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的那章换了个浏览器就没有排版,现在重新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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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猪吃老虎也好,装傻充愣也罢。
在历经诸多后,薛婧萱算是看明白了,过程不重要,只要能达到预想的结果,那便是圆满了。
她不介意在饶氏面前示弱扮傻。
再说,她一不过十来岁的小姑娘,说出这话倒是正常。或许也只有平日里与她极为亲近的冰菊与彩霞能察觉出她如今表现出的与众不同。
薛婧萱一番看似天真无邪地话却是令得饶氏也不知如何解释。
那男子本就是饶氏故意放进内院的,起初她是计划着等那男子坏了薛婧萱的闺誉,薛府中肯定会忙着去安慰薛婧萱,又或者薛婧萱自个儿也想不开,想必也无人会去关注那男子是如何进院的。
到时她便随意找个理由推脱,但是这样也得有个前提,那便是薛婧萱的碧竹苑是一片混乱的。
可是,此刻的情况却与她的预料相去甚远。
她看了一眼安静的碧竹苑,又扫视了一圈。
不禁暗自恼恨,那死丫头这话一出,便是连武安侯夫人都将目光若有似无的看向她。
那些丫鬟婆子虽然是微微低着头,但饶氏也猜测她们定也很想知晓一切。
饶氏无奈地闭了闭眼,再抬眸时已然镇静,她言道,“萱姐儿身子本就弱,这些事情可不必忧心。母亲自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此等歹人定不能姑息。”
一番话既道出薛婧萱身子虚弱不应管得太宽,又道出这事她已放在心上,会一查到底。
明里是说这事饶氏会处理,但若薛婧萱未猜错,依饶氏的手段,怕是会将一切都推脱到那男子身上。
薛婧萱不禁将目光移向那躺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仰躺着,头部斜斜靠着地,观那脸面,倒是个年轻力壮的。
只是可惜,怕是注定要为饶氏与薛婧瑶背黑锅,当个替死鬼了。
随后薛婧瑶朝着饶氏盈盈一拜,“多谢母亲挂念,萱儿身子如今倒是好些了。”
她轻轻抬手指了指那躺在地上的男子,“萱儿倒不懂这些,只是一直记挂着母亲的教诲。母亲已经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倒是害得母亲受累了。”
教诲?饶氏可不记得何时教诲过薛婧萱这些。
她恹恹地摆摆手,随即又换上一副笑颜,“萱姐儿便进屋休憩吧,你这身子弱,经不起这般折腾。”
说完这些,饶氏便转过身,扫视四周,厉声喝到,“男子入内院本就不是光彩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影响六姑娘的清誉,就是赔上你们的命也是不顶用的。”
话到最后,她又加重了语气,“你们可给本夫人记好了,若谁管不住嘴,可莫怪本夫人不仁慈。”
饶氏却是忘了,除了这在场的丫鬟婆子,之前得了闲过来瞧热闹的丫鬟婆子可还有十几人之多。就算这在场的丫鬟婆子管住了嘴,但那之前的丫鬟婆子可就不一定能管住嘴了。
薛婧萱本想着此番让得饶氏难以下台,必须给她个交代。
但饶氏却是轻飘飘地便将此事给压了下来,薛婧萱只能祈祷那些管不住嘴的丫鬟婆子能将此事传到父亲耳中。
至于祖母,薛婧萱一开始便未想传到她那里去,一则祖母还病着,不能因为这些琐事而忧心,二则她虽然是打算倚靠祖母,但她还是不愿凡事都让祖母出面的。
她可以狐假虎威,但却不想让老虎真的出山。
倒不是自尊心作祟,而是她如今对祖母的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
她觉得只是倚靠会让她心里舒服一些。
在她没有将对祖母的那份复杂心情理清楚之前,她并不想借祖母的手做任何事。
可是薛婧萱不想,并不代表老夫人就不会出手相助。
在饶氏将此事压下,略微松口气时,在薛婧萱心露遗憾之时,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冰岚却是带着一个小丫鬟过来了。
之前,借着老夫人生病,饶氏大力打压景泰院的一众丫鬟,全都调走,甚至有的还调到了洗衣房做杂务。
便是在这薛府丫鬟中地位甚高的冰岚也不例外。
若说她对饶氏没有怨言,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刚才,她一听打杂的丫鬟柳儿来报说碧竹苑又有事发生,且老夫人说要派人去瞧瞧她便主动请缨来了。
听那柳儿说,碧竹苑门口有名男子昏倒,她那会儿正打算到景泰院报信,但刚到花园小径处便远远地便瞧见大夫人带着侯爷夫人浩浩汤汤地往碧竹苑方向去。
她又悄悄跟着倒了回来,虽然隔得有些远,但她还是隐约听到大夫人说那男子闯进了碧竹苑,定是毁了六姑娘的闺誉。
这柳儿不是别人,正是家宴当晚来禀报薛世平老夫人病重的那个小丫鬟。
她本就是老夫人的人,一直便暗暗关注着府中事迹。
尤其是主院与碧竹苑。
不过,暗棋始终是暗棋。柳儿在禀告了老夫人这些之后,便也悄悄退去。
冰岚一到饶氏跟前,首先便是恭敬地向饶氏行礼,随后便是微微一笑,轻声道:“见过夫人。”
饶氏虽然心中纳闷,这景泰院的丫鬟怎的到碧竹苑来了,但转念一想那老太婆对那死丫头极为宠爱,便心下了然。
但随即又想到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