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冥松口气“那就好,看来蛊族到底是有办法,不过这个浊蛊是什么?”
洛尘抬抬嘴角,笑的有些苍白“浊蛊是一种吸食异物的蛊,不会食肉,它会将接触到的异物先腐蚀掉再食之,所以用他来给译凡治疗再合适不过,只是这种蛊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容易驱逐,它会把它品尝到食物的地方当作家一样的存在,哪怕是三五年不吃东西它也会一直等在那里”
“不能就那样放置不管吗?”
洛尘摇头“不能,它虽然不会捣乱,也不会乱啃乱咬,却会无限的长大,而且长大的速度很惊人,我听他们族长说过,一个成年的浊蛊可以长到人的拳头那么大,而且时间很短,最多一个月就可以”
“有这回事?那译凡岂不是危险了”
“嗯,所以译凡才会强行几次的用真气逼它,直到热量到达浊蛊受不了的程度,它才会慢慢的挪动,我曾清晰的看到它在译凡脸上经过的路程,译凡疼的满身是汗,仍是咬牙运着真气,那种罪,光是想想都让人受不了”可译凡走过来了,当时他心中的信念一定跟自己心中想的是同一个。
“那后来呢?”月冥紧张地问着。
“后来,在他将浊蛊逼到手臂的位置时,我就回来了,因为浊蛊只有被逼到手掌心才可以用刀子割开一个口让其流出,想来现在应该已经出来了吧”
“这样啊,译凡这次真是受了罪了”
的确,不过人生难免都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事情,只是受些罪的话,或许是幸福的事情也不一定呀。
青天白日微风过,芙蓉帐中温情时,一摇一晃的床蔓显示着里面正在上演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喘息声层出不穷,仔细听去,竟然不止两人。
“太子妃,留步,太子眼下正在忙着,怕是没有时间见您的”非羽殿外守候的女婢大着胆子伸起一支手臂。
雨阳秀眉一挑,向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将那个婢女推开,揽在了一边,雨阳推开门,听着里面的声音,脸上扬起不屑的笑容,走至桌边轻倚着身后的桌子,手指不规则的敲打着桌面,其实这种事情她早已见怪不怪了。
“太,太子··有人,有人···来了”其中一个女人娇媚的开口,声音硬是能让人起一层鸡皮疙瘩。
“不用管她,你们继续”
“可,可是人家··害怕嘛,啊··太子···您去哪里?”那人见花非花起身了,着急地惊呼出声。
花非花径直打开床蔓,就这样直接下了地,徒留里面那几个大眼瞪小眼,不得不说太子的心思他们猜不透。
雨阳换上讨好的笑容,取过一边的衣衫为他披上“是不是妾身扰了太子的雅兴了?真是该死呢?”
“哦~~,原来爱妃也会知错呢,只是这个态度可一点都不像是在认错呢,怎么办?你自己说要如何罚你?”
雨阳闻言娇羞一笑“太子想如何责罚呢?”
“哈哈··,那就罚爱妃将她们刚才未做完的事情完成好了”花非花说着搂紧雨阳的腰身,一旋身将其压倒在了桌子上,眼神里的火苗烧的雨阳一阵燥热,咬唇抬手抚上那炽热的胸膛,真的很想依了他“可是太子,臣妾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与您听呢”