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听了不住的娇羞,嗯了一句别闭上了眼睛。
郭靖照着黄药师的姿势,俯身下去,弯起黄蓉的双腿,下身粗壮的jī_bā又抵向黄蓉的yīn_mén,这回似乎没有异状,guī_tóu缓缓左右顶开yīn_chún,波的一下进去了半个guī_tóu。
黄蓉眉头紧蹙,似乎有些痛苦。
郭靖见黄药师啪啪啪的干的勐烈,心一横,身子勐的下压,噗的一下插进大半个jī_bā。
只听黄蓉啊哦的惨叫,玉手抵住郭靖胸口,阻住郭靖下压之势。
「痛,要裂开了。」
黄药师听的女儿惨叫,好不心疼,骂道:「蠢材,不会怜香惜玉吗,轻些慢些啊。」
郭靖满脸羞愧,心想真是万般该死,半点快乐没给黄蓉,反而弄痛了蓉儿。
「蓉儿,你怎幺样了,要不要我抽出来吧。」
黄蓉不忍郭靖再被呵斥,于是忍着痛感,对郭靖莞尔一笑,「没事的,靖哥哥,你先不要动了,或许一会就不痛了,不用拿出去。」
「好吧!」
郭靖凝身不动,温柔的亲吻着黄蓉的脸颊。
黄药师这边可没闲着,啪啪啪干的燕儿直冒冷气,哼叫呻吟的动静都没有了。
黄药师暗觉不爽,回首看见一旁的莺儿u面红耳赤/u,一双小手不住地在耻间揉来弄去。
于是噗的一下把jī_bā抽离出来,说道:「你,过来。」
莺儿听了眼睛一亮,颠颠的扑了过来,「老爷,可憋死u奴家/u了。」
黄药师暗暗好笑,随即躺在床上,「这回你在上,老爷见见你的本事。」
莺儿羞红着脸,扶着黄药师粘着面浆一样的jī_bā,两腿一跨,对着自己湿透了的yīn_hù,缓缓坐了下去。
这莺儿也算是青楼的头牌,几年来迎来送往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似黄药师这般fēng_liú倜傥又有着好看好用本钱的男人却是第一次见。
在旁边看着姐妹爽快了大半个时辰,心里和下面的xiǎo_xué早就酥痒的厉害,若不是刚刚那莽撞的小姐冲进房里,怕是现在早就把那傻蛋的大粗玩意塞进来了。
此时xiǎo_xué纳入心仪的jī_bā,还没到底就簌簌的流了一腿的yín_shuǐ。
爽的整个人筛糠似得抖了起来。
黄药师禁欲十数年,本是留了此生失佳人,再不行房事的誓愿。
但这些年韬光养晦,床上功夫更胜当年,此时在女儿女婿面前更是有意卖弄,不等莺儿这股爽劲过去,勐地一耸下身,将芊质身子往怀里一搂,双腿左右分立,将莺儿整个顶了起来,胯下的jī_bā如钢枪铁杵一般,噗噗噗冲刺起来。
饶是莺儿久经性战,也马上被插得哭爹喊娘。
黄蓉和郭靖这厢却丝毫不敢妄动,郭靖担心黄蓉吃疼,早就缓缓把jī_bā抽了出来,但guī_tóu太粗大,黄蓉那xiǎo_xué又异常的紧致,只得留个guī_tóu在黄蓉的腔道,在也不敢有丝毫动作。
而黄蓉手捂着双眼,耳听着邻床女子撕心裂肺的呻吟,xiǎo_xué里裹着个又粗又大的东西,,心里早就有些按耐不住,却既不敢睁眼去瞧,又不敢出声催促,只得大开着双腿,和郭靖僵在一起。
黄药师干的尽兴,十数年无用武之地的凶器在莺儿水润多汁的肉穴里纵横驰骋,丝毫没有一丝疲软之势,莺儿被干的全身潮红,香汗淋漓,早已酸软无力的躺在黄药师怀里,任其操弄。
黄药师抱了莺儿下床,瞧着郭靖压在女儿身上一动不动,不由得一阵气苦。
一边chōu_chā一边走到二人跟前。
「靖儿,你怎幺还不开始?」
郭靖全神贯注都在下身这ròu_gùn之上,黄药师到了近前发声询问方才察觉,见黄药师站在床前,刚刚给自己舔弄jī_bā的美貌女子似死了一般摊挂在黄药师身上,黄药师则在不住的耸动着下身。
「爹,蓉儿怕疼,怎幺办啊?」
「女子破瓜,理当如此,但须知先苦后甜,妙不可言。蓉儿,你可好些?」
黄蓉听得爹爹唤自己,顺势离手睁眼,回答道,「还好。」
黄蓉平卧在床榻,视线正好在莺儿和黄药师交合处之下,羞得赶忙又把双眼紧闭,却将黄药师的漂亮jī_bā的形状牢牢记在了心里。
郭靖鼓足勇气,下身缓缓刺入黄蓉的腔道,只觉得ròu_bàng所经之处层迭包裹,好生受用。
身下的黄蓉此刻听着身边黄药师啪啪作响的抽送声,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黄药师银枪一般的jī_bā,从心里到身下都要漾出水来一般。
郭靖的jī_bā每进一寸,全身的快感就增几分,慌的忙用双手紧拽着床单,咬着玉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和身边那女子一样的浪语淫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