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在他的身上,淡雅的香味,充斥在鼻中,似在挑战他的底线。

龙清清,散得了么?

即使你断了情,我也会千方百计的将那情续上,就算你会觉得我是个卑鄙的小人,我也绝不容你离开。

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楚歌的女人!

她睡得很熟,千泪镯与郝天羽的力量,几乎榨干了她体内的力量。

为了怕会误了时辰,她迫不得已以自己的赤身去温暖楚歌那一身的冰冷。

清清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终归有一丝断不了的情。

手轻轻地覆盖上那滑顺的肌肤,指尖传来的灼热温度,让他不由皱了皱眉,这么烫?

轻柔地撩开了那头挡住视线的发丝,楚歌低眼,看着正恬静靠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她

一丝连他自己都为察觉的满足,从那双薄凉冰寒的眼眸中划过——

“清清。”楚歌伸手推动了她的肩头,从掌心传来的温度也很烫手。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团在燃烧的火。

清清鼻中微微地哼了一声,慢慢地将那双沉重的眼皮打开,睫毛轻轻地垂盖在眼帘上,“楚歌”声音有些轻,可她还是醒了。

“清清,你还好吗?”

“我?”

“你身子很烫。”

“会吗?”清清茫然在他的话中,她并不觉得,可当她察觉到腰间上的紧致时,身体就如被电击中一般,猛地震颤了一下,挣扎着要起身。

楚歌却一个麻利的翻身,把她牢牢地锁定在自己的身下,一双黑眸紧紧盯锁住在她白莹柔美的脸庞上——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清清目光一冷,沉声道。

“不放。”楚歌目中坏色浮上,邪气的笑勾起在嘴边。

“你——”清清脸颊倏然一红,“你恩将仇报,早知道让你被寒毒侵蚀,死掉算了。”

看着她满脸的愤然,他却更为开心的笑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死,我知道你始终放不下对我的情。”

清清紧咬了一下唇,她提手就挥上那张肆笑的脸——

楚歌却以比她更快的速度,紧握住了那挥来的纤细手腕,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清清”紧致的喉咙滚动了片刻,楚歌俯下身,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在她肩窝,深深地吸取着那只属于她的味道,“我们和好吧。”

清清肩头震颤着,询问的话语,却如铁锤般沉沉地敲击着那颗摇晃的心。

“怎么和?”

“我是谁就真的这么重要么?”楚歌的双手一点点的收紧,似要把那纤细的人,深深地捏碎在自己的手中。

“重要不重要,都已经无所谓了。楚歌,你是暗帝,又是燕王,我呢?我是龙清清,我是金乌门的门主,我更是六国通缉的重犯。我手上沾满的鲜血,早已成河,再也洗不净,再也甩不开。”

“我在乎过吗?在齐国我就已经知道了”

“是啊,你知道了,可你依然可以装作若无其事,让我浑然不觉。我真是个傻瓜,我应该早就知道的,你就是一头白眼狼。”清清心口一阵火烧,本不感觉热得她,突然有些燥热起来。

“我承认我卑鄙,我无耻,我明知道我不该缠着你,我不该以一个侧妃的身份,将你的双足锁住。可我就是这么卑鄙,我就是这么无耻,我只想要把你死死地锁在我的身边!”

清清目光幽幽一平,胸口的怒焰顷刻间皆化为了无力的一声长叹。

“清清,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你,你只是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是我楚歌的女人。”

“我是六国通缉的重犯,我是个连自己亲生父亲都能下手击杀的女人,我是个可以为一己私利,而不惜利用身边可利用之人。你知道豫海是怎么伤得么?你知道我为何会在赫怜祁与你的面前导演一出侧妃中毒,你知道我又为何要成为你楚歌的侧妃你”

望着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楚歌不顾她的恼怒,俯身将其狠狠地吞进了自己的口中。

缠绵悱恻,那仿佛要吸干她所有的吻,让清清胸口一阵发紧的疼。

手用力地推动着他的肩头,可这家伙就似磐石一样,丝毫不为所动。

楚歌,你真能这么平静的看待一切吗?

你可以无动于衷的接受我这个被六国争相击杀的金乌门门主?

你可以不顾燕国,与整个蓝月为敌吗?

我已经对你死心了,可你就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偏偏就是要来撩拨我的心,你这个该下地狱油炸的混蛋!

一个吻,似无形中将什么东西从体内剥离了。

楚歌望着在身下喘息她,双手捧住了那张让他心疼的脸蛋,字字句句皆出自肺腑,道:“清清,我统统不在乎,我要的只是你,一个叫做龙清清的女人,我不在乎她做过什么,我不在乎她是不是蓝月的通缉要犯,我楚歌,为你可以与整个天下为敌,为你我可以”

“别说了。”清清低喝。

“清清?”望着她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楚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似被点燃了火苗,正在一点一点蔓延,灼烧着他那不堪一击的底线。

“楚歌,你真是我龙清清这辈子最大的劫数,嫁给你是我犯下的最大一个错误!”清清无奈的扯起了那弧弯线。

“可也是最美丽的一个错误。”楚歌手轻触着她那揪成一线眉,“清清,我只希望这个错误能延续下去,我会努力让你得到所想要的。要是我忽视了什么,请你告诉我,别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去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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