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尖锐的叫声,传自屋后,莫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彩凤公主的宴会,竟是比比出事,让人心惊胆战。
众人一愣,站在屋外的丫环,有眼尖的看到大树后面似乎有一条小道,急忙招呼人转了过去,走过小道,看到了呆怔的站在小道口上,意似鬼鬼祟祟的丫环,猛一抬头,又看到前面水榭处的小亭子间边上的轻纱己掉落一片。
正看到凌明艳衣衫不整的模样紧握着领口,而她身边的画舫中,同样有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
画舫就靠在亭子边,两个人站的也近,虽然闻得人声,各自稍稍退了退。
“你……你,你是谁?”凌明艳惊骇之极的声音,一向嚣张蛮横的她一时又惊又羞,几乎说不出话来,脸色青红交好,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背影竟然不是尤月城,更想不到躲在画舫里的和六公主看起来侧影有些象的,只是一个丫环。
她进到亭子边,隔着垂落的轻纱,看着一男一女相依相偎,看样子又是尤月城和六公主,怎么不令她怒火中烧,甚至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撕下纱帘,去拉六公主,方才沿着湖边过来的那群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全散了,那边一个人也没。
她根本不担心六公主和尤月城被人看个正着。
那料想,那个男人根本不是尤月城,而那个女人一副丫环打扮,哪里是高高在上的六公主,而她情急之下不但撕掉了轻纱,还扯到了男人的衣袖,把那个男人的领口的两颗扣子都扯的掉落了下来。
男子一脸恼火,顺后扯着她的手腕,一手用力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华美的轻罗小袄上的几个蝴蝶形花扣,被大力的扯落下来,她只来得及伸手紧紧的握紧衣衫的领子,防止自己的袄子被扯落。
她还没惊急骇叫,站在她身后的丫环己是一阵激烈的尖叫声,然后被惊的顾不着她,往回路就跑,跟那个男子拥抱在一起的丫环,急忙跑下画舫躲起来,凌明艳直觉的不对,还没待反应过来,眼前忽啦啦己出现一大群人。
一切的一切,来的太快,快的凌明艳根本没来得急反应,众人就己出现在她面前,她自己带着的两个丫环,一个守在小道口,另一个跌跌撞撞的抢在众人出现之前,也离她远远的,在亭子里只有衣衫不整的她和另一个同样衣衫不整齐的男人。
“我……我不认识他,这个人,我不认识他!”凌明艳惶急的指着眼前的男人急着向走过来一脸沉冷的明国公夫人道。
随着明国公夫人的举步过来,定国公夫人脸色沉冷的也跟了过去,另有几位,想了想,也随着跟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这人又是谁?”看了看明国夫人的脸色,定国公夫人上前两步,抢声道,这实际上很不合理数,凌明艳现在是明国公世子夫人,总得由明国公夫人处置了才是,既便定国公夫人是凌明艳的亲娘。
“母亲,这人……我不认识……我以为是世子,所以才过来……可是,他怎么不是,他……”凌明艳这会早慌了神,听自己母亲问起,急的指着那个男人大叫起来,她虽然莽撞,也知道六公主的事是绝对提不得的。
没有证据,堂堂一个公主的名声,自己毁不起。
“这就是你不认识这个人了,这位公子,你又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后院,难道这府里,前院后院是不分的,一个外男可以随意的进出这个内院?”一听凌明艳如此说,定国公夫人松了口气,转身对着那个男子冷厉的道。
她是凌明艳的生母,当然知道凌明艳现在的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既然不是凌明艳在这里私会男人,又和男人弄的衣衫不整,就必须当场把事情查清楚,这种事越不查清楚越难说清,到时候女儿的名声可就毁了。
她不是鲁莽的凌明艳,知道女儿家的名节有多重要,特别是这种世家大族,当家夫人稍稍有一点名节有亏都不行,这种世家大族,甚至不需要真凭实据,只需一个猜测就可以要人性命,为了维护世家大族的名声,死的女人还会少吗!
所以方才,定国公夫人才会不顾明国夫人的看法,抢先搭上话,把话往好的方面引。
无论如何,这里也算是内院,出现一个男子原本就不对。
这话一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最后走出来的彩凤公主身上。
彩凤公主的头很大,也很疼,好好的一场宴会弄出那么多的事,她怎么能不头疼。
前面尤月娥的事还没了,后面又出现女子的惊叫声,必然又是出了新的事故,只得留下胡浅月照看尤月娥,自己这个主人往后面来看看到底是谁又在这儿弄一惊一炸的事,早知道会出这么多的事,这个宴会,她就不会办。
一个两个就没省心过,她也是深宫中长大,哪还不知道这是别人借着她的宴会,算计人,听得定国公夫人有意把话往自己这边引,一时更没好气,她不是明国公夫人,由得定国公夫人发威。
当下冷声道:“定国公夫人问的可真好,我还不知道世子夫人怎么就找得到这处隐密的地方?这里因为这个湖的关系,内院外院在这里只隔了一堵墙,从那边乘着画舫过来,原就不需要太多的路,只须对面喊一声既可,只是这地方如此隐密,世子夫人怎么找得到的?”
今天这事发生在宴会上,要是发现是凌明艳被人设计了,彩凤公主也逃不了干系,这时候当然要撇清自己的关系。
这路径的确是隐密,众人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