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哑铃吊在她脚踝。」
「唔...唔...」
我听见地中海型秃男的毒计,愤怒在木马上挣扎,但根本没人理我!只能看着那些qín_shòu兴奋鼓掌,然后把五公斤重的哑铃用麻绳綑绑,一脚一颗吊在她晶莹的腿踝上。
「呜...」
书妃两条修长yù_tuǐ,被哑铃的重量往下拉直,在木马上辛苦哀喘。
「爽吗?继续扭动屁股啊,客人们都爱看妳堕落呢。」
「嗯...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以为书妃已经痛苦到无法动弹,她却呻吟着努力动起屁股,继续艰难而亢奋地用赤裸下体磨擦震动的按摩棒,两条白生生美腿因使力而浮出性感的线条,脚趾头也紧紧握住。
「真堕落啊!这样作贱自己呢!」
「看她那样...真让人慾火焚身...」
「受不了!她兴奋到脚都抽筋了?好刺激啊!」
那些qín_shòu亢奋围在舞台看我的书妃。
「ㄋㄟㄋㄟ...呜...嗯...」
书妃一边辛苦扭动被吊的油亮胴体解慾,口中发出让人慾火高张的呻吟。
「她是不是在说什么?一直内内、内内的呻吟?」
「呜...ㄋㄟㄋㄟ...痒...嗯....呜...」
书妃又发出那种声音。
「内内...痒...?哦,是奶子被虫爬在痒吗!」
地中海秃男似乎明白,大声问她:「贱货,是不是rǔ_tóu在痒?」
粉颊红烫的书妃胡乱点头,此时她二弯美眸噙着濛雾,诱人小嘴不断呻吟,酒精完全迷涣了她的神智。
「喝醉了连奶头在痒这么害羞的话都说得出口,女人还是从清纯到彻底堕落最可爱啊,呵呵,看来今晚可有趣了。」
地中海秃男淫笑着。
他对被酒精迷乱,无力抗拒按摩棒和蚕吻快感的软弱书妃说:「还是叫公公帮妳好吗,请他抱妳下来,然后到前面造爱让我们看,妳瞧,床垫都帮你们两人铺好了。」
这时二名助理已经搬来ㄧ床白色厚垫放在木马前,精神溷乱的赵权,像条饿狗般盯着媳妇美肉,口水滴下来都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