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婢女在身下迷迷糊糊地叫,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样,屁股急切而生疏地蠕动不已。
天明开始耸动起来,虽然膣道紧窄有如羊肠小道,但藉着清泉引路,倒也不甚难行。
“呼呼……”婢女的鼻孔在冒气,穴中如同泛滥的春水泛漫开来。她的动作由急迫而从容,由生疏而娴熟,口中开始高高低低地吟唱起来。
天明一翻身将婢女裹到上面来,伸手握住丰满的肉臀奋力冲杀,股间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公子啊……公子……求求你轻些儿……轻些干……”婢女断断续续地叫唤着,声音里带了点哭腔。
处子的làng_jiào声就是这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娇嫩柔美而又情真意切。天明不禁性发如狂,再顾不得怜香惜玉,咬紧牙关兀自抽顶不休。
“呜啊啊……奴婢痒死啦……痒死啦啊啊……”婢女开始战栗,声音全变了个调儿,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同她那清纯天真的面貌全然无法对应。
天明充耳不闻,鼓着劲一路稳打稳扎,进进出出数百来下工夫,穴道早已顺畅无碍。
“快活……公子啊啊……快活……”婢女放声làng_jiào,俯身一口咬在天亮的胸口上。
“哎哟!哎哟哟!”天明痛得连声叫唤,在女孩的屁股上可劲儿地拧了一把,懊恼地喝问道:“既是这般快活,何故又用牙咬我啊?!”
婢女松开牙关气喘吁吁地埋怨道:“谁……谁叫公子如此心狠……捅得奴婢头晕目眩?!”
“再坚持半个时辰就好了!”天明哑声说。
“不可!不可!我坚持不……”婢女惊恐地嚷道。
话还没说完,天明在下面已抽顶开来。
婢女再也无力挣扎,爬伏在天明的胸膛上吚吚呜呜地哼叫着,半个时辰还不到,突然昂首长嘶一声:“啊哈哈……死了啊……要死了……”
天明闻声,待要狂抽一通,却被两条yù_tuǐ紧紧地夹着不能得逞,只得奋力一顶,ròu_bàng尽根而入,直挤进肉穴最深处,那里翻滚着火热的岩浆。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静寂无声,只有ròu_bàng的肉穴急促地痉挛着。
“啊呀ash;”婢女如释负重地长叹一声,浑身一懈像跟面条似的倒伏下来粘附在天明身上。
一股热流涌动着倾泻而出,guī_tóu瞬间被滚烫的热流包围着,几欲化为乌有。肉穴有节律地颤动着,粗大的ròu_bàng楔在肉穴里不肯服软,yín_shuǐ不断从肉穴里漫出来,打湿了天明的蛋囊,流得胯股湿乎乎的一片。
“公子啊!”婢女掬着天亮的rǔ_tóu,“干得奴婢好舒服!怪不得圣后一天也离不得男人?!”
“那以后……天某天天给你弄?”天明开了个玩笑。
“唉……”婢女叹了一口气,“奴婢出生微贱,哪敢妄想得侍公子床榻?”
“姑娘自有过人之处而不自知,”天明突然怜惜起幻月宫的所有婢女来,她们自小养在深宫,就像一朵朵娇艳的春花独自开放而无人采摘,“天某虽然不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但也不是失言的小人……”他认真地说。
婢女却打断了他的话,失落地道:“可奴婢……奴婢终究是幻月圣后的人啊!”
“天某保证……”天明正要脱口而出,忽又觉得过早泄露机密甚是不妥,便改口道:“姑娘冒着被幻月圣后责罚的危险向天某透露消息,天某感激不尽,自当有所报答,敢问姑娘叫什幺名字?”
“奴婢无姓,蒙圣后赐名寒玉。”婢女怯怯地说,顿了一顿好奇地问道:“公子要那消息做什幺?莫非……莫非是想乘机逃出幻月宫?”
“唔,也可以这幺说……”天明支支吾吾地道,在黑暗中伸出手去撩开寒玉额头上的乱发,汗津津的全是水,“你可要替我保守秘密,到时候我带你离开幻月宫。”
“当然了,奴婢都是你的人了。”韩玉将脸庞贴他汗涔涔的胸膛上幽幽地道。
“韩玉姑娘,别再奴婢奴婢的了。”天明突然想起了今晚的计划,便道:“你到外面去守着,我想休息一会儿,到申时再进来叫醒我。”
寒玉穿上衣服出去后,天明倒头便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是这个叫寒玉的婢女会在他登上武林盟主的漫漫征途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一觉一直睡到申时,寒玉才进来将他叫醒。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天明便将纸条放在贴身内衣里悄悄地溜出幻春宫,潜伏在大门口的树影里耐心地潜伏着等待门卫换岗。lt;/t;lt;bgt;【待续】lt;/b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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