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撕,雪白饱满的臀.肉便露出了一截。
这一声极为清脆,顿时引来不少人,探着脖子往这里瞧来。
陆逸手忙脚乱,有些尴尬地想把这块布贴上去,但显然是做不到的,于是,陆逸这番行为,倒像是趁机轻薄,恬不知耻的摸了好几下。
“别贴了,快挡住啊……”榆儿又羞又怒,急的跳脚。
“噢……”陆逸恍然醒悟,身子一移,迅速站在了榆儿的身后,挡住外泄的春光。
榆儿顿时感受到一个硬梆梆的家伙顶在自己的臀部之上,她心中又羞又恼,只好泼辣地朝众人一喝。“看什么看!”
“哟哟哟……这大白天的,难不成都闭着眼睛?”
穷山恶水多刁民,大青县虽然不算很穷,但也不富裕,并且临着深山,老虎虽然没打过,倒真有人见过,谁会被这个半大孩子给吓到?
所以,榆儿这么一个清秀可人的少女再怎样喊,这些大老爷们、泼皮闲汉都不怵,暗吞口水,两眼冒着绿光,眼神肆无忌惮地往里钻。
立刻有人道破他们此刻的心声,只见一个半大的孩子像做贼一样偷瞄着,喃喃道。“光是这大腿,就比倚翠院的姑娘好看多了!”
此言一出,立马就有大人哄笑起来,一巴掌打在其脑瓜子上,揶揄道。“小娃娃也逛窑子,毛齐了么……”
“我……我没去那地方,是我爹说的。”孩子揉着脑袋,红着脸争辩道。
“你那半个屁放不出的爹,居然也去倚翠院?”立刻有熟人调笑道。
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天真道。“我,我不晓得哩……”
“哈哈,这事被你娘知道,恐怕你父子俩人今晚都得跪着了……”仅仅只有几息的时间,场面就闹腾了起来,挤的水泄不通
钱财、权力、女人果然是永恒的焦点,不会因为时间和地点而褪色。
反正都是抱着有看白不看的心态,哟呵,不让看?难不成你还能把我眼睛抠出来?
“好了,这下都丢人死了……”榆儿心中又气又急,双手捂着小脸,感受到少爷紧紧贴着自己,此时,微风像是不知趣一般,麻利地掀开了块破布,吹了进来,感觉凉飕飕的有些腿软,顿时耳根通红,羞不可耐。
刚才差点被打没人管,看热闹倒是来了一群人上窜下跳。陆逸气的火冒三丈,直接拔出了腿上绑着的匕首,大声吼道。
“不想挂彩,就给我滚开……”
一旦发狂,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此刻有人记起来了,这少年还是一个生员呢,这事大家理亏,要是伤了人,告到县尊老爷那去,都会念及情面,说不定没屁事。
于是乎,众人收回了目光,该干啥都干啥去吧,女人虽好,但为此受伤就不值得了。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傻驴……”陆逸冷哼了一声,护着榆儿往前方不远的洪记绸缎铺走去……
******
万客来酒家,二楼南边雅间,临着窗户位置坐着一位面目冷傲的俊少年,正自顾自地饮着杯中之酒,他面前摆着一桌子的香色俱佳的菜肴,却纹丝未动。
过了一刻之后,少年将酒杯放下,抬起头道。“大哥有事就说吧!”
“是这样的,为兄就是想问下,斐弟对这次的比试,有多大的把握!”说话的自然是胡知秋了,他此刻一脸局促不安,身后站着是胡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