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也得知了消息,都聚在议室厅里。

谢太夫人用力的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府里死了丫环,要是放在平日里也无事,可偏偏是在这快过年的节骨眼上,谢太夫人只觉得特别的晦气,再加之谢静琪的亲事烦扰,她的心情更是憋了一股子火气。

刚一睁眼,便听着这个事情,也怨不得她发火。

曾嬷嬷行礼后,对着太夫人回报道:“回老夫人,今儿个早上周嬷嬷去打水,发现了秋菊的尸体。”

谢太夫人望了一眼被白布裹了起来的秋菊,只见着头部是湿了,脸已经泡得肿了起来,容颜也有了失色。

“好端端的一丫环,怎么就会被人发现在井里呢?”谢太夫人见着这一股子事,就不由得窝火道。

“老奴问过跟秋菊同屋的秋叶,说是昨儿个晚上秋菊有些拉肚子,出去过两次,至于为什么一早上会出现在井里,老奴也不曾得知。”曾嬷嬷不慌不乱的回道。

“把秋叶带进来。”谢太夫人大声地怒道。

见着谢太夫人比着平日里更怒了几分,大家便只站在一旁,都静静的听着,不敢发出任何的异议。

很快,秋叶被带了进来。

她的回话与着曾嬷嬷的一致,问着什么时辰秋菊回的屋子,秋叶记得第一次是两个人从四少爷的书房出来,大约是亥时,之后俩人睡下后,迷糊中有一次秋菊下了床,说是拉肚子,但具体是什么时辰秋叶表示不记得,并且很快,她便睡了过去,之后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时候,二太大站了出来,命着旁边的一个婆子道:“把那白布打开,让我看看是怎么死的?”

“二太太……这……怕污了您跟老夫人的眼!”那婆子有些为难道。

曾嬷嬷望了一眼被白布裹着的秋菊,对着谢太夫人说道:“回老夫人,这秋菊应该是被人给污了,可能一时想不开便寻了死,或是被人刻意丢在井里。”

“啊……”二太太一听这话,不由得惊了起来,接着便质问道:“谢府里谁敢如此胆大包天了,一定要狠狠地查一查。”

二太太这话一说,便有意无意的看向苏姨娘,要知道,这秋菊可是谢睿然的丫环,出了这等子事,谢睿然也脱不了关系。

平日里,表面上二太太与苏姨娘的关系保持着平衡,但实际上,二太太却对苏姨娘各种的不顺眼,这谢府的当家是谢太夫人,可是很多实际重要的事情,苏姨娘都有插手,二太太心里恨得牙痒痒,可是要从苏姨娘那里抢来一些权力,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平日里,找不着苏姨娘的错,这会子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又怎么可能会放过。

这时,苏姨娘连着上前两步,给谢太夫人和二太太各行一礼,柔声软语,“都是卑妾的错,大老爷吩咐卑妾要将昨夜府内发生的一些特殊的情况告知给各位主子,谁知卑妾还没来得及通知,就发生了这一出事。”

二太太轻甩了一下衣袖,问道:“昨夜……昨夜发生什么特殊事情了?”

于是,苏姨娘便将府内逃进犯人一事与外面被官兵包围,以及今天会被官府的人搜查院子都说与她们听。

谢太夫人和二太太听后,脸色都非常的难看。

就在大家都还在沉默的时候,曾嬷嬷不免猜测道,“那这秋菊……会不会是因为昨儿个晚上被那犯人给污了的?”

其实,不用曾嬷嬷提醒,大伙儿自也会往这方面想,她一提醒,好像就断定了秋菊是被那逃进府的犯人给污了。同时,这也让府内的主子们心里更加的不踏实起来。

苏姨娘站出来,劝慰着道:“京兆伊欧阳大人说了,他们会全力的保护谢府里的人身安全,我们只要配合着官兵即可。”

苏姨娘的话刚一说完,外面进来两个面生的婆子和丫环。

“这是主子议室的地方,哪里来的奴才,没得主子召唤,随随便便就闯了进来。”曾嬷嬷见着不是认识的人,不由得发着话道。

那婆子听了也没有生气,只是走向谢太夫人,行了一礼,轻道:“老奴是奉了京兆伊欧阳大人的命令,今日谢府内宅发生的事情,都将过官,既然出了命案,可能是与昨夜逃进的那犯人有关,这尸体必须带回衙门里检查,到时候,自会给府内一个交待。”

说完后,那婆子也不望其他人,只望着谢太夫人,等她给一个回复。

陷害2

曾嬷嬷一见突然多出的衙门的人,还要管谢府的事,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苏姨娘是何等精明之人,见着曾嬷嬷微变的脸色,便觉得事情不对。

谢太夫人见是衙门要人,并且与那逃进来的要犯有关,她自是赶紧应承,“那你们就将人抬走吧,到时候我们会让其家人去衙门里领尸体,要是没有什么大碍,就将人交还与其家人。”

“老夫人不须担忧,这个是自然的。”那婆子回道。

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谢太夫人自是会表现出一幅善待家仆的样子,甚至,她还不忘吩咐吴嬷嬷,当着面说道:“秋菊家里的补偿,要给的足一些,虽说这是个意外,但毕竟是在咱谢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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