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翠伸手抚了抚额,勉强应道:“也有的吧……”
筱雨点了点头,总算是不说这茬了。
马红玉抹掉额上冒出的冷汗,怪异地打量筱雨两眼,凑过去轻声问道:“筱雨,你难道是做生意,与人接触多了,听多了……黄段子?”
马红玉问得小心,筱雨答得却很随意:“没,还没人在我面前敢说黄段子呢。”
“那你……”怎么还能如何面不改色地说……男女之事?
筱雨笑了笑,歪向马红玉道:“不就是‘阴阳调和’,‘采阴补阳’之类的吗?我看过不少医书,这些我都知道。”
“医书?”马红玉顿时双眼发亮:“筱雨你看过医书,那……你会医术?”
“会。”筱雨点点头,然后自嘲地耸了耸肩:“不过实际让我上手医人的情况很少。”
她擅长西医,动辄便要往人身上动刀子。中医讲究的是“调和”,她涉及领域太少。若是行医,想必她的行医方式会让人无从接受。
筱雨晃了晃神,望向马红玉道:“怎么了?你对医术也有兴趣?”
马红玉笑着摇头道:“我自认为不是那种材料,只是你既然会医术,那少不得以后要多向你请教请教调理身体的办法。到时候你可别太藏私啊。”
“当然不会。”
筱雨笑笑。
悦悦那边儿已经穿上了除嫁衣外的其他衣裳,头发也差最后一束挽上去便成妇人头。按照规矩,这最后一步都得有亲娘来完成。
悦悦娘帮着悦悦穿好了红嫁衣,又微微抖着手将那束发梳顺了挽了上去。
一直高高兴兴的悦悦娘到底是品出了两分女儿出嫁的心酸,眼眶微微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