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深圳,在那里打工,那时,我还没长开,是个不起眼的小毛丫头,倒也安宁,我拼命工作加班,挣了三万块钱,后来我想自己开一家发廊,可就在发廊开张的第三天,我就被一个o了,他霸占了我的发廊,逼迫我接客卖yin,家栋,你知道,那时,我是多么想你吗?每一次屈辱之后,我都轻轻地呼唤你的名字,如果我的家栋在,一定不会让我受这屈辱。”亚华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家栋把自己的唇凑过去,耐心地吻干亚华的泪痕,不住地安慰:“亚华,你受罪了,是的,如果我在,我一定不让你受那些委屈。”
“一年以后,我结识了一个深圳当地黑道人物,他和我一起把醉酒的黑大汉做了,于是,我们辗转来到北京,他拿出所有积蓄,让我去韩国整了容,你看,我的颧骨都磨了,鼻子也整了,现在,走在街上,说都看不出我。”亚华说着,轻轻扳过家栋的脸,让家栋再仔细看看自己。
“是漂亮了,难怪我都没认出你来。”家栋说着,在压花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亚华的激|情被激发起来,她轻轻捧着家栋的头,闭上眼睛,把家栋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吻了个遍。
“走吧,家栋,床上去,站着太累了。”亚华挽着家栋的手,走向房间中央的大床。
“亚华,接着说,我急于想知道你走之后发生的一切。”家栋非常关心亚华的经历,紧紧搂住亚华躺在床上。
“没过三个月,他在北京车站被抓,我举目无亲,先去饭店打工,端盘子,擦地,可在那里不到十天,老板o了,我怀了老板的孩子,老板又怕老婆知道,给了我六千块钱,让我把孩子做掉了,家栋,那些日子,我真想死,我曾爬上亚运村的大楼,想纵身跃下结束自己肮脏的生命,可想起我被开除时你对我说的话,我又活了下来。”亚华说完,亲吻着家栋的唇,下巴,深情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家栋,唯恐家栋走掉一般。
“亚华,继续,我等不及。”家栋抚摸着亚华润滑的肩膀,亲了亲亚华柔软温热而又香甜无比的唇,催促着说道。
“后来,亚运村那家赌场老板让我在那里帮他打理生意,我在那里一干就是五年,五年里,他把我当成了x奴,晚上,疯狂蹂躏,白天就把我介绍给那些赌徒发泄,我试着跑了几次,抓回来就是一顿暴打。家栋,那时,我发过誓,将来有一天见到你后,一定让你帮我把那个畜生千刀万剐。”亚华说到这里,又停下来,伸手解开了家栋的衣扣。
“哦,亚华,说完吧,要不我惦记。”家栋把手指伸进亚华柔顺的长发中,心疼地说道。
“好,家栋,后来,我还是逃出来了,现在,我在这里帮忙,这位老板是澳门人,他对我很好,很尊重,可那个赌场死鬼还来找我,想起他,我就心神不宁。”亚华说着,面露难色,目光中满是担忧。
“亚华,没事儿,这几年我也结识一些人,北京我也常来,没想到这些年我们相距不远,你放心,我找人调解一下,那个赌场畜生就不会找你麻烦了。”家栋抚摸着亚华那种细腻精美的脸颊,柔声说道。
“家栋,说说你吧,这些年,你让我想得好苦!”亚华的泪水又如断线珠子,落在家栋的手上。
“我和你一样,那个老师了我几个耳光,我和他大吵起来,甚至动手搡了他一下,他一怒之下把我交给了校长,校长把我开除了。我去找过你,在你家的路口等了好几次,可就是没见你面,当时我在你家对面的那片小树林里的一颗杨树上刻下过字一定用我的生命呵护我初吻过的女人!”家栋说着,又把唇凑过去,吻住亚华柔软滑润的口唇,亚华闭上眼睛,陶醉办享受着,一会儿之后,两人松开,同时说道,“真和当时一样!”
“是的,那棵树我见过,我知道那是你写的,后来,我去过那里,被妈妈发现后,大骂了我一顿,从此,我再也没去过,后来,你去了哪里?”亚华已经把自己的衣服tuō_guāng,也把家栋的裤子解开了。
“不到一个月,我就当了兵,去了山东,是武警,五年里,我学了一身功夫,复原之后,办过武术培训班,现在,在一家大企业集团当保安。”家栋已经被亚华撩拨起来,身体已经处于临战状态,几乎难以自持。
“行了,家栋,上学时,因为那一吻,我们被同学老师骂为流氓,现在,咱俩好好流氓一回,家栋,这样,我死都无憾了!”亚华骑跨在了家栋身上,泪落如雨,家栋张口承接着亚华落下的咸涩泪滴,深受震撼,他伸出双手,将亚华揽在自己胸前,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这是一次思念十五年之后的激|情释放,这是初恋中断之后的一次补偿,两人都忘记了一切,头脑中回忆着十五年前的一次次约会场景,尽情挥洒着无可比拟的激|情。
“家栋,你真棒!”亚华又惊又喜,泪水挥洒中称赞着,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极致快乐。
“亚华,你真漂亮啊!真好!”家栋闭着眼睛,用燃烧的激|情驱动着自己体内的无穷能量,陶醉在从未有过的激|情中。
“家栋,住几天吧,我在这里订间客房还是说话算数的。”亚华搂着家栋汗涔涔的身体,抚摸着家栋硬朗的胸肌,依依不舍地说道。
“不,亚华,知道你地方了,我会常来看你的,亚华,你想到过将来吗?”家栋搂住亚华光溜溜的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