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胜被掐的面如猪血,口不能言,眼看着就要咽气了,那人却忽然松了手,讥诮道:“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那就太便宜了你。”
那人又走到慕容南风面前,深深一揖,道:“单于让在下转达小王爷,他很同意小王爷的提议,如今匈奴大营后撤三十里,以显诚意。”
慕容南风点头,淡笑道:“单于当真识大体,也不枉本王深入虎穴一场。”
陶不凡此时此刻已然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一直都知道慕容南风此人城府颇深,却不知道竟然深得至此,慕容南风竟然私下里与匈奴人还有交易往来!
陶不凡愈发不敢往下想,下意识地朝大帐外退,但是王健却稳稳地站在那里,王健勾了勾唇,讥诮道:“右将军,这是要去哪儿?”
“我……我有内急。”陶不凡哆哆嗦嗦道。
“王健,既然右将军有内急,你不妨陪着右将军去解决,这可是匈奴人的地盘,若是右将军出了什么意外,那本王如何跟陶大人交代呢?”慕容南风讥诮道。
“是,属下遵命,”王健走到陶不凡身边,一边道,“右将军,您请。”
陶不凡呆若木鸡,半晌才反应过来,忙跟着王健朝外走,那帐子外面,原本被绑的匈奴士兵竟然都被松了绑,正和慕容王府的侍卫们谈天喝酒,好不悠闲自在,陶不凡越看越是心惊,这慕容南风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慕容南风,你到底还要做什么?
等到陶不凡哆哆嗦嗦解决了内急之后,王健又将陶不凡送回了大帐,只是陶不凡才一进去,就两脚一软,倒在了地上,只见,那位刚才还楚楚可怜的婢女,此刻却手持匕首,正在割着赵志胜的耳朵,那赵志胜浑身是血,满脸恐惧,却被堵住了嘴,自然叫唤不得,而慕容南风却和那谋士在一边谈笑喝茶,好不悠闲。
“赵将军,您看清楚了,这是您的耳朵,”那侍婢不着丝毫,洁白的躯、体上溅着点点血迹,十分的诡异却又有着说不出的艳丽,“一会儿,奴婢还要割下赵将军的鼻子,嘴唇,手指……奴婢会一块一块地将赵将军身上的肉割下来,还请赵将军过目,赵将军您请放心,奴婢从十二岁就开始在刑房跟师父学凌迟,手艺自然是不差的,连师父都夸奴婢青出于蓝呢,所以啊,赵将军,您一定要放心哦。”
一边说着,那侍婢又利索地割下了赵志胜的鼻子。
陶不凡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儿了,真的喘不过,胸腔中满是浓重的血腥味,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开始越来越胀痛,面前原本清晰的画面,开始愈来愈模糊,直到变成了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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