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由浮上了随着龙清清陪嫁过来的丫鬟蒙儿,那蒙儿的样子确实长得清丽脱俗,看起来就是个聪明的人,难道都是那蒙儿教她的?

楚歌冷冷嗤了一声,便将目光调转别处,他可不想污了自己的眼睛。

现在的龙清清只让他作呕罢了。

清清将楚歌的神情转变一清二楚地看在眼中,心中暗暗一笑。

看来他终于是看到自己这一身打扮了,效果还真是超过了她原先的预想呢。

“王爷,妾身真的不明白您的话,妾身若是有做错什么,也全是为了王爷好。”

清清委屈地提起丝巾,暗拭着眼角,偷偷地瞥向楚歌。

见他脸色愈发沉郁下来,便有又道:“王爷可是晋国堂堂的楚王,岂可被那种下作的女子所沾污了。”

楚歌猛地回身,他的手几乎已经扬起在半空中,可就在即将打上龙清清的脸颊时,又及时的收住了,狠狠地一甩手臂

清清似被楚歌那挥来的手吓得就连身子都在发出轻颤,她更为委屈与不解地看向楚歌,“王爷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对妾身?”

声音中带着丝丝哽咽。

楚歌闻言,不禁望了望自己手臂,旋即眸光深不可测的凝望着龙清清,里面似有什么在浮动跳跃着。

清清迎上楚歌的目光,感觉自己真不是个演戏的料,脸部的表情早已僵硬化,已经很努力地挤眼泪,可眼睛还是干干的。

满心期待楚歌能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等来的却是那只垂下的手臂,再度抬起,并且托起了她低垂的螓首。

清清眼睛轻眨动了一下,连带着那被描绘的浓郁的睫毛,也不禁轻颤起来。

“还真是一张无辜的脸。”楚歌凝望着眼前的她,冷嗤道:“龙清清,要是不懂,那现在就竖起耳朵听清楚了。本王会娶你,不过是为了燕国与齐国的结盟。若非如此,你以为凭你能成为我楚王府的侧妃?”

是啊,想来楚歌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娶她这个‘废物’,若非是齐王与龙堂的桃僵李代,若非是燕王的另有目的,她龙清清凭什么成为楚王的侧妃?

楚歌心知肚明,他不是同样为了目的,而隐忍下来娶了她么?

其实从一开始,他与她这场婚姻就是在一个个目的中而来。

清清的默默无语,楚歌回过身,从上往下看来,因清清又一次低垂螓首,而不得见其脸上的神情。

冷哼一声道:“这次本王最后一次说出这番话,你若是还想保住现在的身份,凝儿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及,也不许再到凝水居,更不要有任何的妄念。凝儿若是有分毫的差池,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清清愕然抬头,怔怔地望着楚歌。

他的话,还真是够狠,够冷,够绝。

不过,现在更为肯定的是,那水凝儿在楚歌心中的地位。

她什么都没有做,他就这般的紧张,就似她对水凝儿做出了什么。

要是水凝儿当真有什么好歹,她还不得以死消除他心中的愤恨啊?

“王爷既然如此不放心妾身会对凝儿姑娘有什么,何不就休了妾身。妾身一日身为楚王府的侧妃,就不得不为了楚王府的声誉为做出一些令王爷担忧的事情。何况,现在齐国与燕国的盟约已经成效,就算王爷休了妾身,也绝不会危害到齐国与燕国的联盟。王爷自然也无需再为妾身的存在,而有所担忧。”

清清目光颖黑的望着楚歌,这番话也许会再度惹怒楚歌,甚至为自己召来不可预想的后果,可却又是最强的强行针

楚歌目光一厉,他黑眸更为深邃,似有些惊讶在清清这毫不掩饰的威胁

有片刻,楚歌竟似看到了清清眼中划过的一丝虚无缥缈的笑意。

他甚至可以肯定,这女人这番话,不过是故擒欲纵的伎俩。

可,也有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只因清清那双过于分明的眼睛,让人无从去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

如果这就是龙清清的演技,那不得不说她是此中高手,令人难辨真假。

可就是这份亦真亦假的话,令楚歌心头莫名的一阵烦躁。

清晨时的一幕幕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那时候他几乎认定这个女人也不过是贪慕虚荣。

然而,当他看到她出现在凝水居,又是如此打扮,心中的厌恶感更甚。

若这就是真正的龙清清,那么纯真毫无心机可言的凝儿,自然不是清清的对手。

加上龙清清这番话语,也就不难猜测凝儿会发病的原因了。

纵然清清什么都没有做,以凝儿的性子,也必定会忍气吞声,压抑的心情就是导致她发病的原因。

可休了这个女人

这是不可能的事,就算现在齐国与燕国的盟约已经生效,但是,他与燕王真正的约定,却并非如表面那般来得简单!

就在楚歌踌躇时,从居内传来娟儿的声响,“王爷,小姐吵着要出来,奴才快拦不住了。”

“本王还是那句话,你只要安分守己,不要有任何妄念贪图王妃之位,那么楚王府的侧妃永远都是你的。”

楚歌将话撂下这句话,就快步从清清的身边走离了,向着居中走去。

清清敛了敛目色,望着那疾风般冲向门内,看来她的想法还是太过的一厢情愿了。

楚歌跨进房中,正巧乌蒙从屋内走出,两人不禁对望了一眼。

楚歌目光深邃的望着乌蒙,而乌蒙只是低下了头,仅是对楚歌作揖后,便欲走离。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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