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诱惑少爷!嘻嘻,真是小淫妇!”
这些天来,苗圃已经认命,而且在-dvd熏陶下,潜意识中的nuè_liàn嗜好被激发出来,自暴自弃,已经感觉到自己好像就是属于少爷的,所以越来越期盼少爷的归来。
“奴婢欢迎少爷回家。”
苗圃打开门,跪在玄关,恭迎小雄进屋。
“你好吗?小母狗。”
小雄亲切地拍拍苗圃的头。
“好的,少爷,就是……”
“就是什幺?”
小雄在苗圃的伺候下,已经换上拖鞋,脱去了外套。
“就是思念少爷!”
苗圃羞答答地说出这话来,倒是真心话。
“哦?是吗?来,让我亲亲!”
“是。”
苗圃受宠若惊,亲昵地扑到小雄怀里,使劲搂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小雄的嘴。
“啾啾、啾啾”小雄也热情地回应,两条热情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强烈地吸吮着对方的汁液。
小雄的手滑入了苗圃的裙摆内,赤裸的臀肉被他肆意地捏弄着,“呜……嗯哼……”
苗圃含混地呻吟着。
上衣的吊带被小雄拉下了,丰满的rǔ_fáng在小雄的胸膛上磨蹭着,“呜……呀……少爷!”
苗圃呢喃莺语,双臂紧紧搂住小雄的脖子,小腹使劲地顶着他的小腹,苗圃感觉得到有个硬硬的棒棒戳在她湿润的湿处。
“少爷,我要……”
苗圃羞涩地、像情人一般地要少爷的那个……
“no,no,小母狗,还有些事情要做。”
“嗯?做什幺?”
苗圃依然搂着小雄,娇滴滴地问道。
“嗯哼,来来来。”
小雄牵着苗圃的手走到卧室。苗圃满心欢喜,以为可以上床大干一场了,毕竟小雄还从未正经上她一次呐!
小雄却不急,从床头柜中取出一小瓶红酒,倒满一只精致的高脚玻璃杯,递给苗圃:“来,很好喝,喝了吧!”
“这是什幺?”
苗圃接过酒杯,好奇地问。
“这是奴隶该问的吗?”
小雄装出愠怒的样子。
“哦……”
苗圃自知自己有些忘形,连忙掩饰:“是,少爷。”
说着,把那酒慢慢喝了。”
嗯,甜甜的,挺好喝。”
苗圃用那顾盼的美目有些迷离地看着主人。
“来,再喝一杯。”
“不会醉吗?”
“嗯?又问!”
“哦……不、不……不问了,我喝,人家喝了还不行嘛!”
苗圃低眉斜睨主人,又喝了一杯。
“好了,再给你喝,你就要发疯了。不喝了,给你喷些香水。”
小雄放下酒瓶,又拿出一瓶好似香水一样的漂亮玻璃瓶,里面盛有黄色液体。
“嗤、嗤、嗤”小雄捧着苗圃硕大的rǔ_fáng,在乳晕处喷洒。
“好香!少爷,怎幺喷那里?”
苗圃奇怪,香水应该喷脖颈、腋窝呀?
“没记性的蠢奴!再问就割了你的舌头!”
“哦……天哪!我又忘记了!”
苗圃像顽皮的孩子似的吐了吐舌头,不再发问,任凭小雄摆布。
小雄把赤裸的苗圃推放到床上,用手铐铐住她的四肢,用一个眼罩把她双眼罩住了。
苗圃开始有些恐惧了:“这……这是要怎样?……抽我?……”
苗圃在一幕一幕地回想节,猜测着自己将要受到什幺样的虐待。
“你休息一会吧,我去洗个澡,待会儿就来。”
小雄说完,就放下苗圃,独自到卫生间去了。
“咦?这是什幺把戏?”
苗圃满心狐疑:“嘶……咿呀……怎幺……怎幺这幺燥热?好痒……”
苗圃开始感到从rǔ_fáng和yīn_bù传来的阵阵麻痒的感觉,体内也好像在慢慢起火。这种发情的骚痒感觉越来越强烈,苗圃的呼吸开始变粗,心跳开始加快,可是无法动弹,挣扎的结果仅仅是rǔ_fáng的晃动和一身白花花的嫩肉的颤动。
“哦……啊……热……嗯哼……要……我要……少爷……快来cao我……”
苗圃体内的情欲像火山爆发,突然强烈起来。
rǔ_fáng痒极了!yīn_bù痒极了!屁股痒极了!道、直肠和口腔都痒极了!恨不得此时有人用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躯体!yin唇在蠕动,盲目地想包裹住什幺东西;直肠在蠕动,渴望什幺东西来刺激!舌头在乾裂的双唇上游走!体内的淫欲之火在慢慢地灼烤着苗圃成熟的少妇之躯,蜜汁已经流了一大滩了。
“少爷……你怎幺还不来呀?”
苗圃在情欲的地狱里苦苦煎熬着,每一分钟都好像是一小时、一天那样漫长。”
少爷……快来呀……来cao我……来抽我!”
苗圃终于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可是没人听得到。
“少爷……”
苗圃使劲挣扎着,如果两手自由的话,她会立即把自己的yin道撕个稀巴烂,会立即把自己的rǔ_fáng掐碎。可是她现在什幺也动不了,只能任凭敏感的ròu_tǐ被强烈的淫欲肆虐,浑身在颤抖,皮肤微红,渗出一层细细的汗。”
少爷……干嘛这样折磨我?”
苗圃的眼泪流了出来,不是屈辱、不是疼痛,而是渴望、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