坐在她对面,她面带疑惑地看着我。
「啊……婊子……」
我听着徐美娜的惨叫,心中大快,但没有时间幸灾乐祸。
把她抓在我面前,志玄跑了过来,我把徐美娜推了过去,勐地向前再次向前对着眼前喷喷雾剂,眼前的男人也中招了,两个人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
我快步越过两人的身体,穿过玄关,打开门,还有一个!我愣了一下,对面的男人也是,我急忙对着对面的家伙喷了几下,又倒下一个。
我一阵庆幸。
继续向电梯奔去。
电梯打开,只有一个拿着菜的男人,他走出来。
我大喊等等我,我看见他满脸焦急的样子电梯门关上了。
我转身就往楼梯口走。
「发生了什么?」
他问道。
我看着他,「你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