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统计,此战斩杀鲜卑士卒七千余人,俘虏青壮一万,老人小孩两万,缴获金钱物资无数。可上谷军团也付出惨重代价,损失三千余人。加上起初扫荡鲜卑时战死的勇士,共五千人长眠于地下。
众将士心情复杂,把战死兄弟的尸体收集在一块,眼中携带泪水,默默的为他们祈祷。
“好了,兄弟们!收起你们的悲伤,最后送倒下的勇士一程,祝愿他们上升天堂!”颜良,高览面容庄重,擦干眼角渗出的泪水,摘下头盔,对着勇士们的躯体,深深的鞠了几躬。
“一路走好!!!”身后士卒同样深鞠几躬,眼神坚定。此时的他们,心中皆在暗暗发誓,发誓一定要荡平鲜卑,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随后!颜良,高览亲自举着火把,将尸体火化,并且一一保存起来。他们为了理想捐献出年轻宝贵的生命,理应进入人民英雄纪念堂,名垂千古,受到万人敬仰。
军队匆忙的在此休整一天后,再度起航。他们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由高览带领,共五千人,负责将俘虏和收缴而来的物资运回沮阳。而颜良带着剩余的一万人马迅速北上。如今离一月之期只剩四日,他不得不火急火燎的前去和陈耀天会合。
……
自上次打散轲比能部后,陈耀天再度下达命令。不管敌人如何在外叫阵,皆不可出战,违令者斩。
在往后几天里,鲜卑再度来过几次。他们见汉军铁了心的准备据营而守,纷纷怒骂离去。
“敌人已经两天没来叫阵了吧!”陈耀天走在寨中,不时查看一下周围守卫情况。随后在寨门口停下脚步,谓跟随在身后的张郃道。
“不错,不知颤石槐又想耍什么花招?”张郃眉头紧皱。
今天本是张郃负责整个营寨的安全守卫工作。陈耀天早晨一起床,坐立难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遂出帐,亲自检查防卫,看是否存在遗漏之处。
“唉,颤石槐深知谋略,一点都没有鲜卑人冲动好战的性格。我们如今兵力处于绝对弱势,只能以逸待劳,静等颜良,高览前来。”陈耀天叹息一声,想到上次击溃轲比能之战差点被算计,满脸凝重之色。
“他颤石槐有谋略又如何,还不是主公你技高一筹。让轲比能损失了三千人马。”张郃注视陈耀天,无半点恭维。
“你错了,真正算来,那战最大的胜利者还是颤石槐。”
“主公你的意思是?”高览迷惑道。
“你想想,通过上战,颤石槐已知晓我军战力,不会再掉以轻心。这只是其一。其二,轲比能历来有争夺鲜卑可汗之心,颤石槐是拿我们当了回枪使,为他削弱心头大患的实力。原本他打算用完我们这支枪后,由步度根前来销毁,可他未曾想到,我们这支枪太过锋利,还未等到步度根前来,轲比能就已丢盔弃甲。”陈耀天一番话,将贾言羽的计谋猜的八九不离十。
“照主公分析看来,颤石槐还真不可小觑。”张郃轻视之态不再。
“自我任上谷太守以来,虽每战小有瑕疵,可也算是大胜。如此却造就了包括你在内的所有将士养成一股骄兵之气。你们可知,骄兵必败。我们应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敌人,切不可为此犯下错误。”陈耀天苦口婆心,教导一番。
张郃自是连连应是,随后开始转换话题。
“主公,我们每日闭营不出,将士们的士气皆在快速下降。不知颜将军他们能否在约定时间内赶来。”
“呵呵……他们倒不必担心。前几天我接到一只飞鹰传信。高览在里叙述了大概状况,相信不出三天就能北上与我们会合了。”
“如此再好不过了。”张郃紧了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