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更是抹了一把老泪,暗暗说道:好一对金童玉女,老天有眼。
正感动的时候,了然奔奔跳跳来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没心没肺地笑道:“我的乖徒弟说你会陪我玩,我们走吧,我还要吃你上次端来的点心。”
看着没心没肺的了然,管家不是该气还是该笑,算了,这老和尚是小姐的师傅,这次小姐跟王爷当着大家的面表白也多亏了他,功劳跟错误两相抵过,擦干眼角的老泪,管家高声说道:“好,走吧,去厨房。”
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朝北朝南刚想起身离开,即墨莲却在这时转过头来,看向朝北,凉凉地说道:“朝北,你等一下。”
朝北头皮发麻,难道小姐因为刚刚的事要找他算账?朝北求救地看向自家王爷,无奈,赫连宵此刻眼中只有即墨莲,旁人,还是靠边站吧。
朝北无奈,又看向朝南,刚刚是他们一起跪下的,所谓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无视朝北眨巴的眼睛,朝南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王爷跟小姐面前,兄弟神马的,往边上排。
即墨莲替赫连宵整理了下衣襟,又替他理了理墨黑长发,而后说道:“不早了,去上朝吧,回头我等你用膳。”
心情正激动着,赫连宵这会儿特听话,他点头:“好。”
在即墨莲嘴角轻碰了碰,赫连宵往门口走去。
经过朝北身边时,仍旧目不斜视,朝北幽怨地看了自家王爷一眼,低声说道:“王爷?您你就帮我求求情吧。”
赫连宵扫视了朝北一眼,淡声说道:“好好听话。”
他是知道即墨莲为了昨晚的事,自己早上那一回算是受了惩罚,这下一顿还不是在哪呢?若是帮了朝北,说不定晚上连人都抱不到。
赫连宵甚至无良地希望即墨莲能将所有的气都撒在朝北身上,这样他便能早点有肉吃。
很快,院中只有两人,即墨莲款步来到朝北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闲闲地问:“听说你有很多红颜知己?”
朝北一心想着怎么为自己脱罪,即墨莲这么一问,让他疑惑,朝北问:“小姐?”
“回答我的问题。”
“算,算是吧。”朝北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果然,即墨莲接着问:“你们王爷那本春宫图是你找来的?”
糟糕!朝北被即墨莲盯得如芒在背,他硬着头皮回道:“是,是的,属下不过是看王爷什么都不了解,这,这才…”
“别给我找借口,说不定你送春宫图的时候还在心里偷笑呢,不过,赫连宵他什么也不懂,你作为属下帮忙也算是无可厚非。”即墨莲转了口音,说道。
明明是轻柔的语气,里面甚至还含着点笑意,朝北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他跟女子接触得多,能深刻地认识到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很是很正确的。
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王爷,朝北还不太担忧,顶多是被打一顿,可眼前这个是笑语晏晏的小姐,这是笑着便能置人于死地的女中豪杰,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怕。
朝北识时务,他赶紧低头,万分虔诚地说道:“小姐,属下知错,以后再不会给王爷送这些东西了。”
即墨莲很满意:“恩,知错能改,不错,既然认识到自己错误了,那便要受到惩罚,你可甘心?”
“属下愿意接受惩罚,请,请小姐手下留情。”最后,朝北还是忍不住求饶道。、
“放心,本小姐不会伤了你的身体,还能让你终生记得,千万别带坏你家王爷。”
“属下记住了。”
即墨莲不动声色地走到朝北身后,手心银针闪烁,朝北只觉后腰处一阵疼痛,继而又无事,朝北疑惑地转头,问:“小姐?”
“好了,昨日你送了赫连宵一本春宫图,那今日晚膳之前,本小姐就罚你画出十本春宫图。”即墨莲一本正经地说道。
“就这?”朝北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你觉得这处罚轻了?要不我罚重些?”即墨莲好看的眉头挑动。
朝北赶紧回道:“不,不是,属下甘愿受罚,属下这就去画。”
看着朝北窜出去的身影,即墨莲眸光闪动,冷哼一声,竟然敢送赫连宵那种东西,他以为光画画就可以了?那是他朝北还未了解即墨莲的本性。
她可是个小气的人,赫连宵是她的人,当然要她自己教,还用不着朝北这么‘好心’,就让他尝尝那种从此有一蹶不振的滋味吧。
刚刚,即墨莲转到朝北身后时,手中的银针没入朝北腰间的那处命门穴,哼,等你画的春宫图欲火焚身的时候,朝北便会发现自己不行了。
朝北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定会抱怨的。
那种煎熬,即墨莲想想就觉得惬意啊!
作为医者,当然这种事情她常见,也觉不出什么尴尬来。
当然,这一回的惩罚导致的最直接的结果便是,之后,朝北尽可能地离自家王爷远些,再也不敢在自家王爷面前多话了。
另一边。
赫连宵来到马厩,连弘还在清理马厩,见着赫连宵,连弘连忙放下刷子,小心过来:“王爷,您是要马?”
“恩,将本王的疾风牵出来。”
疾风便是赫连宵最喜爱的一匹马,是纯种的汗血宝马,且是稀有的纯白皮毛的马,也是留在普济寺的那匹,疾风通人性,在普济寺等不到人后,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