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亲哥哥!你要轻一点喔!你答应过人家,只要听话,就不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唉呀!好人!你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
突来的叫声令得骆冰张开眼来,只见骆玉芳像母狗般趴伏在床上,浑肥的屁股蹶得高高的,将一个胀卜卜、白嫩嫩的无毛小|穴,尽情地向后展示着;而单魁一手搭在她屁股上,一手扶着棒棒,正一下下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骆玉芳则开始一声高过一声,“亲达达!野汉子!”的làng_jiào起来……
正当骆冰感到心动神驰之际,无意间瞥见了单魁拉出u棍,不由得轻“咦”一声,接着“噗哧!”笑了出来,原来这单魁虽然身躯高猛、壮硕如熊,一根阳物却也不过常人尺寸,挂在他胯间,就显得特别渺小。这虽是一种错觉,但骆冰却彷佛找到报复的目标般,粉脸上布满了嘲弄的哂笑。
然而,单魁却不明白骆冰因何发嘘,只当她是看到骆玉芳的无毛得有趣,便愈发卖弄起来,左挑右突、顶上刺下,直干得胯下的骆玉芳美肉连颤不止,在长长的一声娇啼之后,大股的阴精便并着尿水喷涌而出。
单魁兴奋地将rou棍紧顶着骆玉芳|穴心,一迭声的叫着:“哇!真是太爽了!小玉儿!……哈!哈!你终于pēn_niào了!好!爽!够味!……来!来!让爷我再疼疼你!……唔!小妖精!……”
看着他们这副欲仙欲死、抵死缠绵的美样,骆冰突然莫名所以地兴起一股强烈的醋意和怨恨,直到日后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不假思索‘虎!’的站了起来,就朝着另张床上的顾金标走去,美目还紧盯着他那被搓揉得又红又紫的棒棒不放,这一来,反而骇得顾金标赶紧两手紧紧的盖住rou棍,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而脑中原本空空荡荡的骆冰,此刻却倒一下清醒过来,心中暗呼道:‘我这是怎么了?天啊!骆冰!你要做什么?你……哼!不管了!……’为了掩饰这种进退维谷的窘境,她佯装将粉面一绷,低声斥道:“滚开!闪一边去!姑奶奶想睡一觉!”
“啊!啊!啊!请!请!姑奶……奶请……睡!请睡!……我……我……”
大喜过望的顾金标,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像头颠屁股狗似的,忙不迭的拍打床板上的泥垢,胯下的阳物一摇一甩的,骆冰见状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水汪汪的星眸往他脸上一绕,当真是如春花怒放、百媚横生、娇无可夺,把个顾金标看得筋酥骨软、嘴角流涎,几乎瘫倒,只是呆呆的两手支床,双眼发直,彷佛痴了一般。
骆冰也不去理他,风情万种的径自旋身躺下,一抬眼,见到上方顾金标痴丑的大脸,心里一阵恶心,便背身侧转过去,入眼单魁正扛着骆玉芳一条yù_tuǐ缓缓在chōu_chā着,眼睛却瞄向这边,脸上的神色若有所思,显然骆冰此举也大出他意料之外。
迎着单魁的目光,一丝报复的快意在骆冰内心升起,但是再扫见他身下的骆玉芳正闭目舔舌、低吟细喘,一副陶醉欢娱的浪荡模样时,不觉厌恶地又将娇躯平躺回去,同时玉手往右一挥,纤细的指尖扫过顾金标坚挺的男根、拍在他大腿上,一语双关的低喝道:“讨厌!看了就恶心!你不滚开就给我乖乖躺下来!”
顾金标如获纶音,“碰!”的一声就躺了下去,庞大的身躯激动得直发抖,喉咙里“嘓嘓”作响,一双牛眼直勾勾的盯着骆冰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但见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灵秀挺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示诱人的勾痕,彷佛在嘲笑那些“见色不举、有花不采”的无用男人。
顾金标如何能忍?一只大手霍地袭向骆冰高耸的峰,“啪”的一声,虽然内心早有预料,骆冰还是忍不住一掌将他拨开。适时,单魁桀桀怪笑道:“顾老二!骆当家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你可不能对她冒犯无礼!否则……嘿!嘿!你别怪我这个老大不顾情面,撕破了脸,对你没什么好处!”
“唰!”顾金标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单掌“碰”的往舱壁上一击,也不将裤子拉上,气呼呼的便仰面睡下。对过的单魁满意地点了点头,深深的瞥了闭目不语的骆冰一眼,突然间一下意兴阑珊起来,隐隐中感到好像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出错在哪里,他知道必须要好好的再思考一番。这时便连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棒棒早就软垂、滑出荫道,他起身将裤子穿上,径往骆玉芳身侧一躺,也不理会这个可怜的小孕妇,正惴惴不安不安的在擦拭着胯下的秽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
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丰满的ru房已胀得隐隐作痛、珠硬挺,作好了被爱抚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如果这个yin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