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的脚还没有来得及从蛇女的脖子上抬起来,突然听到了一阵破空声由远及近的飞速传来。
“孽畜,还要赶尽杀绝不成?”
一声清朗的喝声响起,然后一道疾光向叶秋的面门打过来。
物体在飞行的过程中,竟然隐隐带有破空之声。而空气灌入其中,会传来呜鸣的响声。
嗖!
叶秋脑袋一偏,尖端的物体从鼻翼前面飞过。叶秋这才看清楚,迎面打来的是一根竹状物体,上面挖有孔洞,似笛子或者萧一类的乐器。
难道是蛇王亲自来了?
叶秋心里一惊,伸手把剜:扣在心。这一次,怕是要有一场恶斗了。
印度蛇王塔勒,虽然他从来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但是对他的大名却是如雷灌耳。
当年叶空闲点天下,讲到他的名字时,特别的停顿了一下。并且叮嘱叶秋,打的赢要跑,打不赢更要跑。不是因为他的身手有多出众,而是因为他全身上下都是毒。
对付蛇女。还能和她玩近身肉博。对付蛇王。你沾到他地衣服就有可能中毒。
要知道。印蛇王。也就是世界蛇王。任何一个能够被称为‘王’地人。都会有着极其恐怖地实力。他们每天都会遇到各种各样地挑战。还能活到现在。这可不是能够用运气来解释地。
“谁?出来吧。”
叶秋道。
“出来了又如何?难道你要把我也杀了不成?”
从笛子飞过去地方向。一个身披白色长袍头戴布帽鼻子上还很非主流地穿了一个大大银环地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叶秋撇了撇嘴。蛇王地这身行头还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一条手臂粗地白蛇缠绕在他地脖子上。见到叶秋还对着他吐出火红色地毒芯。正是躲在被窝里企图伤害叶秋地那条白蛇。
这牲口竟然还懂得认人!
不过,他走出来的方向倒是让叶秋很是惊讶。刚才笛子明明是从他地正前方飞过来的,那么他应该是在正前方投掷的武器才对。这个时候怎么就从背后笛子飞过去的方向出来了?
而且,他的手里还握着刚才当做暗器丢出来的竹笛。
这山顶并没有什么可以遮掩地物体,只有长及膝盖的野草和一人高的小树。
如果是个普通人,叶秋也能够做到这样悄无声息的从他的前面转到后面这样的。可是他面对的是自己……难道在他的眼中,自己也成了普通人?
差距不会这么大吧?叶秋又想起了老头子的叮嘱,心里琢磨着那一条路才能更好的逃脱。
表面上,叶秋是要装作藐视天下英雄一点儿都不怕他地模样。说道:“怎么?杀你又如何?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能杀人,我就杀不得?”
叶秋看到他的华夏语说的那么精通,就情不自禁的给他搞出了个成语出来。又怕他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不得已又在后面解释了一句。
和国际友人沟通,还真***累。那些以一已之身投入伟大的为华夏与友邦人士在精神和ròu_tǐ方面沟通的女人实在是值得人们崇敬。待得华夏数百年国庆时,应该专门为这些女人搞一辆花车。从华夏首都天福门门口穿棱而过,接受数十亿民众的鲜花和掌声。
蛇王低头看了一眼叶秋脚底下的蛇女,原本就漆黑的面孔显得更阴沉。
冷哼着说道:“既然仇已经结下,那就生死各安天命。是你自裁,还是要我亲自出手?”
蛇王虽然说话地腔调有些怪异,可是他竟然能够用出‘生死各安天命’这样的词语,还是让叶秋大是诧异。都忍不住想问对方是在哪家的华夏语补习班深造的。
“为什么要杀我?”
叶秋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当然,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愚蠢在哪儿。
“杀你--……-需要理由吗?”
蛇王很是狂妄地说道。
叶秋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如果自己不问出这句话地话,他不就没有机会来装逼?
他要杀自己,竟然连个理由都不给?还要自己自裁……叶秋一直以为叶空闲是全天下最懂得装逼的男人,没想到和这蛇王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总是需要个a;由地。不然,怎么能让人死的心服口服?”
叶秋冷笑着说道。
蛇王地狂妄已经激发了叶秋骨子里的傲气,管它是什么王啊神啊地,照砍。
世人都说蛇女多么多么的厉害,不也被自己给踩死了么?
“好吧。既然你一定需要的话-”蛇王塔米勒伸手抚摸着肩膀上白蛇的蛇头,说道:“你伤害了小白,已经罪已致死。”
白?他白蛇的名字竟然叫小白?
叶秋握了握拳头,看着塔米勒,一脸诚肯地说道:“能不能把你的蛇改个名字?”
“哦?”
蛇王一脸愕然,他的思维有些跟不上叶秋的节奏。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有个朋友叫小白。”
叶秋坦白的说道。
小白的名字是自己为她取的,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小白。这个怪物养的一条牲口竟然和她同名,而且整天在它手里把玩着,叶秋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男人骨子里都些大男人主义,有的极其明显,有的却懂得隐忍。只是当他遇到值得自己去坚持或者守护的人和事时,才会暴露出来。
叶秋,无疑就属于后者。
或许,这样的行为在很多眼里是无聊幼稚。面对这强大的一个对手,多说几句好话磕头求饶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