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说:“弟弟你坐着别动,我洗一下。”
说着她就跨进了浴缸,用莲蓬头冲洗着她的桃花源,然后又仔细地清洗掉浴巾上的j液。她弯下腰时,垂下的ru房显得更大、更圆了,那雪白的沟越发显得漂亮。
我茫然地看着她做着这些事情,她背对着我说:“还好没有进去!要是我怀孕了,部队非得把我法办了,那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我的rou棍其实根本没有插入她的荫道,虽然我也射了,但这算不算性茭?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队里经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复员遣送回家。
接着,她又冲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裹好了身子。这才跨出浴缸扶着我站了起来,用湿毛巾把我睡着的小白鼠,仔细地擦洗干净,打了它一下,说:“坏东西!”
我说:“姐,你不是喜欢它吗?”
她瞪了我一眼没说话,帮我穿好裤子,把我扶到床上躺好。
她弯下腰看着我,轻轻地掐着我的脸,说:“你怎么那么让人讨厌啊!”说着,就亲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
我搂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姐,我喜欢你!”顺手又隔着浴巾在她的ru房上揉了几下。
她打着我的脸说:“小坏蛋!就是嘴巴甜,快闭上眼睛!”
这一觉,在我的记忆中好象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觉!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了。
晚饭后,小英姐姐搀着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着西边的天空,象被一群顽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给烧得通红通红。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丝的温热。
她轻声地哼着:“……晚风披着夕阳在肩上,还有一只短笛在吹响……多少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地小路上!”
“咚……”我不失时机的给她来了一声伴奏,她笑着捶了我一下,又接着哼起:“晚风轻抚澎湖湾,白浪逐沙滩……也是黄昏的沙滩上,留下脚印两对半…
…“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我也跟着她一起哼了起来,“有我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我突然问到。
她停下脚步,看了我半天,说:“傻弟弟,别说傻话了。你将来要考大学,还要工作,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将来要嫁人、转业,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去向。”……
“姐,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傻弟弟,你有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头,声音有点哽咽了,“记住,以后可要常来看姐姐啊!”
“嗯,我会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那时候啥也不懂。我以为她会象电影或书上说的那样:什么我年龄比你大啦,你家门槛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类的话。但她没有这么说,虽然她心里可能会这么想。
她看看四下无人,就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脸上来回的亲吻着。我觉得我的脸上湿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我的眼泪。
“回去吧,今晚早点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拆线。”姐姐捧着我的脸说。
回到屋里,当她tuō_guāng了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子时,昨晚的情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搂住她,可她却打着我的手,说:“别闹!当心把纱布搞湿要发炎的!”
我以为她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了。可是当我看到她衣襟开口里的沟时,不听话的东东又翘了起来。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一手握住我的rou棍,一手用毛巾仔细的给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床后,就坐在床前一直看着我。我想把她的手拉进被子里来,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今晚不要,你必须好好的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才好拆线。好弟弟,姐喜欢你!”
她看我不肯闭眼睛,就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一边轻轻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着节拍……
回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种母爱?而这种母爱又是那么的博大宽广!一滴泪水滴到了我的键盘缝隙里面,好象是一粒盐揿进了我被划开的刀口。
第二天上午,拆线进行的非常顺利。刀口处和缝线处的嫩肉是浅红色的,姐姐说:“好象一条红色的蚕宝宝趴在那里睡觉一样。”
下午,她又逼着我睡觉,又像昨晚那样把我哄睡着了,直到吃晚饭时才把我叫醒。我好奇怪她怎么老是叫我睡觉?而她自己一天到晚好象都不要睡觉似的。
只要我睁开眼睛,她肯定是在忙来忙去的,她的精神头怎么老是那么好?!
晚饭后,她依旧习惯的搀扶着我去散步。我给她讲一些小笑话,她有时笑得弯下了腰,我又看到了她衣襟开口里面的那对熟悉而又陌生的小白兔。
很晚了,我们才回到小病房里。
她拉下我的裤子,看了看刀口,说:“今晚,你可以直接洗澡了。”
“姐,还是你帮我洗,好吗?”我恳求着。
她红着脸说:“那你得乖乖的听我话。”
“姐,我什么时候不听你话啦?”我高兴得叫了起来。
她过去把门锁好,扶着我进了卫生间,把我脱了个净光扶进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