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再过年都二十四岁了,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真正经历过,不好奇才怪呢。你像我这么大岁数时都不知道跟师父在这张床上做过多少次了。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
我反唇相讥道。
「你……难道你真的是第一次?」
邬月师母这次好像真信了我的话。
「那还有假?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了你。你要了我的处男之身,偷着乐吧。」
我装作愤愤道。
「嘻嘻,谁稀罕你的第一次?搞得好像反倒是你吃了亏似得,占了便宜还卖乖,真不要脸!」
师母娇笑了起来,并出手拧住我的脸道。
「哎,你不稀罕就算了,反正我已经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了。」
我装作失落的样子。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只这样就叫把第一次给我了?」
师母道。
「都已经插进去了还不叫?那还要怎样?」
我认真道。
「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啊?看来你真的是个处儿。最起码也要你的哪根东西在我妹妹里面射出来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懂了吗?小毛孩。」
邬月师母像教导下孩子似得,用柔荑抚摸着我的头说道。
「啊?都已经插进你的yīn_dào里了还不算吗?还要射到你的yīn_dào里才算啊?」
我故作惊讶状。
「当然不算啦。我刚才还好奇你怎么只插进来个头头儿就没动静了,原来是真不懂啊?嘻嘻,还是个小屁孩。刚开始还装得人五人六的什么都懂似得,还真被你给唬住了。嘻嘻,现在露馅儿了吧。要不要姐教教你啊?」
邬月师母开始调笑起我来,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我经常叫的嫂子,改成了姐,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是想在此时撇清我跟师父的关系吗?「那感情好啊,不过嫂子这种事你真的会教我吗?」
我装作一副求知欲很强而很渴望的样子。
「那得看你表现了,表现好,乖乖的听话我就教你。」
她一副得意的样子说道。
「那怎么才算是表现好呢?」
我问道。
「嗯……你先把你的哪根东西拔出来,让我看看,我刚才一直都没好意思看你的哪根东西。」
她指挥道。
「好。」
我依言从她的牝户中拔出了湿淋淋的巨硕guī_tóu,然后跪在她面前挺着哪根粗长壮硕的yáng_jù给她看。
师母初看到先是用手捂嘴惊呼:「这么长?比你师父的……」
后面的话被她吞进了肚子里,脸上却马上双靥绯红。
她伸出玉手来握住我的粗长性器,像是在亲自用手丈量它的粗度。
然后反复把玩了一会儿后,竟又凑近那艳红的巨硕guī_tóu盯着观瞧,并用她的小巧琼鼻嗅闻了两下,然后道:「差别好大啊,怎么跟他的那东西一点儿都不一样呢?也不知道被这么粗长的东西……」
说道这里她又脸红红的说不下去了。
「咳咳,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现在就可以教你了。」
师母有些表情不太自然地道。
「好啊。」
我兴奋道,我喜欢女神主动要求我跟她做爱,这种成就感让人很满足。
「你先趴到我身上来……好,吻我……抚摸我的rǔ_fáng……好,就是这样,多刺激我的rǔ_tóu,那样感觉会更好一些。喔,对就是这样。下面……咳咳,下面把你的哪根东西……插进来……哼,你真笨,还是跟第一次一样找不着吗?我来帮你……啊……你的guī_tóu怎么这么大?我的小妹妹都要被你撑坏了。」
又跟第一次一样guī_tóu浸没插入了寸许,再不得进,似是遇到了什么迟滞之物。
「怎么又停了?你真笨,难道只会在我的口口上插吗?再往里面插啊,还深着呢。」
邬月师母催促道。
「嫂子,不是我不想插深点儿,可是好像有东西挡住去路了,不会是chù_nǚ膜吧?」
我似懂非懂地问道。
邬月师母被说的又好气又好笑,她用芊芊玉指点了我脑袋一下道:「你真是傻的可爱。什么chù_nǚ膜?囡囡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还有那东西?」
「那是什么?怎么进不去?」
我焦急道。
「呵呵,你就知足吧,刚结婚时你师父也问过,后来我担心是什么妇科病就偷偷找我们医院的妇科医生袁姐帮我做了个yīn_dào镜检查,结果她说是a;yīn_dào内壁褶皱异变肥;还说这是遗传的,虽然有些不正常,但也不算是妇科病。她还偷偷的告诉我:这种特征其实就是被古时候就传说的什么知名性器:好像叫什么层峦迭嶂。以前因为好奇我还在网上查过,的确是有这么回事。」
邬月师母详细的解释道。
「啊?原来是名器啊?我也听说过,那就怪不得了。」
我既惊喜又吃惊道。
「知道哪个陈主任为什么最近几个月老是去纠缠我吗?」
邬月师母面有得色道。
「还不是因为嫂子长得太美了吗?」
我赞美道。
「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点,不然几年以前他就开始骚扰我了。」
师母道。
「你的意思是他最近几个月知道了你的下面是名器的消息?」
我猜测道。
「嗯,还算不傻。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因的,最近陈主任老是晚上调班跟我一起值夜班,我们医院的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