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赌如何?”
“什么赌?”玄易掩饰掉眼中的锋芒,微微一笑说。
“你信不信外面那个关家少夫人,你喜欢的冼紫瑷冼姑娘今天会拿关宇程和冼紫芫说事?”太后娘娘抿了抿嘴,“玄易,若是你和哀家打这个赌,你必输无疑。琉璃,去请心仪公主过来,就说她姐姐和姐夫过来了,哀家要摆宴为她的姐姐和姐夫送行,让她陪着。”
琉璃微微一笑,趁太后娘娘不注意,悄悄冲玄易做了个口形,“您可不是太后娘娘的对手,她可是人精里的人精!”然后,不理玄易一脸的哭笑不得转身去请冼紫芫过来。
关宇鹏脸上的不耐越来越深,他不常回京城,自然更是少和宫里的人打交道,只觉得处处受限,很是不舒服,虽然不能再问太后娘娘有没有时间,却时不时的去看垂着的门帘,看到之前领他们夫妻二人进来的宫女从里面掀帘走了出来,刚要打招呼,那宫女却好像没有看到他的表情,顺着走廊离开了。
正心生烦躁之声,突然听到一声带着几分讨好和恭维的声音响起,和刚刚那个尖细的声音有些相似之处,“恭迎心仪公主,祝心仪公主永远美貌!”
关宇鹏这才发现,声音来自他们面前一个笼中鹦鹉的声音。
第144章:究竟谁游戏了谁7
房内的玄易一怔,心说:这鹦鹉到是会讨冼紫芫的欢心。
“哈哈,有趣是吧?”太后娘娘哈哈一笑,似乎是开心的很,瞧着玄易慢条斯理的说,“这可是你未来的玄王妃的本事。”
玄易一挑眉,脱口说:“在下真是后悔弄了它来给您,到让您得了机会笑话。它一只畜牲,哪里有趣!”
太后娘娘笑了笑说:“今天一大早的时候,这鹦鹉可是不肯给紫芫面子,见了她恨不得脖子扭到后面去才甘心。琉璃和哀家说,吃过早餐,哀家歇息的时候,紫芫让人去寻了一个新的笼子来,就和这只鹦鹉的笼子放在一起,只是笼内的鹦鹉碰不到这新笼子。因为她是哀家新封的心仪公主,是大家眼中哀家眼里的红人,又是未来的玄王府的玄王妃,哪有奴才敢不听?这紫芫就让伺候鹦鹉的奴婢取了水和食物,特意一个装在考究的食盒内,一个装在寻常的食盒内,其实是一样的东西。然后,鹦鹉笼中放一些,空笼中放一些,那鹦鹉到底是鹦鹉,自然不解其中的意思,只看着紫芫对着空笼子温言细语,好像笼中有个更好的鹦鹉,偏偏就是不看它半眼,而且,那新笼中水和食物时常的更换,紫芫态度极是温和,却并不理会鹦鹉,那笼中的水和食物虽然也会有些更换,却吩咐伺候鹦鹉的奴婢不可与鹦鹉讲话。三四次下来,这鹦鹉就得了教训,见到紫芫那真是比见了它的亲娘还亲!”
玄易面带浅浅愕然,没想到冼紫芫也有这些折腾人的本事。
太后娘娘微微一笑,语气略微平缓些说:“这宫中最是不缺害人之人,那些个貌美如花的嫔妃们一心想的只是如何让皇上更宠爱她们,这到罢了,可最可恨的是,这些嫔妃们总想着害了别人然后独霸后宫,却不晓得哀家就是打这些走过来,哀家就是踩着那些对付哀家之人的女人的尸体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所以哀家最是讨厌把心用在害人之上的人。”
玄易点点头,“太后娘娘喜欢简单的人?”
太后娘娘仍然是微微一笑,笑容却有些冷,“哀家喜欢有趣的人,想和哀家玩心眼,成,哀家奉陪,让他们玩个连命也赔上。哀家最喜欢聪明的有趣的人,心跟明镜似的,却不争,甚至让,只要不过底限。冼紫芫这丫头就是这样的,打小和冼紫瑷姐妹一起长大,一个爹娘生养,玄易,你当她真的不知道她姐姐是何样的人吗?她,肯定知道的比你清楚。”
玄易突然眉头一蹙,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打一开始,冼紫芫可能就知道他和冼紫瑷的事,而且冼紫芫也有可能知道,她的姐姐没有可能嫁入玄王府。
“怎么这么个表情?”太后娘娘微微一笑,突然伸手拍了拍玄易的肩膀,颇有深意的说,“玄易,那丫头的心宽着呢,你不见得可以得了她的心,若你得了她的心,那可是你的大福气。”
外面,琉璃陪着冼紫芫,如今的心仪公主从她休息的房间出来,琉璃进去的时候,冼紫芫正在看一些书画,是太后娘娘喜欢的一些物品,她如今休息的房间是太后娘娘偶尔会用来休息的一个清静之处,虽然挨着太后娘娘如今歇息的房间,却别有洞天。
里面尤其是多一些书画和珍宝,全是太后娘娘最爱的一些物件。或者说是太后娘娘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所愿意保留的记忆。
看着鹦鹉,琉璃一笑,说:“这小畜牲到学会长心眼了。”
冼紫芫开始并没有注意到院落里站着的姐姐冼紫瑷和关宇鹏,瞧着鹦鹉,走到跟前,用手轻轻掽了一下笼子,慢慢的说:“真乖,不晓得你前主子可把你的鹦鹉姑娘带来了?”
鹦鹉在笼子里一哆嗦,立刻低头去饮水和吃食,甚是乖巧听话。那小小的眼睛却不停的瞄向就在它眼前的空笼子,大约心中念叨,若真是一只母老虎般的鹦鹉姑娘,好在不在一个笼子里。
琉璃掩着口差点笑出声来,这鹦鹉自打玄公子送来,何曾如此低调过。
“见过心仪公主。”关宇鹏看了一眼冼紫瑷,她的脸色已经越来越不舒服的模样,身体靠在自己身上也已经时时颤抖,一见到冼紫芫出来,关宇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