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福伯你也回不来了,算了!胡定业已经妥协,派人快马去宁安求助,就先等消息吧!”齐芸秀叹息道,从陆逸被抓走开始,她就一直没有睡,反复的塞银子打听消息,这才得知周治正在为儿子的伤四处奔波,还没空对陆逸用刑,她才打消了去抢人的念头。
“唉,也是老奴没有料到,这周治,居然有陈五的后台!否则的话,当时就让表少爷逃走了,夫人,要不……”福管家忽然试问道。
齐芸秀为难道。“没用的,朝中奸佞打压吴将军,第一步,就派了陈五来镇守宁安!这个节骨眼,是关系到千万子民的大事,千万不要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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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半点意外,胡知秋,不过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了,舌头都直了,见自己老爹过来都不知道,居然以为是姑娘,还准备伸手过去拉。直到盛怒的胡定业一巴掌狠狠打下去,他才清醒过来,被绑起来,押回祠堂了。
周边的人都被胡定业支开了,他亲自操起包铁实木棍,狠狠打了起来。“你个逆子,畜生,做出丑事……看我不打死你。”
“爹,你疯了?”一棍子下去,胡知秋顿时疼嗷嗷直叫,酒意全部散去,只是尖利的嘶吼着。
胡家祠堂是有专门惩罚族人的刑具,比如胡知秋的四肢,都被铁环锁住,摆出一个大字型,根本无法动弹。
“你个畜生,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才是疯了!”胡定业双目喷火,毫不留情。
开始的时候,胡知秋嘴很强硬,但十几棍子下去,屁股顿时打的稀巴烂,尤其是证据一拿出来,真实情况明摆在眼前,他便承认了,哭稀里哗啦,磕头如捣蒜。“爹,孩儿一时鬼迷心窍,被五姨娘给勾引了,孩儿把持不住,我错了,啊……呜呜呜……爹,原谅孩儿……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这么一哭,胡定业实在是有些不忍心,再看儿子伤的也很重,嘴里喊着亡妻的名字,便将棍子狠狠一砸,大声喘着粗气。“爹还能活几年?儿啊!你太糊涂,等我一死,什么都是你的啊,你玩谁的女人不好,非得做出这种事情!”
“爹,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胡知秋知道有转机,急忙哭道。
胡定业老泪纵横,一边给儿子松绑,一边道。“那个贱人,老子待会一定打死她!爹先给你去请大夫,把病治好!那个陆逸,你可别自己去招惹了,待此事一过,爹就找人把他和齐芸秀那个浪.货给做了,免去后患之忧!”
“多谢爹!”听说要弄死齐芸秀,胡知秋还有些不舍,不过此时也不好多说。
仅仅半个时辰,两父子居然合好如初了,一起商量怎么杀人灭口,这当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不过,前提是……丑事没有传扬出去。否则,按照族规,胡知秋恐怕必须要处死才行!所以,这两父子和陆逸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后者若是有任何差池,胡家必定身败名裂,成为笑柄。
所以,两父子都很明智的选择先救人再报仇。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之后的两天,并没有求助的消息前往宁安。
眼巴巴等待救援的陆逸一直被押在柴房,待了两天之后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但是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有两个健壮的士兵进门,二话不说就把他叉了起来。
“两位大哥,这是去哪啊!”陆逸抬头道。
“你小子倒是有种,不过别着急,马上,也就没了,嘿嘿嘿……”
陆逸心里打了个突,谨慎道。“此话怎讲?”
“少爷说,让你也尝尝被阉割的滋味。”另一人的声音十分阴森。
陆逸一脸的震惊,这是怎么回事?胡家势力庞大,定然有救助的办法,难道是,秀姨还没说服胡定业?这不可能,为了保证胡家声名,绝对会妥协的!难道是哪里出了差错,这么想着,让陆逸不觉有些毛骨悚然!
这下,可能真的,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