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齐冬瑞身上,但关键是我已经有两天没有联系到他了,他那边似乎出了些状况。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消息。”孙彦问。
肖大唇啧了一声说:“我们和他最后一次通话也是两天前了,那之后就再没联系过,不过当时听他那边的动静确实不大对劲,他草草挂了电话,我啥也没问到,也不知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他说着一摊手,又道:“那小子说过如果能活着就来找我们,他虽然不济,但铁定不会食言......”
说到这,肖大唇不禁顿了一下,抬头见对面的矮子瘪了瘪嘴,眼神无奈地盯着他。
气氛一下子又陷入了沉寂。
半响,老马转头问孙彦:“小伙子,你们车上还剩多少补给。”
孙彦面色沉重的说:“食物还有一些,但水和油料所剩不多了。”
“车子能坚持一百五十公里的路吗?”老马又问。
孙彦无奈地笑着说:“够戗,太勉强了。九十公里差不多,但如果要行一百五十公里的话,后半段我们就得弃车步行了。”
老马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不必要等救援队了,等这附近的风沙一停,我们立马上路回淘金基地,在这之前补给能节约就节约,全部留着路上用。”
夜,在漫长寂静中消逝,所有人都蜷缩着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整整一个晚上,所有人都在颤抖和寂寥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