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那色彩斑斓的衣袖垂在了地上——那衣服的下摆拖在了地上也无所谓。
剥开那层美丽的单衣,娇小可人的藤姬便触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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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每次都是文字版,好端端的18x就变成了15x,还真是让人遗憾啊。”】
泽越止抱着丘比,站在半空当中,宛若虚像般的身体看着下方拉成黑屏白字的和谐剧情。
【“说起来,我新买的游戏还没有玩呢,这次的任务进度到了多少?”】
丘比轻轻一甩尾巴,在泽越止的怀中换了个让它觉得更舒服的姿势后,才讲了答案出来。
【“任务目前进度百分之三十七,请神大人继续努力哦。”】
【“了解。”】
泽越止抱着丘比,又玩了会儿它的尾巴和耳朵,在丘比“我不是玩具”的眼神注视下,她忍不住的将它的脸往两边扯了开来。
【“那你说说,我还能干什么?”】
【“嗯,请不要扯我的脸了。在这个时代换身体的话能量消耗就太大了,而且容易被那些怪物们给定位。”】
又来了,“那些怪物”。
泽越止很想知道就连丘比和阿克夏都忌惮的那些怪物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可在她没有强大力量的保护下,就算知道了这些怪物的身份也没有用处,反而说不定会是多此一举。
所以她只能略带点不甘心的和丘比东拉西扯,从东升月落到潮汐时刻表,又说到了各国的风景线。
【“绿川学院的毕业旅行是去欧洲半月游哦。”】
【“我总觉得神大人的同学对欧洲的熟悉程度不亚于自家的后花园。”】
【“该死的有钱人。我最恨这种每到放假就跑到国外的自家别墅玩耍的家伙了。”】
【“神大人也是仇富系列的吗?”】
【“如果有钱人连被穷光蛋抱怨两句的气度都没有了,那么他们也注定了不就之后就钱财散尽的未来了。”】
【“总觉得——”】
在泽越止的注视下,丘比抬起了左前爪,挡在了自己的鼻子前面。
【“不,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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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平睁开双眼准备起身时,他怀中的藤姬还在甜美的梦中。
他伸出手,轻轻的点在那鸦翅般的睫毛上,随后掀开棉被,起身后为她掖好了背角,换衣洗漱。
等他全部弄完该做的步骤的后,便转身走回了她的身旁,俯□,吻了吻她那合上的双眼。
藤姬沉睡中的双唇旁那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拥有着神佛般的力量,能让这位在山下的名声足以止小儿夜哭的强盗头子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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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童子带着阿鸦和一干下属下山去了,而藤姬则在他们走出山后,被丘比叫醒了。
她睁开了双眼,清凉的眼中毫无睡意。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是泽越止,而不是那仿佛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个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的强盗头子的藤公主。
那复杂的十二单衣必须要三个侍女协助才能穿上身,所以藤姬只有穿了方便外出的单衣,外面披了一件时平的黑色羽织。
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腰侧,明珠般熠熠生辉光彩夺目的双眸中闪耀着智慧的光泽,而那光泽很快就被低垂的眼帘掩盖了下去。
趁着机会难得,泽越止打算去好好补习一下自己的汉学。
说起来很不好意思,若是非要说她有什么不那么拿手的学科,那么一定是国文课。
她不擅长汉诗,尤其是翻译这一块,虽然能够照着标准答案翻出来——毕竟这只是需要背诵的内容,但是要说分析诗句的含义,就太困难了。
她似乎天生就缺少了体谅写下文章或者是诗句的作者,当时的心情。
万幸在这个时代,她“被迫”用了那么多年的时间培养了相关的文学情操。
而无论看多少的内容,泽越止还是最喜欢白居易的诗句。
即便知道在海对岸的那个国家,白居易并不是最被推崇的诗人——毕竟他们还拥有了李白杜甫这两位分别拥有“诗仙”和“诗圣”之名。
可白居易在日本的名气却自古至今都要远远高于这两位诗人,原因自然是因为他那诗文就算是念给不识字的妇孺听,他们也能理解这诗文的意思。
比方说他写的那首《长恨歌》。在这平安京的时代,这首长诗可是所有贵族们都一定能倒背如流的诗,若是无法即答其中的典故和诗句,那么一个“不学无术”的标签就这辈子都别想摘掉了。
而在现代,与《杨贵妃》相关的舞台剧可是每年都会有上演不知道多少次,娱乐头版的头条也一定会有那么几次是留给《杨贵妃》的剧目。
正当泽越止用着阅读打发时间时,院外忽然想起了一阵嘈杂之声。
那是刀剑相撞的金戈之声,她放下了书,拉起衣袖,走出了门。
院外,是一位身穿阴阳师的狩衣,头戴乌帽的少年。
长身玉立的少年手握一柄泛着锐芒的武士刀,站在满院倒下的尸体中,片尘不染,滴血不沾,仿佛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之事。
他看到了站在院门前的藤姬。
“公主殿下,安倍晴明尊奉藤原左大臣之命,迎接您归家。”
藤姬望着安倍晴明,那满院子血和泥混杂着尸体的骇人场面,却根本没被她看在眼中。
恍若站在藤原家的属于自己的院中,看着那池飘落了红色枫叶的池水一般,轻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