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男人呢,一点都不怜花惜玉,哪里懂得欣赏,同样是玩屄,人家是玩赏,他是玩弄,不,不是玩弄,是辱弄,但是这个下流的男人,却又很会摸屄,他粗糙的手指在yīn_chún上游摸,摸遍了肉屄的每一寸肌肤,时不时还按压yīn_chún,肥美娇嫩的yīn_chún肉感十足,男人摸的心头大爽,女人则被摸得春心荡漾,虽然她嘴里抗拒着,身子却早已酥麻,软了下来,屄洞里已被刺激着分泌出汩汩yín_shuǐ,浸润着敏感的屄洞,浸蚀了她的意志,让她的淫心开始泛滥。
男人摸够了yīn_chún,嘴里调笑着:「好嫩的屄。屄洞里是什么样。」
他的中指摸索着扣入屄口,娇柔的yīn_chún被男人有力的手指拨开,在屄洞里yín_shuǐ的润滑下,一下子插入屄洞里。
男人兴奋地说:「哇,屄里这么多水啊。你可真是yín_dàng啊。肉屄外干干净净一点水都没有,屄洞里却是yín_shuǐ泛滥。真看不来啊,装的那么纯洁,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的人,原来也是个淫妇荡娃。」
黄莺被说的羞臊不已,她恨这个男人,恨他不停地羞辱自己,也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尤其是下身那淫骚的肉屄,在男人的辱弄下,居然还被挑逗起性欲来。
男人的手指在屄洞里挖扣,屄洞里已经是湿淋淋,不堪凌辱的肉屄变得越来越热,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流到肉屄里。
屄洞里被刺激得快感冲击着黄莺的大脑,她的意识有些迟钝了,然而她的身体却依然是那么敏感,尤其是娇嫩的肉屄,即使男人轻微地触动,她身体也会颤抖,她的淫欲已经激发出来了,yù_wàng盖过了气恼,她放松身体,任由男人亵玩。
男人的手指没入湿热的屄洞里,指头扣弄着敏感的肉壁,同时还来回chōu_chā着yīn_dào。
黄莺随着手指的chōu_chā,屄洞里一阵阵的酥麻,男人每一次扣屄,她身体不由哆嗦着,屄洞里也是一阵颤栗。
她脑海一片空白,身体无力地靠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只觉得手指被肉屄愈束愈紧,yīn_chún随着每一次的chōu_chā而一开一合。
男人一边玩弄着柔嫩多汁的肉屄,一边欣赏着女人的娇态。
这时候的黄莺,双颊泛红,娇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奶子一颤一抖,身体无序地扭动,双腿早已悄悄张开,把yīn_bù彻底暴露出来让周边的男人看得更加清楚。
她似乎忘记了现在玩弄她的ròu_tǐ是自己的敌人,她任由敌人亵玩自己最隐秘最诱人的肉屄,甚至让周边更多的敌人清楚地围观。
她的仇恨,她的羞耻,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唯剩下那浓烈的淫欲在她身体里膨胀。
图戈心满意足地,痛痛快快地玩了一通女人的肉屄,屄洞里不断涌出来的yín_shuǐ沾湿了他的手。
他过足了手瘾,该轮到ròu_bàng了。
他抽出手,亮出被yín_shuǐ浸润的湿漉漉的手指,给黄莺看着,淫笑着说:「骚屄,发春了吧。来,尝尝哥的大棒。」
肉屄里没有了chōu_chā的感觉,屄洞里空荡荡的,黄莺心里有点失落,但少了刺激之后她稍微清醒起来。
她听到图戈说要开始肏屄,吓得花容失色,她心里非常抗拒在这种大众场合下被男人肏屄。
然而她能怎么办呢,立刻翻脸,跟这些溷蛋们打上一场,然后被他们抓住,最终还不是一样,说不定还遭来更变本加厉地凌辱。
黄莺无计可施,只好装可怜博同情。
她用微弱的声音恳求说:「大汗,求求你,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人家害羞……」
图戈哈哈大笑,他还没见过这么性感又这么娇羞的女人,这个女人真是个宝贝啊。
越是宝贝他越想炫给人看。
所谓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有谁知之。
权贵后代们,享受不尽祖先留下来的巨大财富和权力,他们穷奢极侈,骄逸荒淫,yù_wàng无穷却又心灵空虚,他们一次次地炫耀、挥霍和玩弄自己占有的财富和女人,以求得一种病态的快感,古今中外,盖莫例外。
图戈不仅仅不答应黄莺,反而厚颜无耻地说:「在帐篷里肏屄不够过瘾,要不我们到外面去,天作穹庐,咱们们就在原野之上,无拘无束肏屄,快活交媾。」
跟这样无耻下流的色胚能有什么道理可讲,黄莺哭笑不得,她每一次的请求,图戈都要去歪解,说成更yín_dàng的要求。
图戈越说越兴奋,要拉她到外面肏屄。
黄莺死活不肯,在帐篷里已经够多的人围观了,到外面去,那得有多少数量更可怕的人围观,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老天注视下,让自己平素所厌恶的男人肏屄,这是多么痛苦和羞耻的事情。
图戈只好悻悻作罢,这个女人,明明已经发情,却还要扭扭捏捏,一点都不爽快。
图戈狠狠拍打黄莺的肥臀,恶狠狠地说:「贱人,屄洞都发浪流水了,还在那装纯。刚才拿屁股蹭我的ròu_bàng,诱惑我肏你,当我不知道吗。这么会勾人男人,都不知道给多少男人肏过屄,你还装什么装。」
黄莺心里那个羞愤呀,他要是像刚才那样只挑逗自己的ròu_tǐ,不用语言羞辱她,她也就认了,她这样低声下气求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