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有个前提的:那就是必须是对有好感的男人,才会令她主动默默奉献自己的身体,以供心仪的野男人享用!看到邬月师母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我哪里还会客气?激动地用颤抖的手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扒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嫩嫩的冰肌雪肤,一双高耸的奶子上还歪歪斜斜的遮盖着一副绣着蓝色图桉的乳罩,估计是刚才被我隔着睡衣揉搓的原因那乳罩已经不能完全护饱满yù_rǔ周全。
不过恰这种半遮半掩、似露非露更让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把将那乳罩推将上去,终于露出了一双雪乳的真容: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
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
菽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
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胸上雪,从君咬。
如此良辰美景莫等闲,我一口咬住左边那玉峰高处的鲜红樱桃,舔含、吮、吸、而另一边的高耸yù_rǔ也没有逃过「劫难」,被我右手不停地揉搓、捏弄把玩着,千揉万摸,忙得不亦乐乎。
邬月师母不愧是厂花,这奶子真是对极品!我在大学时也玩过女友的奶子:rǔ_fáng偏小不说,那rǔ_tóu、乳晕偏大且色泽深暗,哪似师母奶子这般:饱满浑圆、莹白如玉,rǔ_tóu色泽艳红,含在嘴里软浓浓、香绵绵,千嘬万嗦都不厌烦。
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似哼、似喘、似叹气非叹气。
我边叼着师母的娇嫩奶头儿嘬着,边抬头向声源方向看去:原来是邬月师母嘴里发出的声音。
只见她此时的左手已经放开了一直紧抓不放的捂脸枕巾,而是腾出手来捂住了嘴,估计是担心嘴里因被性刺激而发出的声音被我听到吧?听着师母魅惑的低声呢喃之音,我突然想起于乐正经常教导我的那套理论:在床上玩女人时不能只顾着在下面忙活,嘴上的语言挑逗也是必不可少的,到位的赞美、粗语脏话挑逗,更能挑逗起她的性欲,粗语越放荡,越难听就越会让女人动情、性欲也越炽!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虽然我看不起于乐正的人品,不过在玩女人这方面还是不得不对他信服的,学习他的长处也没有什么丢脸的。
于是我也尝试着在手上千揉万摸不停歇的同时,语言上赞美、挑逗一下娇羞的师母。
「嫂子,你的奶子真漂亮。摸起来滑滑的似是绸缎一般;揉起来绵绵的似是一团棉花一般;奶头嘬起来弹弹的、甜甜的似是qq糖一般。」
师母听到我的话马上停止了低声呢喃,稍停片刻后竟学着我的口气反击道:「你的话听起来似是流氓一般。」
「嘿嘿,嫂子,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今夜都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呢。」
我调笑道。
邬月师母又不说话了,我感觉无趣想挑逗她再说话,于是我加大了下身yáng_jù隔着衣物摩擦她yīn_hù的频率和力道。
「你……你能不能轻点?再这么下去我的睡衣裤子迟早要被你磨破了。」
邬月师母终于还是被我下身的动作折腾地无奈道。
「哦,嫂子,要不还是干脆脱了睡裤吧,那样就磨不坏了。」
我道。
邬月师母又不说话了,既没有出声反对,也没有出声赞同我的提议。
不过已经是拉弓满弦的我自然是把它当作是她的默许了。
我尝试着用双手褪下她的睡裤,果然师母无声无息地抬起了丰臀配合。
我一撸到底将她的睡裤扒了下来。
一双修长、玉润的美腿映入我的眼帘,而她两腿之间圆鼓鼓、饱满满仅剩了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遮羞。
可是偏偏那内裤的裆部已然一片湿迹。
邬月师母可能是觉察到我正跪在她两腿间仔细端详着她的羞处,于是赶紧预收紧双腿,可偏偏我就跪在当中,还怎么可能合拢得了呢?她一计不成,于是悄悄用手撩起枕巾的一角来偷瞄我,当看到我正一脸贪婪地色色迷迷地盯着她的两腿之间呆看时,她霞飞双靥,竟不顾羞涩起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倒在了她的身上,低声嗔骂道:「讨厌,看什么看?你怎么像色鬼似得?哪有像你这样盯着人家下面看的?」
师母这一起身拽我,原本盖在脸上的枕巾便滑落一旁了。
一下子就露出了她娇艳欲滴的面容,正是:依旧桃花面,杏眼含春魅。
半羞还半喜,欲嗔又依依。
看到这绝世的尤物我哪里还忍得住?伸手捧住她一弯散发着澹雅幽香的含春粉面,张开大嘴就啃了上去。
「吖,你……」
邬月师母一声惊呼,可是还不等她说完,她的一张樱桃小口就被我的大嘴巴给堵上了。
只能发出「唔……唔」
的声音摇头摆脱着。
我的大舌头则正好趁她开口的机会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寻觅纠缠着她的小香舌。
初躲闪,怎奈腔内空间太小,追逐片刻便被我的巨舌得个正着。
缠住她的小香丁拖出口外,用我的火烫双唇死死嘬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