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并没有称帝,而只是称王而已,虽说他如今的领土足以用之称帝,现在他所辖领土拥有澳洲北部地区,吕宋,流求,四川,九州岛,这样的领土已经相当于半个中国了。
不过刘宇可不是想当个安乐王就算了,他意在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现在称帝根本就没有好处,而且他又没有任何功绩,名不正则言不顺。
甚至赤肖剑和传国玉玺这两样神器也,拿出来,废话那是不敢拿,这两样东西一旦拿出那就老火,一把帝王剑就足够让任何人疯狂了,结果还有一个得玉玺者得天下的传国玉玺,后果可想而知。
更主要的“传国玉玺”还在宋庭手中,你这里拿出一枚啥意思,此时根本就没有到拿出这两样东西的时机,除非他想死。
刘宇唯一公布就是他的身份,那就是汉氏皇族,汉武嫡亲,这东西对老百姓没啥用。他们才不管你到底是谁只要让他们生活好就行。
但对于那些读书人,儒子来说那用处就不是一般大了,这作用但不是他们多么在乎这个刘氏皇族身份,而是给了他们一个借口。
儒生可是说是这个世界最不会变通的人,也可以说这世界最会变通的人,因为有时他们坚持时,哪怕神鬼也无法撼动,但有时只需要一个不算借口的借口他们就能改变。
刘宇哪个刘氏皇族身份就是足以让他们改变的借口,要知道移民三年来,当然就有不少儒生移居流求,可真正去世就没有几个,大才那是一个都没用。
如今刘宇公布了这一身份,并把族谱放于博物馆,供众人观赏,阴差阳错的就解决了这个问题,给了他们一个借口。
那就是刘氏本为皇族,而且比赵氏正统多了,那才是实实在在皇族,为其效力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过此时的他们又犯难了,刘宇根本就没有开科举,所有官员都是从学院选拔,他们年龄早已过了入学年龄,他们唯一能去的就只有稷下学宫,可那你的变态他们早已领教过了,除了少数人留下来,其他人不到半个月就纷纷退了出来,没办法打击自信啊!
最后这群人集合在一起一议,决定联合上书让刘宇开科举。
……
晒谷场上,小四摇动着手柄,风扇车霍霍的转动。林老爷子把晒好的谷子从顶上的漏斗添进去,车儿肚子里的风扇哗哗的吹,糠秕杂草从后面的开口吹了出来,饱满的谷粒则落到了车儿底下,聚成了金灿灿的一堆,散发着新谷的清香,粒粒饱满色泽金黄,看上去就叫人欢喜。
阿大用耙子把晒场上的谷子耙拢在一堆,小二小三横着扁担挑起箩筐,把风扇车下面除掉了杂物的谷子,装进筐里运回粮仓。
扁担刚上肩,小二小三整个人都缩了一截。狗日的,好重,好多的谷子!
但再多、再重,他们也不觉得累,琉球不收农税,这些谷子每一粒都是自己的呀,抬自家的谷子,不管它千斤万斤,心头总是松快的呀!
这大半年,林老爷子像疯了似的,领着四兄弟在田里挣命,琉球每户只许登记十五亩田地,大家大户忙着分家是不消说了,为了多弄点田,他也把四兄弟分了出去,加上自己作算五家,登记了七十五亩上好水田——就这般老头子还不心满意足,琢磨着把老婆出妻、哦不、琉球叫离婚,再多算一家人哩!
结果立马被老婆抓个满脸花,再加上五个男人七十五亩地也到顶了,再没得力气多种,他才罢的手。
十月下旬,中原已是冬季,地气温暖的琉球,只能算个秋天,卖力摇动风扇车曲柄的小四,脸蛋红红地,汗水顺着眉毛流下来。
进老爷子见了心头就有点毛毛的,自打琉球建国为汉国,总督大人变成了汉王,看了开国大典回来,小四就像丢了魂,吃饭吃着吃着停了筷子,走路走着走着摔个跟头。
你说人家封王封相,跟俺们小老百姓什么事?还不得该种地种地。该做工做工!
小四机械的摇着风扇车,身子虽在晒谷场上,魂早已飞到了汉军军营。
整齐漂亮的军服,锃光瓦亮的盔甲,寒光四射的长矛战刀,丰厚的伙食和军饷,这些还不至于让人羡慕得发狂。
让小四这些天在床上翻来覆去烙大饼睡不着觉地,是老人孩子大姑娘小媳妇,对着汉军士兵竖起的大拇指:“好个保家卫国地兵,响当当的英雄好汉!”
忠烈祠的死后哀荣,汉王领头万民跪送,百世千秋香火祭献,祠堂中牌位正对着广场上的三皇五帝,英灵和咱汉人的老老祖宗同列配享!
小四羡慕,甚至有点嫉妒那些牺牲的士兵了,年轻人的心是躁动不安地,他觉得,有这样的光荣,就算叫自己立马死在战场上,也绝不后悔!
林四走进博物馆,就听到学者在讲述着一个个故事。所谓的学者是刘宇专门从稷下学宫调来史学者。
当先是燧人钻木取火、伏羲演先天八卦、神农尝百草。黄帝、颛顼、帝喾、唐尧、虞舜这三皇五帝的事迹。于小四有地懂、有的不懂,先秦、两汉的多数不懂。
只有两段“中行说叛汉助胡,霍去病封狼居胥”、“班定远投笔从戎,绝域轻骑催战云”一个故事在一名学者的口中讲出,悲愤,慷慨,壮烈……
小四继续在博物馆里走着,突然前面一幅幅壁画映入他眼帘。
于小四朝那墙壁上看去,只见一大壁石刻,无数尸骨重重叠叠,裸身地妇人被砍做两段,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